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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喝到迷糊,冲上去啃了宿舍楼下买烤肠的校草,还吐槽“不如烤肠好吃,一般般”

失恋后抱着酒瓶子猛灌,我被闺蜜秦茉半拖半扶着回宿舍,半路竟被烤肠香气勾了魂。昏黄路灯下,那个穿着白运动服、身形挺拔的身影

失恋后抱着酒瓶子猛灌,我被闺蜜秦茉半拖半扶着回宿舍,半路竟被烤肠香气勾了魂。

昏黄路灯下,那个穿着白运动服、身形挺拔的身影不正是全校女生暗恋的校草江辰吗?

他手里拿着烤肠,我脑子一热冲上去就喊“让我吃口”,不等他递过来,酒精上头的我直接嘴一歪啃上了他的唇!

转身就走时,我还砸着嘴吐槽 “味道一般”。

次日宿醉醒来,手机里满是备注“烤肠”的好友申请,申请理由只有冷冰冰的“补偿”二字。紧接着秦茉的一句话吓得我魂飞魄散

01

头痛得像要裂开,每一次心跳都重重撞击着太阳穴,带来一阵阵令人作呕的眩晕。

我费力地睁开眼,寝室熟悉的天花板在视野里模糊地晃动。

昨晚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酒吧迷离的灯光和秦茉担忧的脸,再往后,就是一片被酒精浸泡的、暖昧不清的黑暗。

手机在枕边嗡嗡震动,屏幕亮起刺眼的光。

我勉强伸手抓过来,眯着眼看去,锁屏界面赫然躺着好几条好友申请,备注清一色都是“烤肠”。

申请理由那里,只有两个冷冰冰的字:“补偿”。

什么烤肠?什么补偿?宿醉的脑子像一团搅不开的糨糊,完全无法理解这两个词组合在一起的意义。

我下意识地想点拒绝,手指却在“全部拒绝”的按钮上犹豫了。

一种莫名的心慌,像细小的冰锥,顺着脊椎缓缓爬升。

就在这时,寝室门被“砰”地推开,秦茉像一阵风似的卷了进来,手里还拎着给我带的早餐,但她的脸色比我的还要精彩,混合着震惊、后怕和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

“林溪!我的祖宗!你可算醒了!”她一把将早餐扔在我桌上,几步冲到床边,双手叉腰,眼睛瞪得滚圆,“你还记得你昨晚干了什么惊天动地、足以载入校史的大事吗?”

我茫然地摇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发出一点气音。

昨晚的记忆碎片依旧混乱,只有酒吧的喧嚣和失恋的痛苦是清晰的。

秦茉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宣布什么重大新闻,一字一顿地说:“你,昨晚,在宿舍楼下,把咱们学校那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江辰,给当众强吻了!”

“江……江辰?!”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劈进我混沌的脑海,瞬间炸得我魂飞魄散。

计算机系的学神,篮球队的王牌,那张无论出现在校园哪个角落都能引起一阵低气压和窃窃私语的俊脸……我?强吻了他?!

一些破碎的画面猛地冲撞着我的记忆壁垒:昏黄的路灯,诱人的烤肉香气,一个穿着白色运动服的修长身影,还有……还有嘴唇上残留的、一点温热柔软的模糊触感。

我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紧接着又迅速涨红,血液疯狂地涌向头顶。

“不……不可能!茉茉你别吓我!”我猛地坐起身,抓住她的胳膊,指尖都在发抖。

“我吓你?”秦茉翻了个白眼,掏出自己的手机,飞快地划拉着,“现在小范围都传开了!虽然还没指名道姓,但‘某女生深夜醉酒非礼校草’的帖子已经在匿名版块飘红了!还有人说看到江辰今天早上破天荒地迟到了早课,被他室友调侃是不是嘴角破了,他居然没否认,只是笑了一下就走开了!这多反常啊!”

手机屏幕被她怼到我眼前,那些模糊的描述和意味深长的“懂的都懂”的评论,像一根根针扎进我的眼睛。

我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冰凉一片。

所以,那些“烤肠”的好友申请……是江辰?!

我手忙脚乱地抓起自己的手机,看着那几条被我差点拒掉的好友申请,悔恨得想当场撞墙。

“我……我拒了他三次……”我带着哭腔说。

秦茉沉默了两秒,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沉重:“姐妹,节哀顺变吧。

你现在不仅是‘非礼’了他的勇士,还是连续三次把他拒之门外的猛士。

双重 buff 叠满了。”

我想死,真的。

我把自己重新埋进被子,试图用黑暗隔绝这个令人窒息的世界。

然而,生活显然觉得对我的打击还不够。

下午,辅导员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语气是不容置疑的通知,而非商量。

“林溪啊,校篮球赛马上要开始了,你去年在啦啦队表现很突出,今年这个啦啦队队长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好好干,为学院争光!”

“老师!我最近专业课作业特别多,可能……”我试图挣扎。

“哎呀,能者多劳嘛!就这么定了,相关安排等下我发群里,你注意组织。”辅导员根本没给我说完的机会,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我如坠冰窟。

篮球赛……江辰是铁打的主力……啦啦队队长需要频繁和队员沟通,甚至可能在赛场边……这不就是公开处刑吗?我仿佛已经能看到江辰站在我面前,用他那双好看的、总是没什么情绪的眼睛看着我,然后慢条斯理地提起那晚的事。

我在宿舍里焦虑地转圈,秦茉一边啃着苹果一边给我出馊主意:“要不,你找个机会跟他道个歉?就说你那天被狗男人气疯了,酒精上头,把他当成了行走的烤肠?”

“这说法更丢人好吗!”我哀嚎,“而且‘一般’那两个字怎么解释?我是不是还得补一句‘因为没尝到辣酱所以差评’?”

话一出口,我和秦茉都愣住了。

这个细节……我怎么会脱口而出?难道我潜意识里还记得更多?

秦茉的眼神变得诡异起来:“溪啊,你该不会……其实对那触感印象挺深刻,只是嘴上不承认吧?”

“我没有!别瞎说!”我立刻反驳,但耳朵尖却不争气地开始发热。

逃避不能解决问题,但可以暂时获得安宁。

我抱着这种鸵鸟心态,浑浑噩噩地过了两天。

直到篮球赛第一次啦啦队排练。

在体育馆的角落,我们正在练习基本动作,一群穿着篮球服的高大男生走了进来,是计算机系的队员来训练了。

几乎是一瞬间,我就感受到了那道目光。

隔着半个场馆,精准地落在我身上。

我僵硬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专注又专业,但眼角的余光还是不受控制地瞥了过去。

江辰穿着红色的7号球衣,正在听教练讲话。

汗水顺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滑落,没入衣领。

他似乎只是随意地朝这边扫了一眼,很快就收回了视线,和队友说了句什么,然后开始热身跑动。

是我多心了吗?也许他根本没认出我,或者早就忘了那件荒诞的事。

毕竟,对他而言,那可能只是大学生活中一个微不足道、甚至有点讨厌的小插曲。

排练结束,我松了口气,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刚走到场馆门口,一个高大的身影就挡在了前面。

我抬起头,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

江辰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他刚结束训练,额发被汗水浸湿,有几缕贴在额前,身上蒸腾着热气。

他微微低头看我,那双总是显得疏离的眼睛里,此刻清晰地映出我有些惊慌的脸。

“林队长。”他开口,声音因为运动而有些低哑,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为了周五的比赛,辛苦了。”

“不、不辛苦,应该的。”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手指紧紧攥住了背包带子。

他向前微微倾身,拉近了一点距离,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汗水和淡淡洗衣液的清爽气味。

“妆,”他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语气平淡无波,“好像比那天晚上浓不少。”

我的呼吸一滞。

他果然记得!而且他特意提“那天晚上”!

“那天……那天我喝多了,真的非常对不起!”我赶紧鞠躬道歉,语速快得像在背诵课文,“如果给你造成了任何困扰,我愿意做出合理的补偿,只要我能做到……”

“补偿?”他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尾音微微上扬,像是在玩味。

“你之前拒绝我的好友申请时,可没这么爽快。”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

“我……我不知道那是你……”

“那现在知道了?”他不知何时掏出了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然后递到我面前。

屏幕上,是他的微信二维码,头像是一片星空的剪影,昵称很简单:“JC”。

“加。”他说,语气不算强硬,却有种不容拒绝的意味。

“这是接受你道歉和讨论‘补偿’方案的基本前提。

不然,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再次‘失联’?”

周围已经有队友和啦啦队员好奇地看过来了。

我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掏出手机,扫描,发送好友申请。

几乎是立刻,申请就被通过了。

“好了。”我把手机屏幕朝他晃了一下,就想溜走。

“等等。”他叫住我,嘴角似乎勾起了一个极淡、几乎看不见的弧度,“‘一般’?林队长对事物的评价标准,还挺独特的。”

说完,他没再看我瞬间石化、红透的脸,转身走向了他的队友们。

我僵在原地,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又“轰”地一声散开,只剩下无尽的羞耻和慌乱。

他记得,他什么都记得!他甚至特意提了“一般”!

秦茉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一把搂住我的肩膀,压低声音兴奋地说:“看见没看见没!他主动来找你加微信了!还提到了‘那天晚上’和‘一般’!这分明就是在意啊姐妹!有戏,绝对有戏!”

“有什么戏!是死刑缓期执行的戏!”我欲哭无泪,拖着沉重的步伐逃离了体育馆。

然而,更糟糕的还在后面。

当晚,校园论坛的一个帖子悄然火了,标题是:《理性讨论,篮球馆惊现疑似“烤肠事件”男女主角同框,气氛微妙》。

帖子没有直接点名,但描述的时间、地点、人物特征(啦啦队新队长、计算机系7号),以及那句“男方主动上前交谈,女方瞬间脸红”的细节,让所有吃过“深夜非礼校草”这个瓜的人瞬间对号入座。

评论区的风向,也从最初的“这女生胆子真大”慢慢歪到了“这两人站一起好像有点配?”“听说去年运动会有交集,难道是续集?”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飞速增加的回复和点赞,只觉得一阵阵头晕目眩。

完了,这下真的彻底暴露在全校目光下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那个让我陷入如此境地的男人,此刻正安静地躺在我的微信好友列表里,头像是一片沉默的星空。

02

周五,决赛日。

天气晴好得过分,阳光灼热,炙烤着塑胶跑道,空气里弥漫着青春、汗水和隐约的硝烟味。

体育学院对计算机学院,本就是焦点之战,更何况,因为论坛那个帖子,今天观众席格外爆满,许多人的目光似乎不仅仅停留在赛场上。

我站在啦啦队的最前面,身上是统一的亮蓝色短裙套装,脸上化了比平时更浓的舞台妆,试图用脂粉筑起一道脆弱的防线。

音乐响起,我努力摒弃杂念,将每一个动作做到最大、最有力,笑容标准得像是用尺子量过。

我知道看台上有很多目光在打量我,寻找着八卦的痕迹。

中场休息时,我们退到场边。

我拿起准备好的矿泉水,依次递给汗流浃背的队员们。

轮到计算机系这边时,我刻意低着头,想把水塞给离我最近的队员就转身。

突然,一只骨节分明、还带着湿润汗水的手直接从我手中抽走了一瓶水。

我抬头,正对上江辰的目光。

他仰头喝了几口水,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

几滴晶莹的水珠顺着他脖颈的线条滑下,没入红色的球衣领口。

他放下水瓶,视线落在我脸上,忽然开口,声音不高,只有我们两人能听清:“还是那天的样子顺眼点。”

我的动作僵住,周围嘈杂的欢呼声、教练的喊话声仿佛瞬间褪去,只有他这句话在耳边嗡嗡作响。

他什么意思?是说我现在妆太浓不顺眼,还是……在说那天晚上我醉醺醺、毫无防备的样子?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把空水瓶精准地投进远处的垃圾桶,转身和队友讨论战术去了。

留我一个人站在原地,心跳如擂鼓,手里剩下的半箱水仿佛有千斤重。

下半场比赛进入白热化,比分咬得很紧。

江辰无疑是场上的焦点,他速度极快,突破犀利,投篮精准,每一次得分都能引爆全场尖叫。

我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个红色的7号身影,看他如何带领队伍一点点扳回劣势,看他被对手冲撞后皱紧的眉头,看他投进关键球时与队友击掌那瞬间绽开的、极淡却真实的笑意。

原来他打球时是这样的,专注、充满侵略性,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冷静。

和平时那种疏离的、似乎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样子很不一样。

比赛最终以计算机学院两分的微弱优势取胜。

终场哨响的那一刻,整个计算机系的席位沸腾了。

队员们激动地拥抱在一起,江辰被大家围在中间,脸上带着运动后的潮红和胜利的喜悦。

我的心里也莫名地松了口气,甚至泛起一丝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与有荣焉的微澜。

然而,庆祝的喜悦还没持续多久,一个不和谐的身影就闯入了这片欢腾。

贺峰,我的前男友,体育学院的主力之一,此刻脸色阴沉地穿过人群,径直朝我走来。

他显然对输球,尤其是输给江辰耿耿于怀。

“林溪,可以啊。”他在我面前站定,声音不大,却充满了讽刺,“在这儿当啦啦队长,给旧情人加油助威,挺投入嘛?难怪当初分得那么干脆,原来是早就找好下家了,还是江大学神,手段真高。”

他的声音引来了周围不少人的侧目。

我握紧了手中的彩球,血液一下子冲上头顶。

“贺峰,你嘴巴放干净点!我们分手是因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别在这里输不起就乱咬人!”

“我乱咬人?”贺峰提高了音量,试图引起更多注意,“去年运动会他就为你挡球,贴吧传得沸沸扬扬,那时候你就跟他勾搭上了吧?在我面前装得挺纯情啊!”

“你!”我气得浑身发抖,那段不愉快的记忆和眼前的污蔑交织在一起,“去年我根本不认识江辰!是你自己心里龌龊,看什么都龌龊!倒打一耙你倒是熟练!”

周围的议论声大了起来,很多不明就里的人好奇地张望。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我和贺峰之间。

是江辰。

他刚和队友庆祝完,额上还带着汗,红色的球衣衬得他肤色愈发白皙,眼神却冷得像冰。

“贺峰,”江辰开口,语气平淡,却带着无形的压力,“输了球,就在这找女生的麻烦,体院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关你屁事!”贺峰正在气头上,口不择言,“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少在这里装英雄!谁知道你们背地里……”

“她的事,现在就是我的事。”江辰打断他,上前半步,他的身高和此刻散发出的气势完全压过了贺峰,“还有,你时间线都理不清就在这里胡说八道,看来不仅球技需要精进,脑子也得补补。”

“你!”贺峰被噎得满脸通红,周围已经传来了清晰的嗤笑声。

他恼羞成怒,猛地伸手似乎想推开江辰或者抓向我。

江辰动作更快,手腕一抬,轻易地格开了贺峰的手,力道看似不大,却让贺峰踉跄了一下。

“滚。”江辰吐出一个字,眼神里的警告意味清晰无比。

众目睽睽之下,贺峰再也挂不住脸,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尤其是瞪着我,撂下一句“你们等着!”便转身挤开人群,狼狈地走了。

一场闹剧暂时落幕。

我站在原地,刚才强撑的气势一下子泄了,只觉得手脚冰凉,微微发抖。

不仅是气的,还有在那么多人面前被前男友羞辱的后怕和难堪。

“没事了。”江辰转过身看我,声音比刚才柔和了一些。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手腕上——刚才和贺峰对峙时,我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栏杆,擦红了一小片。

他忽然伸出手,温热的指尖轻轻触碰到我手腕泛红的地方。

那触感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窜过我的皮肤,让我不自觉地颤了一下。

“疼?”他问,指腹在那片皮肤上极轻地摩挲了一下。

“不、不疼。”我猛地抽回手,藏到身后,脸颊无法控制地发烫。

周围还没完全散去的目光让我如芒在背。

“谢谢……谢谢你刚才帮我解围。”

江辰看着我迅速泛红的耳尖和躲闪的眼神,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

“不用谢。

对付这种人,讲道理不如直接点。”他顿了顿,看了一眼正在散去的人群,对我说,“晚上有空吗?”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啊?”

“决赛赢了,按照惯例,队里会有点小庆祝。”他解释道,语气很自然,“你作为辛苦加油的啦啦队长,也算功臣之一。

而且……”他目光微沉,意有所指,“赢了某些人,这胜利的滋味,感觉更值得分享。”

他这是在邀请我?以什么身份?功臣?还是……因为他刚才说的“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所衍生的某种模糊身份?我的脑子乱成一团。

“我……”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答应还是拒绝。

“放心,不止我们两个人,队里几个主力还有他们女朋友可能都会在,就是普通聚餐。”他似乎看穿了我的顾虑,补充道,“地点在学校东门那家‘聚味斋’,味道不错。

七点半,有空就来。”

他没有强迫,甚至没有再多说,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看了我两秒,然后冲我点了点头,便转身走向正在收拾东西的队友们。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挺拔的背影融入人群,手里还捏着那个有些瘪了的彩球。

晚风带着白日的余热吹过,拂动我汗湿的鬓发。

秦茉不知何时凑了过来,胳膊肘撞了我一下,挤眉弄眼:“听到啦?庆功宴诶!江大校草亲自邀请!还特意说明‘不是两个人’以安你心,多么体贴!姐妹,把握住机会啊!”

“什么机会不机会的,就是普通聚餐……”我小声反驳,心里却像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七上八下。

去,还是不去?这似乎不再是一个简单的选择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