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姊妹》被骂“恋爱脑”的老五,竟用5次妥协换来家族命运转折!看懂她的布局才知何为高阶博弈
何家老五刘小玲蹲在纺织厂女工宿舍的阳台上,把第七根烟头按灭在锈迹斑斑的铁栏杆上。楼下传来大姐何家丽呵斥孩子的声音,混着二姐何家欢在厨房剁排骨的咚咚声,她忽然想起十九岁那个暴雨夜——父亲临终前攥着她的手说:“小五,这个家就剩你还没着落了。”
那年她撕碎了美院录取通知书。
所有人都以为这是老五第一次低头。只有她自己清楚,当她把颜料箱锁进床底时,分明听见命运齿轮转动的咔嗒声。后来她挽着机械厂技术员的手出现在家宴上,看着三姐何家欣打翻醋碟,四姐何家悦踢倒了板凳,突然笑得像只偷到油的老鼠。
“我对象是副厂长侄子。”轻飘飘一句话,让下岗名单上划掉了四个姐姐的名字。
第二次妥协发生在产房。胎心监护仪发出刺耳鸣叫时,她攥着丈夫的领带逼他签字:“保孩子。”麻药失效的剧痛中,她盯着天花板裂缝想起大姐当年难产大出血的模样——何家丽也是这样攥着病历单,把镇痛泵让给了隔壁床的孕妇。
当女儿满月酒变成丈夫升职宴那天,刘小玲往红酒里兑了三倍雪碧。她举着酒杯穿梭在领导席间,裙摆扫过三姐被油污浸透的工装裤。酒过三巡,机械厂子弟小学的教师编制落在了四姐头上。
直到发现丈夫衬衫领口的口红印,这个被全家诟病“没骨气”的女人,终于掀翻了麻将桌。她抱着女儿站在厂长办公室,当着纪检组的面抖出采购单上的猫腻。净身出户那天,她蹲在民政局门口啃着烤红薯,突然对来送户口本的二姐说:“纺织厂要改制了,赶紧让大姐夫去考电工证。”
最后一次妥协来得猝不及防。看着病危通知单上“何家丽”三个字,刘小玲把相亲对象送的玉镯拍在缴费处。那个总爱穿花衬衫的暴发户不知道,他眼中“贪财”的女人正在计算:ICU一天的费用,抵得上大姐在菜市场卖三十天豆腐。
手术室红灯熄灭时,何家老宅的枇杷树突然开了花。刘小玲摸出藏在饼干盒里的存折,数字后面跟着的五个零晃花了姐妹们的眼——原来这些年“恋爱脑”的每一场相亲,都是为这个家预留的急救包。
当外甥女把大学录取通知书拍在团圆饭桌上,六十岁的刘小玲正对着镜子染发。她捻起一根白发展给孩子们看:“当年你们小姨要是去念了美院...”话没说完就被外孙的哭闹打断,染发膏顺着皱纹流进嘴角,苦得像是十九岁那年的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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