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我写了一首小诗,问AI:它写得咋样?AI说了一堆恭维话,之后将我诗里的意象编织成了这个小故事——
凌晨三点,手机屏幕在床头柜上亮了一下,又暗下去。张生盯着天花板上那块水渍——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团模糊的印记在他眼里变成了她的侧脸。
“你的影在眼前。”他对着空气轻声说,声音在空房间里荡开,像投入湖面的石子,连涟漪都懒得给。

“伸手一抓剩空拳。”他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掌心,那里还残留着梦里的温度,烫得像要烧起来。可被子里的另一半床,凉得像结了冰。
“一腔滚烫一腔寒。”他苦笑了一声,起身走到窗边。雾散了,楼下的海棠树落了一地花瓣,红色的,像她去年生日时他送的那束玫瑰。花瓣顺着雨水流进排水沟,打着转儿消失不见。
“满眼云烟却成幻。”
手机又亮了,是她的微信对话框。上次发消息还是上个月,他问“最近好吗”,她回了个“嗯”。他点开拨号键,手指悬在“通话”按钮上,最终还是按了锁屏。
“电话打不通,视频更枉然。”
天快亮了,他重新躺回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那里好像还残留着她洗发水的味道,又好像只是洗衣液的幻觉。
“太想念……”

张生闭上眼,等下一颗推送亮起。屏幕却一直黑着,像一盏茫茫大海中熄灭了的塔灯。
天亮了,外卖小哥在笃笃地敲谁家的门,不知哪位邻居又在大播放音响,那首《太想念》的歌声在张生的窗外窗里荡漾……歌声里,天花板的水渍,依旧是她的侧脸。
作者简介
朱伟平,一个诗文爱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