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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岁后我拉黑了消耗我的人:圈子干净了,日子才会发光

整理旧物时翻到两张电影票根,是三年前和玲子一起看的《心灵奇旅》。票根背面还留着她当时的吐槽:“这电影真无聊,不如隔壁厅的

整理旧物时翻到两张电影票根,是三年前和玲子一起看的《心灵奇旅》。

票根背面还留着她当时的吐槽:“这电影真无聊,不如隔壁厅的打戏热闹。”指尖划过那行字,突然庆幸如今的生活里,已经没有这样的声音了。

28岁那年,我像活在潮湿的地下室。

每天下班玲子都会准时发来几十条语音,从抱怨地铁拥挤到吐槽老板偏心,最后总会绕回“你看你那破工作,挣得少还累,不如趁早嫁人”。

起初我耐着性子安慰,后来发现她根本不需要解决方案,只想要有人接住她的负面情绪。

那段时间我刚报了插画课,每次兴高采烈分享新作品,她都撇嘴:“都快三十了还搞这些没用的,能当饭吃?”部门竞选主管时,我熬夜改方案,她在微信那头冷笑:“就你这样的,肯定选不上,别白费力气了。”

更可怕的是办公室的“吐槽联盟”。

三个女同事总凑在茶水间说东家长西家短,今天议论谁的包是仿品,明天猜测谁被领导穿小鞋。

我起初觉得插不上话显得不合群,慢慢也跟着附和几句,结果发现自己越来越像怨妇,上班盯着同事的缺点,下班盘算着鸡毛蒜皮的得失,夜里躺在床上还在回想白天谁说了句让自己不舒服的话。

有天加班到十点,我对着电脑突然恶心反胃。

镜子里的人眼窝发黑,嘴角向下撇着,像个被扎破的气球。

那一刻突然惊醒:我怎么把日子过成了这样?

真正的转变是从删除玲子的微信开始的。

那天她又在群里嘲笑我新买的绿植“迟早养死”,我盯着屏幕突然没了火气,平静地按下了删除键。

没有争吵,甚至没有告别,但关手机时,我听见心里有扇窗“咔嗒”一声打开了。

接着我退出了那个负能量爆棚的同事群。

起初确实有些孤独,午休时只能自己去楼下散步。

直到有天在公园遇见同样独自吃饭的晓冉,她正对着笔记本画设计图,阳光落在她认真的侧脸上,像镀了层金边。

“你也喜欢独处?”我主动搭话。

她抬起头笑,眼睛弯成月牙:“不是独处,是在做喜欢的事呀。”

那天我们聊了很多,她听我说起插画梦时眼睛发亮:“我认识个老师,作品特别棒,要不要推给你?”同样的爱好,她给的是托举,不是打击。

后来我加入了晓冉的读书小组。

这里的人从不说“你这想法太天真”,只会说“这个角度很有趣,要不要试试深入研究?”

有次我分享自己画的节气插画,一个姐姐认真记下每个细节:“你把二十四节气和民俗结合的想法特别好,我认识个做文创的朋友,或许能帮上忙。”

去年春天,我的插画集真的出版了。

签售那天,晓冉带着读书小组的伙伴们来捧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笔记本,上面记着给我的建议:“这里的配色可以更大胆些”“这个故事如果加段旁白会更动人”。

他们的关心里没有嫉妒,只有“希望你更好”的真诚。

现在我终于明白,好的关系从来不是互相纠缠,而是彼此托举着向上生长。

就像晓冉总说的:“人和人的磁场是会传染的,你靠近积极的人,自己也会发光。”

前几天在超市偶遇玲子,她拉着我抱怨新同事难相处,老公不懂浪漫。

我听着,想起曾经那个被负能量裹挟的自己,轻声说:“或许你可以试试多看看他们的优点?”

她愣了愣,随即翻个白眼:“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假惺惺?”

我没再辩解,只是笑着道别。

原来有些人是活在阴沟里的,他们见不得别人抬头看月亮,更怕你爬出泥潭,会拼命把你拽回去。

如今我的生活简单却明亮。

周末和晓冉去画室画画,晚上和先生窝在沙发上各看各的书,偶尔抬头分享有趣的段落。

办公室新来的实习生总说:“姐,你身上有种让人舒服的气场。”我知道,这不是天生的,是被滋养出来的。

那些把精力花在计较上的人,永远学不会慈悲;在争吵里耗尽心力的人,哪还有力气修炼优雅?

就像盆栽里的杂草,不及时清理,只会抢走本该属于花朵的养分。

我们终其一生,都在寻找能滋养自己的土壤。

不必强迫自己和所有人和解,也不用怕得罪谁而委屈自己。

你要做的,是勇敢拔掉消耗你的杂草,给值得的人腾出位置。

就像此刻,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画纸上,晓冉发来消息:“下周有个插画展,一起去看?”我笑着回复“好呀”,指尖落在键盘上的力度,都带着轻快的节奏。

原来圈子干净了,日子真的会发光。

当你身边都是愿意托举你、滋养你的人,连空气里都飘着向上生长的味道。

而你要做的,就是先成为这样的人,然后吸引来更多同频的灵魂,一起在岁月里,慢慢变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