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霞资讯网

1964年列宁格勒一少年钻法律漏洞,抢劫杀人

1964年列宁格勒一少年钻法律漏洞,抢劫杀人!赫鲁晓夫暴怒:等有一天你的妻儿也被这样残忍杀害时,再来和我讨论,是否应该相

1964年列宁格勒一少年钻法律漏洞,抢劫杀人!赫鲁晓夫暴怒:等有一天你的妻儿也被这样残忍杀害时,再来和我讨论,是否应该相信他能改好......

01 血色晨曦

1964年1月27日,列宁格勒。

今天是列宁格勒保卫战结束20周年的纪念日,整个城市都沉浸在一种庄严而又松弛的假日氛围里。

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只有寒风在光秃秃的白桦树枝间穿梭,发出呜咽般的回响。

在城市的一角,一栋栋被称为“赫鲁晓夫楼”的制式公寓,如同巨大的灰色积木,沉默地矗立着。

在其中一栋楼里,37岁的库普雷耶娃早已在厨房里忙碌起来。

她是一位典型的苏联家庭主妇,温柔而勤劳,生活的全部重心就是丈夫和孩子。

她哼着小调,正用心地为家人准备一顿丰盛的早餐,黄油在煎锅里滋滋作响,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她丝毫没有察觉,一场灭顶之灾,正悄然向她逼近。

客厅里,她3岁的儿子尤拉正抱着一个布娃娃,在地毯上咿咿呀呀地玩耍。

这个金发碧眼的小天使,是她生命的全部希望。

而此刻,就在这栋公寓楼下的阴影里,一个幽灵般的身影已经潜伏了许久。

他叫阿尔卡季·尼兰,一个还有一天就满15周岁的少年。

然而,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属于这个年纪的纯真,只有与年龄极不相称的阴鸷、残忍和精于算计的寒光。

他像一头被饥饿驱使的孤狼,死死盯着三楼的那个窗户,那里透出温暖的灯光,也透出他眼中猎物的气息。

他记得这户人家,就在昨天,他还来过这里。

清晨6点30分,住在对门的邻居娜塔莉亚正要出门去纺织厂上班。

她拧开门把手时,恰好看到库普雷耶娃家的门也开着。

库普雷耶娃正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布林饼从厨房走出来,看到娜塔莉亚,她脸上立刻绽放出友善的微笑。

“早上好,娜塔莉亚!今天还要去工厂吗?”

“是啊,虽然是纪念日,但生产任务很紧张。”

娜塔莉亚一边锁门一边回应道,“你们家真香啊,是在准备过节的大餐吗?”

“是啊,给尤拉和他爸爸做点好吃的。”库普雷耶娃的语气里充满了幸福感。

两人热情地道别,娜塔莉亚匆匆下了楼。

她脑中最后留下的,是库普雷耶娃家那片温暖的灯光,以及那个在客厅地毯上玩耍的、天使般的孩子。

楼下,少年尼兰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看到娜塔莉亚离开,又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直到周围再无任何声响。

他知道,这户人家现在只有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

他那颗早已被罪恶侵蚀得千疮百孔的心脏,开始因为兴奋而剧烈跳动。

那个在他脑中盘旋了一整夜的、“惊天动地”的计划,是时候付诸实施了。

他拉了拉衣领,将瘦小的身躯缩进不合身的旧外套里,走进了冰冷的楼道。

他一步一步地走上楼梯,皮靴踩在水泥地面上,发出沉闷而富有节奏的声响,如同死神的脚步。

站在库普雷耶娃家门口,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暴戾,脸上挤出一个伪装的、略带羞涩的笑容。他抬起手,笃笃笃,敲响了那扇通往地狱的门。

“谁呀?”门内传来库普雷耶娃温柔的询问。

“您好,我是邮局的。”

尼兰用还带着童音的嗓子,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恭敬而无害,“为了庆祝列宁格勒解封20周年,有一份特殊的纪念电报需要您亲自签收。”

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这个借口显得如此天衣无缝,合情合理。

门内的库普雷耶娃没有丝毫怀疑。

她甚至为能在这样有纪念意义的日子里收到一份“特殊电报”而感到一丝惊喜。

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门被打开了。

库普雷耶娃看到了一个瘦弱的少年,他低着头,似乎有些紧张。

她脸上的微笑还没有来得及完全绽放,那个少年已经一步跨了进来。

“咔哒”一声,房门被他从里面迅速反锁。

图穷匕见。

尼兰抬起头,脸上的羞涩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狰狞而残酷的笑意。

他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着嗜血的光芒,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库普雷耶娃脸上的微笑凝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让她浑身冰冷。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想要尖叫,但已经太晚了。

尼兰从宽大的外套怀中,猛地掏出了一把早已准备好的斧头。

那柄斧头在昏暗的门厅灯光下,闪过一道令人胆寒的寒光。

女人的惊恐化作一声短促的、被扼住喉咙的抽气。

尼兰没有给她任何机会,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抡起斧头,狠狠地砸向了她的头部。

库普雷耶娃应声倒地。

在女人倒下的瞬间,尼兰没有片刻迟疑。

他没有去查看她的死活,而是径直冲到客厅的收音机旁,将旋钮拧到了最大。

顷刻间,激昂的《神圣的战争》旋律如同山洪暴发,充满了整个房间,巨大的音量震得墙壁都在嗡嗡作响。

这震耳欲聋的音乐,成了他罪行的完美帷幕。

住在楼下的邻居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声响吵醒,他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大过节的,至于这么激动吗?”

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他们都以为,这只是库普雷耶娃家庆祝节日的特殊方式,没有人会想到,在这高亢的爱国歌曲掩盖之下,一场人间惨剧正在上演。

尼兰转过身,看着倒在血泊中挣扎的女人,嘴里发出“嗬嗬”的怪笑。

他再次举起斧头,对着她的头部和身体,一次,两次,十五次……他机械地挥动着,直到那具身体不再有任何一丝抽动。

然后,他提着滴血的斧头,走向了厨房。

3岁的尤拉被这恐怖的景象吓得呆住了,他甚至忘记了哭泣,只是睁着一双恐惧的大眼睛,看着这个刚刚杀害了他母亲的恶魔。

“小杂种。”

尼兰低声咒骂了一句,冰冷的斧刃再次落下。

八次。

02 地狱景象

上午8点左右,音乐声早已停止,但另一种更危险的气味开始从库普雷耶娃家的门缝里飘散出来——浓烈刺鼻的煤气味。

住在隔壁的老太太最先察觉到了异常。

她凑到门边闻了闻,那股味道让她一阵头晕。

她立刻想到了煤气泄漏,这在当时的赫鲁晓夫楼里是足以引发整栋楼爆炸的重大事故。

她不敢有丝毫怠慢,慌忙跑到楼下邻居家,用他们家的电话拨打了火警。

消防队的效率很高,几分钟后,尖利的警笛声就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消防员们冲上三楼,刺鼻的煤气味几乎让人窒息。

他们用力敲门,但里面毫无反应。

门从内部被牢牢反锁。

情况紧急,消防队长果断下令:“破门!”

沉重的消防斧砸在木门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门被强行破开,一股混合着煤气、血腥和焦糊的恶臭气味扑面而来,让身经百战的消防员们也忍不住一阵干呕。

厨房里,煤气灶的开关被开到了最大,其中一个灶眼上还冒着微弱的火光,显然是有人企图用这点火星引爆弥漫在屋内的煤气,制造一场毁灭一切的爆炸。

火光被迅速扑灭,但当消防员们走进屋内进行火情检查时,接下来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幅让他们终生难忘的地狱景象。

整个房间像是被龙卷风席卷过一般。

所有的橱柜门都被打开,里面的衣物、杂物被胡乱地扯出来,扔得满地都是。

墙壁上、天花板上、地板上,到处都是喷溅状的暗红色血点,仿佛一幅由鲜血绘成的、诡异而恐怖的抽象画。

房屋的主人,库普雷耶娃,衣衫不整地惨死在客厅的血泊之中。

她的身体蜷缩着,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仍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她身上布满了创口,尤其是头部,几乎已经不成形状。

而在厨房的角落里,那个只有3岁的孩子,尤拉,小小的身体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同样浑身是血。

他那双曾经充满天真和好奇的蓝色眼睛,此刻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永远地失去了光彩。

“我的上帝……”一名年轻的消防员捂住了嘴,胃里翻江倒海。

被眼前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彻底震惊的消防队长,立即用邻居家的电话向列宁格勒市警察局报了警。

很快,警察们拉起了警戒线。

经验丰富的侦查员和法医开始对这个血腥的修罗场进行勘查。

法医的初步尸检结果令人发指:库普雷耶娃身上共有十五处由斧头类钝器造成的砍伤,致命伤是头部的四处重击,直接导致颅脑粉碎性骨折和颅内大出血;她3岁的儿子尤拉身上有八处砍伤,致命伤同样在头部,颅骨几乎被完全拍碎。

侦查员们注意到,房门没有被暴力闯入的痕迹,这意味着,凶手是以和平的方式进入室内的。

在对现场的细致搜寻中,关键线索一条接一条地浮现出来:

警方在检查库普雷耶娃的尸体时,发现她手上的结婚戒指不见了。

这似乎指向了抢劫谋杀。

但奇怪的是,在凌乱的地毯下,法医发现了一枚祖母绿耳环。

这枚耳环的价值远高于那枚普通的金戒指。

这个矛盾的细节暗示,凶手并非一个专业的、识货的盗贼,他的行为充满了冲动性,并且急于将财物变现。

在卧室的钢琴侧面,警方提取到了一个清晰的血手印,这显然是凶手在翻找财物时不小心留下的。

在阳台一堆被点燃过的、已经烧焦的垃圾中,他们找到了一柄木制手柄几乎被完全烧毁的斧头。凶器找到了。

而最让人不寒而栗的发现,是在厨房的餐桌上。

餐桌上还摆放着吃剩下的早餐——几片布林饼,一杯喝了一半的牛奶。

然而,经过技术人员的检验,留在餐盘和杯子上的指纹,却并不属于库普雷耶娃母子中的任何一个。

这个发现让所有在场的警察都感到一股寒气从脊椎升起。

这意味着,那个残忍的凶手,在用斧头砍死了这对无辜的母子后,并没有立即逃离。

他,或者他们,竟然还有心情坐下来,从容不迫地享用了女主人为家人精心准备的早餐。

这是何等的冷血!

何等的变态!

03 锁定嫌疑

列宁格勒市警察局的专案组办公室里,烟雾弥漫,气氛压抑。

一群经验丰富但此刻都面色凝重的老警察,正围着一张桌子,梳理着这起惨案的线索。

库普雷耶娃的丈夫被带到了警局。

这个可怜的男人在得知噩耗后就崩溃了,他无法相信,自己早上出门时还温馨和睦的家,顷刻间就变成了人间炼狱。

他向警方哭诉,他们的生活平静而幸福,妻子贤惠善良,孩子天真可爱,家里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也从未与任何人结下过深仇大恨。

他的证词,基本排除了仇杀的可能性。

邻居们的走访也提供了重要的时间线索。

清晨6点半,邻居娜塔莉亚还和库普雷耶娃打过招呼;

大约7点左右,楼下的住户听到了巨大的音乐声,持续了约半个小时。

这说明,惨案发生的时间,就被精确地锁定在了早上7点到7点半之间。

就在案情似乎陷入僵局时,两条关键的目击证词,如同一道闪电,劈开了笼罩在案件上的迷雾。

两名刚刚下夜班、正准备回家的工人向警方反映,他们在早上7点左右经过案发公寓楼时,曾看到一个形迹可疑的少年在楼下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