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货后去商场逛了一圈，没想到不小心碰掉一瓶茅台酒，商场工作人员竟然开口让我赔25万元。

销售员一脸嘲笑地看着我，语气刻薄地说：“就你这老太太，穿得这么普通，还想来这儿装有钱人？赔不起就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商场老板得意地笑着，拍了拍手上的文件说：“我们这儿的酒手续齐全，你不赔可不行！”

我笑了笑，爽快地付了款，还提出要把所有碎玻璃片都带走。

刚走出商场没几步，老板突然脸色一变，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忙喊道：“不好，快去追她！”

01

我从没想过，一瓶标价25万元的茅台酒会让我和儿子之间的关系发生微妙的变化。

更没想到的是，我这个教了三十年化学的退休老师，竟然会在58岁这一年，用一堆碎玻璃给那些瞧不起我的人好好上了一课。

可那时候的我，还只是个被儿子嫌麻烦、被销售员鄙视的普通老太太。

那天早上，我刚从菜市场买菜回来，想着给儿子小杰打个电话，聊聊他下个月婚礼的准备情况。

电话响了好半天，小杰才接起来，声音听起来有点不耐烦。

“小杰，妈想问问你们婚礼用酒的事，有没有什么特别想用的牌子或者要求？”我满心期待地问，想让他多说两句。

“妈，你看着办吧，我这儿忙着呢，实在没空管这些。”小杰的语气冷冷的，像是在敷衍我。

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那你们想要什么价位的酒？妈想给你们买点好的，毕竟是你们的大日子，得体面些。”

“随便吧，客人也不会太挑剔。妈，我真忙得很，你自己决定就行，别问我了。”小杰说完这话，电话就挂了。

我握着手机愣了一会儿，心里酸酸的，感觉有点堵得慌。

自从小杰工作以后，我们母子俩的交流越来越少，他总觉得我这个退休老师什么都不懂，想法老土。

可我不想让儿子在婚礼上丢面子，毕竟小杰女朋友家条件不错，随便一顿饭就好几千块，我这个当妈的，怎么也得撑起场面。

下午，我特意换了件还算体面的外套，去了市里最大的购物中心，想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酒。

六楼的名酒专柜装潢得金碧辉煌，各种包装精美的酒瓶摆得满满当当，看得我眼花缭乱。

我刚走进专柜，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销售员正在跟一个穿名牌的顾客聊得火热，根本没搭理我。

我站在那儿等了好一会儿，那个销售员才慢悠悠地走过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明显带着点不屑。

“你想买点啥？”她的语气冷冰冰的，像是觉得我在这儿多余。

“我想看看茅台酒，给我儿子结婚用的，得挑点好的。”我尽量挤出笑容，想让她态度好点。

销售员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说：“茅台？我们这儿最便宜的茅台也要好几千，你确定要看？”

她这话说得我脸上一阵发烫，我教了三十年书，什么时候被人这么瞧不起过？

但为了小杰的婚礼，我还是忍住气，笑着说：“我想看看，价格不是问题，麻烦你带我去瞧瞧。”

销售员明显不信我有这个实力，脸上带着点不耐烦，懒洋洋地带我到展示柜前说：“这儿是茅台系列，从几千到几十万的都有，你自己看吧。”

我认真地看着那些包装华丽的酒瓶，心里默默算着自己的存款能买哪一款。

就在我停在一瓶标价25000元的茅台前仔细看时，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显示是小杰打来的。

“妈，婚礼的事你准备得咋样了？酒买好了没？”小杰的声音还是那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听得我心里不太舒服。

“挺好的，妈正在给你们挑酒呢，马上就选好了。”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轻松，怕他又嫌我啰嗦。

可就在我接电话的时候，那个销售员像是故意找茬，假装整理货架时撞了我一下。

我没防备，手一滑，那瓶茅台酒从手里掉下去，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酒瓶碎了一地，玻璃渣子四处飞溅，茅台酒的香味瞬间弥漫开来，呛得人鼻子发酸。

整个专柜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盯着我看，眼神里带着惊讶和嘲笑。

我傻愣愣地看着地上的碎片，那些玻璃在灯光下闪着冷光，让我心里一阵发慌。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最尴尬的时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销售员的脸色立刻变得铁青，她气冲冲地跑到柜台，拿起电话喊：“张总，出大事了！有个顾客把咱们的珍藏版茅台给摔碎了！”

围观的顾客开始小声议论，声音像蚊子嗡嗡一样钻进我耳朵。

“这老太太可闯大祸了，得赔不少钱吧。”

“怎么这么不小心，拿得稳当点不行吗？”

“看她那身衣服，估计买不起这酒，还非要来凑热闹。”

我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立刻跑出去，但脚像被钉住了一样，动不了。

不到五分钟，一个四十多岁、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快步走过来，气场很强，看起来就是销售员说的张总。

“到底怎么回事？”张总皱着眉头，一边走一边问。

销售员小丽赶紧迎上去，指着地上的玻璃渣说：“张总，这位女士把咱们的限量珍藏版茅台套装摔碎了，这套酒值25万，现在全毁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差点没站稳，25万？我以为最多几千块，怎么可能这么贵？

“25万？一瓶酒哪有这么离谱的价格？”我的声音有点发抖，觉得这事太夸张了。

张总走到我面前，脸上挂着礼貌的笑，但眼神冷得像刀子一样：“这位女士，别激动，这不是普通茅台，是限量珍藏版套装，包含主酒和纪念品，全是私人定制的。”

他从柜台里掏出一叠文件，递给我说：“你看，这是厂家的授权书，这是价格证明，还有保险单，我们每套酒都有齐全的手续。”

我接过那些文件，手抖得厉害，眼睛却盯着地上的碎片。

作为化学老师，我对材质很敏感，刚才酒瓶摔碎时，我总觉得那些玻璃的折射光有点不对劲。

可现在谁会信一个“笨手笨脚”的老太太的直觉呢？大家只觉得我是个闯祸的穷人。

围观的人越聚越多，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过来。

“25万的酒，这老太太可赔不下来。”

“打坏东西就得赔，天经地义。”

“看她那穷酸样，估计得卖房子了。”

每句话都像刀子割在我心上，我教书三十年，受尽学生尊敬，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指指点点？

“女士，我知道这个价格可能让你有点意外，”张总继续说，“但规矩就是规矩，我们这儿明码标价，你弄坏了东西，就得按价赔。”

“我不是故意的，”我试着为自己辩解，“而且这酒瓶的玻璃，看起来有点奇怪。”

“奇怪？什么意思？”销售员小丽不耐烦地打断我，“你是想说我们的酒是假的？我们这儿的东西全是正品，有证书有手续，你别想赖账！”

她这话气得我胸口发闷，可我没证据，只能凭直觉觉得那些碎片有问题。

02

就在我手足无措时，手机又响了，是小杰打来的。

“妈，酒买好了没？我们得确定一下数量，酒店那边等着呢。”小杰的声音还是那么急匆匆。

我低头看着地上的碎片，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不知道怎么开口。

“妈？你咋不说话？出啥事了？”小杰有点不耐烦了。

“没事，挺顺利的，你们别担心。”我硬挤出这句话，怕他听出我的慌乱。

“那行，妈，我先挂了，还得开会，忙死了。”小杰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攥着手机，眼泪差点掉下来，儿子总是这么忙，从没时间听我多说一句。

张总看我打完电话，又开口了：“女士，我们也不想让你太为难，这样吧，给你打个九折，22万5千元，怎么样？”

九折？22万5千？这些数字在我脑子里乱转，我一个月退休金才四千多，22万5千对我来说简直是天价。

围观的人开始不耐烦，有人嘀咕：“赶紧赔钱走吧，别耽误人家做生意。”

我看着张总那张假惺惺的脸，心里突然涌起一股火气，三十年化学老师，就这么被个卖酒的鄙视？

“我得想想。”我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不想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当然可以，”张总点点头，“但你也知道，这事拖下去对谁都不好，我们店里的监控拍得清清楚楚，你确实弄坏了东西。”

一听到“监控”，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主意，监控能证明是我摔的瓶子，也能证明那些碎片的真实情况。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张总说：“好，我赔，但我有个要求。”

张总听到我要赔钱，脸上立刻露出得意的笑：“你说，啥要求？”

“我要把这些碎片带走。”我指着地上散落的玻璃片，语气坚定。

张总和小丽都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提这个。

“带走？干啥？”小丽皱着眉头，语气里满是疑惑。

我尽量让声音平静：“我想留个纪念，提醒自己以后小心点，这么贵的东西，我这辈子都没见过，留着当个教训。”

围观的人听我这么说，有的摇头，有的叹气，大概都觉得我是个可怜的老太太。

张总想了想，说：“行吧，反正这些碎片也没啥用了，你拿走吧，注意别割伤手。”

就在这时，小丽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我说老太太，你是不是第一次来这种高档地方？就你这身地摊货，还好意思来买十几万的酒？”

她这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我气得手都在抖，三十年教书生涯，从没被人这么羞辱过。

“你说啥？”我声音有点发抖，强忍着没让她看出我的愤怒。

“听不懂？我说你这种人，穿得像个乡下老太太，还装有钱人，现在摔了酒又装可怜，以为我们会放过你？”小丽越说越嚣张。

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不能在这些人面前示弱，我不能给小杰丢脸，更不能让这些势利眼得逞。

就在我憋着一肚子屈辱时，手机又响了，还是小杰打来的。

“妈，你咋还没回家？买个酒要这么久？”小杰的语气里带着点责怪。

我努力控制声音，不让他听出异常：“快了，酒店那边催得急吗？”

“不算急，但妈，你别乱花钱，咱们家又不是啥大富豪，差不多就行，别给我添乱。”小杰这话让我心更凉了。

“我知道了。”我声音有点哽咽，强忍着没哭出来。

“行，我还有事，你赶紧弄完回家。”小杰说完又挂了电话。

我感觉一阵孤单涌上心头，为了这个家操劳一辈子，到头来连儿子都觉得我是累赘。

小丽看我打完电话，更加得意了：“咋样？你儿子也嫌你惹麻烦了吧？赶紧赔钱，别在这儿丢人了！”

我慢慢抬头，看着这个年轻的销售员，她跟我教过的学生年纪差不多，可她眼里的恶意，是我从没在学生身上见过的。

我转向张总，平静地说：“22万5千，对吧？”

“没错。”张总点点头，脸上露出满意的笑。

我从包里掏出手机，打开银行app，我的存款不多，除了退休金，就是这些年省吃俭用攒下的。

22万5千，几乎是我全部的积蓄，但我不想在这些人面前低头。

围观的人看我要付钱，都安静下来，有的同情，有的摇头。

我输入密码，确认转账，22万5千就这样从账户里消失了。

转账成功的提示跳出来，我心里反而平静了。

“22万5千而已，我赔得起。”我故意大声说，声音比刚才稳多了。

张总显然没料到我真能拿得出这么多钱，愣了一下才说：“那好，收据我这就给你开。”

我看着小丽震惊的表情，心里有种复杂的感觉，她大概没想到这个“老土包子”真能付22万5千。

工作人员很快把碎片收拾好，装进一个精美的盒子递给我，我接过盒子，感觉沉甸甸的。

作为化学老师，我对玻璃的密度和硬度有基本了解，刚才就觉得这些碎片不对劲，现在更确定了。

我拿着盒子，最后瞥了一眼那些“权威证书”，心里冷笑了一下。

“你们知道真正的茅台酒瓶碎了后，碎片该是啥样吗？”我轻声问，语气里带着点挑衅。

张总脸色突然变了：“你，你这话啥意思？”

我没回答，只是对着店里的监控摄像头微微一笑：“谢谢你们给我上了一课。”

说完，我转身离开，身后传来张总和小丽的低语，但我没回头。

走出商场，我握着装碎片的盒子，心情复杂，22万5千没了，但我感觉这事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