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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求我让出身青楼的侧室进门,行啊!不然还不方便动手呢!

我的夫君将外室之子交于我抚养。上辈子,我心软,对他们照顾有佳。谁知他与那青楼出身的娘同流合污。他们不光下药害死我,还把我

我的夫君将外室之子交于我抚养。

上辈子,我心软,对他们照顾有佳。

谁知他与那青楼出身的娘同流合污。

他们不光下药害死我,还把我的儿子养成了纨绔子弟。

最后被皇上下令凌迟处死。

如今我重生了,你们欠的两条命,也该还了。

01

“不好了,老夫人吐血了。”

我正准备午睡,就听见外面乱糟糟的吵闹声。

伶玉将刚脱下的外衣重新替我穿上。

“老夫人听说了侯爷养外室的事,今儿侯爷直接带着人过去了。”

“走吧,过去看看。”

一进到老夫人的院子,就看见蓉娘带着任齐跪在门口。

屋子里面丫鬟婆子乱成一团。

“老夫人病了不去请大夫,在这吵闹什么!”

伶玉一声厉喝,周围瞬间安静。

见到我蓉娘脸色发白,身形晃了一下。

任齐将他扶住,狼崽子一样的眼神死死盯着我。

我嗤笑一声,转身趋步走进里间。

“小姐,你可要想好了,他们母子进了门可就不能再赶出去了。”

赶出去?

进了这后院,我就没打算让他们活着出去。

后院女子的生死全都掌握在当家主母手中。

染病,暴毙各种理由随我挑选。

勾起唇角,我拍拍她的肩。

房间里老夫人闭着眼躺在床上。

得知是我来了,她睁开眼拉过我的手。

“知意,让你受委屈了。”

我连忙上前安慰着。

“老夫人,侯爷既然铁了心,您又何苦替我强撑。”

我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

“若是因一个外室让您与侯爷离了心,倒是知意的不对了。”

老夫人长叹一声,连说了三声家门不幸。

接过伶玉递来的汤药,我一勺一勺喂着。

“都说女子何必为难女子。若有所去,谁也不想进那烟花之处。她也不容易,只身带着一个孩童十年。更何况,那孩子是爵爷的子嗣。”

我反复替他们说着好话。

上一世,我没有松口让蓉娘进门。

可母亲终究是拧不过孩子的。

没多久老夫人就让步了。

我那夫君将她们母子接进了府,还是用的正经妾室名号。

如今我变了主意。

我巴不得他们快些进府。

上辈子欠我的那两条人命,也该还了。

02

一碗药尽了,老夫人终于松口了。

“哼,你是名门嫡女,做事永远是光明正大,处处为善。把狗的胃口养大了,小心它连主子都敢咬!”

我轻笑一声:“您放心,一个贱妾,一个孩童翻不出什么水花。”

对,贱妾。

我倒要看看一个贱妾之子如何到皇帝面前请封世子。

老夫人听到我如此说,脸色有些不好。

她长叹一声,却也没有再说些劝慰我的话。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无非还是想让我把孩子放在自己名下。

她忌讳的从不是侯爷养外室。

而是蓉娘出身青楼。

她总是要为自己的亲孙打算的。

我这个和善的嫡母当然是最好的选择。

如今我偏不要他们如愿。

上一世在他们的劝说下,我将孩子养在了自己的名下。

侯府日渐式微,我想若有人同霄哥儿一起支撑侯府也是好的。

所以我倾心培养他,吃穿用度全同我的霄哥儿一样。

可我的退让养大了他们的野心。

任文有了嫡子的名号,蓉娘不再甘心为一个妾室。

她指使任文,在我的饭菜中下毒。

我亲手带大的孩子背刺于我。

他说自从跟了我后,再也没有快乐过一天。

我对他的严加管教,是束缚他的枷锁。

“子时还要苦读,天不亮就要起床练字,就连午饭也不能吃饱!”

“你根本没有把我当做你的儿子!”

而我作为嫡母,自问从没有偏心于任何人。

我不仅让他同霄哥儿一起去我祖父的学堂读书。

因他生母是青楼女子,更需要外出打点。

我每月给他的月例是霄哥儿的两倍。

可他只看到了我的严厉,却不知我的付出。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家族的兴旺从不指望一个人。

他不知这个道理,反而恨上了我。

当蓉娘找上他时,他没有犹豫,一口就答应了。

我中毒缠绵病塌,管家权也被蓉娘拿走,在偏院含恨而终。

而我的霄哥儿,被他们养成了纨绔子弟!

整日出入秦楼楚馆,地下赌场。

最后因为轻薄了女扮男装的公主,被皇帝下令凌迟处死。

“小姐,你怎么了?”

伶玉见我脸色发白,忙出口询问。

我摇摇头,她继续说着。

“桃花院的那位说是身子不舒服,不来给您请安了。”

为了让蓉娘进门,侯爷同意了她贱妾的名份。

我随意选了一个日子,一顶小轿将她抬进了门。

“随她去,顺便叫府医过去看看。”

“她前日要合欢锦,昨日要燕窝,今日还不来请安。”

“小姐,你怎能如此惯着她!”

我笑了下,就是要让她胃口变大啊。

等她这条狗,来咬我这个主子。

03

一个月后,众姨娘来给我请安。

“这才刚进门第几天,连给夫人请安都迟到!我们这么多人等她一青楼女子,真是好大的排场。”

说话之人是赵姨娘。

她是我为夫君纳的良妾,也是最心高气傲的那个。

自从蓉娘进门后,侯爷独宠她半月有余。

连带着任文,在府中的风头隐隐超过了霄哥儿。

这些日子我伏低做小,装作被她锋芒所刺,她越发不把我放在眼里。

“赵妹妹少说几句吧。”

英姨娘怯怯地看了我一眼。

我低头笑笑:“规矩是给讲规矩的人定的。”

她们都是聪明人,自然懂我的意思。

我掌家多年,最忌妾室之间争宠。

如今蓉娘进来了,倒是打破了平衡。

我索性不再束缚他们,谁能争到宠爱各凭本事吧。

我低头品了一口茶,不动声色观察着。

张姨娘率先坐不住了。

只见她低头思量了一瞬,率先告退。

临走前我命人将京城最时兴的碧波裙给了她。

午后她身边的丫鬟过来传话:“我们姨娘说,定不负夫人期望。”

她确实没令我失望,这之后一连几天侯爷都宿在了她那。

早上伶玉服侍我起床。

“听说昨夜桃花院的那位将房里的瓷器都砸了!今儿天还没亮,就跑去张姨娘院前哭闹,被院里的小丫头拿笤帚赶跑了!”

“才几天她就沉不住气了。”

我将净脸的巾子递给伶玉。

“让人盯紧了,她怕是要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