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去世3年的张闻天补办追悼会，陈云突然反悔：我不致悼词

一九七九年那会儿，八月份热得跟蒸笼似的，陈云老爷子正在杭州悠哉地养着身子呢。突然，电话铃儿一响，嘿，这位七十四岁的老革命家，心里头那个激动劲儿，噌一下就上来了。

那天下午，陈云跟平常似的，往院子里的树荫底下一躺，那把藤椅凉快得很，既躲开了毒辣辣的太阳，又能悠悠地享受点小风儿。他眯缝着眼，那叫一个舒坦。

这位老同志啊，几十年如一日地冲锋在革命的最前头，这份悠然自得劲儿，他可享受得很。没一会儿工夫，眼皮子就开始打架，困意就像潮水一般涌了上来。

嘿，您猜怎么着？就在这当儿，我那口子于若木，冷不丁地站在那儿，嗓门一亮：“老陈啊，胡委员来电话了，麻溜儿的，快来接一把！”

虽说陈云心里头跟猫抓似的舍不得，可一听是胡委员的电话，嘿，他嗖的一下从藤椅上蹦了起来，迈着大步就往屋里窜。

嘿，您知道吗，那位胡委员，就是最近才蹦跶到政治局委员宝座上的胡耀邦大哥。

陈云刚搁下电话听筒，胡耀邦就乐呵呵地开了腔：“陈老啊，好消息！中央刚拍板，要给咱们的老同志张闻天补办个追悼会。您看，这事儿您想不想掺和掺和？要是来的话，您是打算挑大梁主持呢，还是上台说几句心里话？”

一听这消息，陈云心里头那个乐呵，简直跟小孩过年似的，激动得手里的电话筒都快拿捏不住了，差点儿就得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于若木在一旁眼疾手快，一把帮衬着稳住了话筒。陈云呢，深吸几口气，把心绪捋顺了，这才慢悠悠开了腔：“张闻天的那个追悼会啊，我是铁了心要去的。至于让我主持还是念悼词啥的，都行，我没啥挑的。”

挂了电话，陈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催着媳妇儿赶紧抓几件贴身的衣裳，咱得麻溜儿奔北京去！

嘿，您知道吗？陈云和他的夫人那是一路紧赶慢赶，好不容易才蹭到北京。可到了地界儿，他突然来了个急刹车，说啥也不肯在追悼会上开口讲话了。您说这事儿，是不是挺让人出乎意料的？

哎，说起来也是奇怪，陈云咋就在这节骨眼儿上变卦了呢？

张闻天嘛，到底是个啥样的人呢？你说奇怪不奇怪，他走了那么多年，中央才琢磨着给他补个追悼会。这事儿吧，还惊动了陈云、胡耀邦这些个大领导，一个个都挺上心的。这是咋回事呢？

嘿，您知道吗，老张家里头虽不富裕，可老俩口心里跟明镜似的，明白一个理儿：想让娃娃们将来有出息，非得念书不可。于是，他俩抠抠搜搜地，从牙缝里挤出点儿钱，硬是把张闻天打发到南京那河海工程学校念书去了。您说，这劲儿使的，得多大心劲儿啊！

在学校那会儿，他还小着呢，可受了不少新思想、新文化的洗礼。心里头那股子劲儿，噌噌往上冒，立誓要救国救民，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一九二五年那会儿，张闻天同志一脚踏进了共产党的大门，还没站稳脚跟呢，组织上就拍板了，说：“嘿，小伙子，收拾收拾，去莫斯科的中山大学深造吧！”就这么着，他背起行囊，远赴他乡求学问去了。

在苏联呆了整整六年，张闻天那可是真下了功夫，一门心思钻研人家的军事、政治管理高招儿。得空儿的时候，他还找了个助教的活儿，美滋滋的，把一大堆俄文书啊报啊的，都给翻成了中文。你说这家伙，是不是既学了本事，又赚了个翻译的小外快？

一九三一年，老张从国外溜达回来，一屁股坐上了中央宣传部部长的交椅，还顺手牵羊兼了个中央党报委员会书记的差事。

在那些个风里雨里的革命年头里，他心心念念的就是救国救民那档子事儿，一股子热血全洒在宣传革命上了。就连咱们的毛主席都夸他：“这家伙，搞宣传、搞教育，那是一把好手，没得说！”

新中国一成立，张闻天可就忙活了，先是当上了驻苏联的大使，后来又成了外交部的头号副部长，帮着咱们的周恩来总理，把外交这块地盘整得是条理分明，顺顺当当。他呀，就像是外交舞台上的大管家，跟着周总理一起，把事儿办得漂漂亮亮的。

哎，您知道吗，到了那六十年代啊，咱们这位忙活了多半辈子的张闻天老兄，愣是被那些“心怀鬼胎的家伙”给冤枉了一把。这一冤枉可好，老张头儿突然从忙忙碌碌变得闲得蛋疼，整天跟个大闲人似的，连个事儿找不着，那叫一个尴尬哟！

每当心里头有点儿憋屈的时候，张闻天准会拽过媳妇刘英的手，眼神儿里透着股子倔强劲儿，说：“他们琢磨着让我歇菜？门儿都没有！大活儿干不了咋的，小活儿我还不能拾掇拾掇啊？”

刘英就在他旁边陪着，不停地给他鼓劲儿，一遍又一遍，跟打气筒似的。

一九六零年尾巴上，老张在家里那口子的一顿猛夸下，心里头那点儿怯意算是给赶跑了，一咬牙，给毛主席写了封信，信里头是这样说的：“咱敬爱的毛主席啊，我这心里头还憋着股劲儿，想给咱国家和老百姓再出点力，您看啥时候能让我重新上岗啊……”

毛主席瞧了那封信，心里头对张闻天那是直竖大拇指。他那股子真诚劲儿，还有那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的热乎心，正是咱干部们得好生瞧瞧，学着点的宝贝疙瘩。

于是乎，毛主席琢磨来琢磨去，最后打定了主意，找上了那会儿中央组织部管事的副部长帅孟奇。

哎，您听说了吗？张闻天这家伙在家闲得发慌呢！我说啊，这位老兄，脑袋瓜子灵光，本事也不小，没啥可挑剔的。他以前不是搞宣传的好手嘛，那现在换换口味，去搞搞经济，不也挺合适的嘛！

嘿，你猜怎么着？最后啊，多亏了毛主席他老人家亲自张罗，张闻天这家伙算是撞上大运了，一脚踏进了北京那经济研究所的大门，还捞了个“特约研究员”的美差当当。

张闻天对这好不容易到手的工作机会，那可是宝贝得紧。他一股脑儿地把浑身的热乎劲儿和心思都搁在了岗位上。每天啊，跟个书虫似的，埋头在资料堆里啃啊啃，还东奔西跑的调研，就想着使出老劲儿，给新中国这穷当当、落后的经济状况来个大翻身，让它焕然一新。

眨巴眼的功夫，八年嗖的一下就过去了，张闻天这会子已经是头发花白，七十多岁的老头子了，身子骨也没以前那般硬朗了。您看，岁月不饶人啊，一眨眼的功夫，人就老了。

没法子，他只得听组织的话，一头扎进了广东省肇庆市，打算在那儿享享清福，过过悠闲日子喽。

一九七四年那会儿，张闻天身子骨儿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他清醒那会儿，跟媳妇说：“你帮我给毛主席写封信吧，我这身子，想去北京瞅瞅，说不定能养养好呢。”心里头就盼着能去京城疗养一番。

信儿一出手，张闻天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差不离天天得拽着媳妇刘英问：“嘿，北京的回信儿到了没？”

哎，你瞅瞅刘英那张脸，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我大概也猜出几分了。那封信啊，就像是扔进了无底洞，连个泡儿都没冒，迟迟不见动静。

说起来也怪，那会儿毛主席的眼睛让白内障闹得，快瞧不见东西了，身子骨也弱，所以这封信啊，愣是好一阵子没瞅见。

一个多月后头，周恩来在中央办公厅那堆文件柜里翻腾，嘿，还真让他给翻腾出那封信来了。他二话不说，脚底生风地就奔毛主席那儿去了。到了跟前，他一字不落，慢条斯理地给毛主席念了起来，就像讲段子似的。

嘿，您猜怎么着？毛主席的回信可算是捎到了：“说是上北京住吧，感觉不太对味儿，组织上琢磨着，要不您挪窝到无锡养养身子？那儿景致挺好，正适合您慢慢调养呢。”

不让他来北京，那是毛主席心疼张闻天，想让他远离些是非。

瞧完那回信，张闻天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个劲儿往下掉：“嘿，主席心里还真惦记着我呢！”

哎，真叫人心里不是滋味，1976年7月头一天，张闻天刚在无锡安顿下来没多久，身子骨儿就不争气，一病不起，撒手人寰了。

哎，您知道吗，那会儿历史环境挺复杂的，张闻天老兄的身份呢，也是挺特别的一位。结果呢，他老人家一走，追悼会这事儿就没办起来，骨灰也只好先搁一边儿了。

刘英在家人的簇拥下，手忙脚乱地打包着自个儿的东西，嘴里头还嘟嘟囔囔地念叨：“这回上北京啊，总算是能给闻天大哥了了他临终那会儿的心愿喽。”

没过几天，刘英就坐着火车哐当哐当地到了北京。嘿，你猜怎么着？那些个老战友、老伙计们，早就跟站台上候着多时了，一个个眼巴巴地盼着呢。

瞎聊了几句家常后，刘英急不可耐地就嚷着让他们赶紧把自己捎带到中央办公厅去。

嘿，您听听这事儿，咱们那些老战友啊，一听这请求，全懵了。刘英嘛，一个大姑娘家的，拖家带口，行李堆成小山，出门在外多不容易啊。大伙儿心里直犯嘀咕：咋就不先去落脚的地儿，歇歇腿儿呢？

尽管心里直犯嘀咕，但那些老战友们也没多嘴，干脆利索地陪着她就奔了北京西城那块儿的中央办公厅。咱们这位老兄妹，人家一说，他们就二话不说跟上了，一路风尘仆仆，直奔目的地。

您猜怎么着？刘英这家伙，二话不说，直奔那特别会计室就去了。当着大伙儿的面儿，他从包袱里哗啦一下拽出4万大洋，那钞票啊，一张张跟老太太的脸似的，皱巴巴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张闻天跟刘英两口子，一辈子抠抠搜搜、省吃俭用攒下的血汗钱！

闻天走之前，特意跟我交代了一嘴，说让我帮他把这笔钱捎给组织，就当是他的党费了。

话才落地，刘英就“呜啦”一声，拿手捂着脸哭开了。

您瞧瞧，张闻天那会儿病得可不轻，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了。他只好把老婆叫到跟前，跟她说：“你得按我的心思，给我写份保证书。”

我这一走，家里头那点儿积蓄啊，全给党留着，就当是你我俩给党交的最后一笔份子钱啦！

一琢磨这事儿的前因后果，在场的同志们心里头那个惭愧哟，一个个都被张闻天、刘英两口子那大公无私给暖到了心底。你说说，这俩人，真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咱们谁能不为之动容呢？

哭了个痛快后，刘英又嘀咕上了：“那会儿啊，我巴不得闻天立马活蹦乱跳的……”

老张头在交代后事那会儿，心里头明镜似的，知道自己剩下的日子不多了。可刘英这位跟老张头从枪林弹雨里一块儿摸爬滚打过来的老伴儿，愣是一直抱着个念头，觉得老张头的身子骨说不定哪天就能奇迹般地缓过来。她啊，心里头那股子倔强劲儿，比谁都足，就是不信邪，总想着夫妻俩还能一块儿再多过几个安稳日子呢。

一九七六年七月一号，那可是咱们党呱呱坠地的日子，巧了嘛这不是，也赶上了张闻天老兄的最后时光。你说这事儿，是不是挺有戏剧性的？咱们党那会儿正喜气洋洋地庆祝新生呢，张闻天老兄却悄悄地走到了人生的尽头。这俩事儿搁一块儿，就像是唱戏的一样，一个开场锣鼓喧天，一个却默默拉上了大幕。但话说回来，日子嘛，它就是那么个过法。党的新生，那是历史的必然，是大伙儿的希望所在；张闻天老兄的离去，那也是人生的归宿，谁都得有这么一遭。咱们啊，就得乐乐呵呵地迎接新生，也得安安静静地送别故人，这才叫活得明白呢！

嘿，您猜怎么着？他往那儿一躺，又接着跟周公下棋去了，继续他的美梦呢！

哎，您猜怎么着？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也就一个小时吧，张闻天老兄竟然因为心脏病，说走就走了，连让大夫伸伸手的机会都没给留下。这事儿，谁心里头能预料到呢？真是世事无常，比翻书还快！

琢磨完老伴儿走的那段事儿，刘英叹了口气，嘴角却挂上了点笑意：“嘿，你说巧不巧，那天正好是党的生日。闻天挑这么个特别的日子走，我猜他心里头八成也是乐呵的。”

这事儿一锤定音后，上头头一个念头就是，得让陈云来挑大梁，主持这追悼会的大局。

要说陈云啊，在咱党内那可是老资格，威望高得很。他跟张闻天，俩人几十年的革命交情，铁得很，跟那老酒似的，越陈越香。

上世纪三十年代初那会儿，出了档子大事儿，大叛徒顾顺章脚底抹油，叛了党。这么一来，咱们党的情报机关——中央特科，没办法，只得来个大变脸，重新拾掇拾掇。这时候，陈云同志挑了大梁，成了总指挥。

那会儿，张闻天正好也在大上海晃悠呢，他二话不说，立马搭上手帮陈云忙活起来。不光是把跟共产国际联络的秘密电台又给牢牢攥手里了，还愣是把顾顺章那小子叛变后咱们被动得跟啥似的局面，给翻了个个儿，彻底扭转了过来。

在那往后的悠悠岁月里，甭管是中央那苏区，还是延安、东北那些个地界儿，俩人都一块儿上过阵，打过拼，哪儿哪儿都留下了他们肩并肩、一块儿干的影子。

那天，中央的老大哥们找到刘英，问她对那追悼会有没有啥特别的想法。刘英张嘴就来，干脆得很：“要是陈云同志身子骨儿还行的话，我挺想请他来掌掌舵，或者呢，上来说两句心里话。”

嘿，胡耀邦那会儿二话不说，直接一个电话打到了杭州，找正在那儿歇着的陈云老同志，开口就问：“老陈啊，你有啥未了的心愿不？”

您瞧瞧，陈云老爷子那会儿都74岁一大把年纪了，硬是从老远的地方颠簸到北京，还得在追悼会上张嘴说话，这对他的身子骨儿来说，可真够喝一壶的，是个大挑战呢！

陈云那回答，干脆利落得很：“张闻天的追悼会，我是铁了心要去的。至于说让我主持啊，或者念个悼词啥的，都没问题，都行。”

瞧陈云那干脆利落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他和张闻天感情深得很。他心里头啊，巴不得能赶上这最后一趟，好好送送这位老哥们儿一程。

哎哟喂，你猜怎么着？大伙儿谁也没能料到，陈云那哥们儿，一路颠簸到了北京，好不容易跟刘英碰了头，结果，嘿，他老人家居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反悔了！这事儿，真是让人哭笑不得，跟唱戏变脸似的，快得让人眨巴眨巴眼都跟不上节奏。

我走在路上琢磨了半天，还是觉得让邓副主席来念悼词最为妥当，这样一来，场面也能更上档次些。

刘英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陈云那是一片苦心，立马乐呵呵地点了点头，算是应承了下来。

一九七九年八月二十五号那天，北京城里的党啊、政府啊、军队的代表们，还有各行各业的老少爷们儿，都一股脑儿地涌进了人民大会堂。

虽说这追悼会啊，愣是晚了三年才凑上，可你看看，到场的每一位，那脸上明摆着对张闻天的尊敬和想念，一点不含糊。大伙儿心里头那份情，跟时间赛跑似的，愣是没被岁月给冲淡了。咱们这心里头，张闻天那影子，还是杠杠的清晰，就跟昨天的事儿一样。

大伙儿对着逝者的照片，连着弯了三次腰，算是敬礼。这时候，邓小平眼眶湿湿的，开始念起那篇沉甸甸的悼文，声音里透着深深的情感。

老张，张闻天同志，走了三年了。他这一辈子啊，全搭进了共产主义的大事儿里。半个多世纪，革命路上他就没歇过脚。为了咱中华民族的挺直腰杆、老百姓的过上好日子，他是拼了命地干，心里头干净透亮，啥也不怕。老张，那是对党忠心耿耿，对老百姓掏心掏肺的人。他干的那些大事儿，给中国革命、建设添砖加瓦，那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功劳，得写在历史上，让后人瞧瞧。党和人民啊，心里头会一直惦记着他，老张，咱们的好同志！

追悼会一完事儿，刘英在家人的簇拥下，火急火燎地奔到了无锡。到了那儿，她得赶紧给老公找个安稳地儿，把骨灰盒好生安置了，算是让他入了土，心里头也踏实点。

刘英到了岁数大的时候，就爱琢磨从前的那些日子，嘴里头常念叨：“我心里头那个感激啊，全给了毛主席。”她总是满眼的怀念，笑眯眯地说：“说真的，我这辈子，多亏了毛主席嘞！”说这话时，刘英一脸的真挚，就像是又回到了那个火红的年代。

您瞧瞧，遵义会议开过以后啊，张闻天大哥他啊，临时挑起了党内的大梁，管了一阵子事儿。咱们毛主席呢，则一门心思扑在了军事上，带着大伙儿冲锋陷阵。这俩人，那配合，简直是天衣无缝，硬是把红军队伍从一个个火坑里给拽了出来，一次次化险为夷，厉害着呢！

老毛一听闻张闻天这老哥们儿，岁数不小了还单着呢，心里头就琢磨着得给他找个称心如意的媳妇儿。嘿，这事儿他得亲自上手，给张闻天张罗张罗，找个贤惠的另一半。

琢磨来琢磨去，毛主席还真慧眼识珠，挑中了一个顶呱呱的人选——刘英，让他当上了中央秘书长。您瞧，这选择，那可真是没话说！刘英同志，就这么稳稳当当地接下了这个重担。

这俩人岁数差不多，都是文绉绉的，肚子里墨水不少，说话办事那叫一个得体。要我说，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儿，男的有才，女的有貌，绝配！

嘿，毛主席那会儿心血来潮，跟刘英逗乐子说：“我说刘英啊，要不我给你搭个桥，牵个线？你觉得张闻天那小子咋样？能入你的眼不？”

一听这话，刘英脸蛋儿一红，俏皮地说：“嘿，我才不想那么早嫁人呢，生孩子这事儿，想想都让人肝儿颤！”

虽说刘英那会儿嘴上那么一嘀咕，可打那以后，她和张闻天那感情是嗖嗖地往上涨，最后俩人手拉手成了革命的伴儿，一块儿走南闯北。

一想起从前的那些个事儿，刘英脸上就乐开了花。那些日子啊，就像是电影儿一幕幕在眼前过，刘英心里头那个美呀，别提多舒坦了。嘴角儿不自觉就往上翘，笑得跟朵花儿似的。你说这事儿，时间过得可真快，但一提起来，刘英还是跟昨天经历的一样，乐呵乐呵的，满心都是暖意。

要不是毛主席牵线，我跟闻天哪儿能凑一块儿呢！想当年咱俩办喜事那会儿，部队里穷得叮当响，大伙儿手头都紧得很。主席也没啥好东西可给，干脆自己动手，写了首打油诗当贺礼：“李三郎那风流种，江山美人他不要。如今洛甫当皇上，江山美人两不误！”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六号那天，刘英老人家因为病痛走了，活了整整九十七个年头。您说这事儿，真是岁月不饶人啊，一眨眼，刘英就这么悄悄地告别了咱们。九十七，高寿了，算是喜丧吧，咱们也得想得开，毕竟人生就是这么回事儿，对吧？

说到死这事儿，老太太那是一点儿没含糊，心里头压根儿没怕。她想啊，这一闭眼，到那边儿去，可算是能跟她那多年没见的老伴儿团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