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到罗翔评章太炎,我实在忍不住要吐槽几句! 一句“极端民族主义”放在当下或许言之有据,可这话若传到清末烽火里,怕是能把舍命救国的革命者从九泉下气得起身辩驳!那时华夏早已山河破碎,鸦片战争轰开国门,《南京条约》《辛丑条约》接踵而至,4.5亿两赔款压得国人喘不过气,圆明园被焚、东交民巷成禁地,国将不国、万民将为鱼肉,这般绝境里,怎能强求先辈对着屠刀讲温良恭俭让? 章太炎喊出的“驱除鞑虏”,是同盟会纲领核心,是乱世救亡的续命良药,是唤醒国人的震天号角,绝非挑动歧视的利刃。他七遭追捕、三入牢狱仍坚守初心,毕生只为光复华夏主权,这份呐喊满是悲壮与决绝。 如今我们安坐空调房捧咖啡,却拿太平盛世的“文明包容”苛责当年把脑袋别在裤腰上的先辈,用现世标尺量乱世人心,何止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更是对历史血泪的漠视!把绝境求生欲曲解为极端,这般脱离语境的解读,狭隘又傲慢。 历史从非非黑即白,法理再缜密也不能脱离时代谈对错。若让三元里抗英、台湾守土的先烈见此评价,该何等心寒?评价先辈,该重时代语境还是当下标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