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一个妇人在一家医院去世,无人替她收尸。过了几天,她的一个朋友看着遗体说:你居然是这个下场! 王右家1908年生在湖北书香门第,家里条件不错,从小接受好教育。父亲盼她留学改变命,她没让家里失望。1910年代末进北平女子师范大学附属中学,聪明劲头足,成绩总拔尖。1920年代初转燕京大学英语系,专攻文学,课堂辩论时观点尖锐。1928年去美国,先上威斯康星大学,学政治文学,爱读狄更斯,笔记写得满满当当。次年转哥伦比亚大学,接触拉斯基社会主义思想,对社会问题感兴趣。这段留学让她眼界开阔,回国后却卷入感情纠葛。 1931年王右家在纽约回国船上遇罗隆基,他刚从英国回来,两人聊政治理想,她被他口才吸引。罗隆基已婚,但公开追她,她不管家人反对,中断学业回国。父亲气得断绝关系,她跟罗隆基去天津同居。日子清苦但有激情,她帮他编《益世报》社论,熬夜审稿,内容针对国民党政策。1933年罗隆基遭暗杀未遂,她陪他躲风头,转南开大学附近租房。1937年抗战爆发,随民盟南迁重庆,她联络盟员,四处奔波。1938年罗隆基离婚后,他们低调结婚,生下儿子罗瀓。她产后很快复工,参与《光明报》编务。 1940年代初,王右家发现罗隆基和杨云慧有染,从信件中看到离婚计划。她收拾行李,先去成都,罗隆基追来,她转昆明,又经印度到英国伦敦暂住。靠积蓄过活,读英国文学。1945年抗战胜利,回上海办离婚,儿子归她,只带走孩子不拿财产。离婚后重返上海社交圈,利用人脉认识各界。她是曹禺《日出》陈白露原型,曹禺赞她风姿如音乐流畅。1948年在北平酒会遇唐季珊,他近五十,有四段婚姻,包括阮玲玉纠葛。她选他为避罗隆基圈子,成他第五任妻,婚礼宾客多。 婚后王右家帮唐季珊拓展茶叶生意,用旧识介绍客户,唐家华荣公司订单增。她负责社交,谈吐优雅。1949年迁台湾台北北投别墅,她操持家务,偶尔翻译外文书。1950年代初,唐季珊旧习复发,和酒吧女郎交往,她劝阻无效。1958年她编导历史剧《龙女寺》在香港上演,融合民国元素,获赞。她亲自校对道具。1959年离婚,带儿子去香港创业,开小型出版社,出文艺选集,但资金短缺失败。 回台湾后,王右家生活拮据,租小公寓,靠零星稿费维生。儿子罗瀓长大后疏远,1960年代初失联,有人说他去美国求学。她独自面对头痛旧疾,医生建议定期检查,她因经济紧拖延。吕孝信是老同学,从小学到大学相识,本计划联袂赴美,因罗隆基感情生隙。吕孝信曾是罗隆基情人,让王右家难释怀,但两人偶尔通信,保持联系。1965年罗隆基在北京病逝,她闻讯默哀,未公开悼念。唐季珊在上海街头贩茶,生意崩盘后潦倒而终。 王右家晚年鲜少出门,偶尔忆旧交际,感慨世事无常。她参与进步团体,如民盟妇女工作,1940年代在重庆组织讲座,推广妇女权益。她的美貌不止外表,吕孝信回忆,她气质如旋律,举止自信。王右家两段婚姻反映民国女性困境,第一段遇罗隆基才华,却遭背叛,罗隆基多元情感观让她失望。第二段选唐季珊为稳定,他风流不改,导致生意家庭双崩。她离婚后不怨天尤人,转自立,香港创业虽败,展现韧性。 台湾时期,王右家拒绝再婚,专注抚子,虽儿子离散,她仍寄信追寻。她的文艺贡献,如《龙女寺》剧本,融入历史叙事,获业内认可。民国交际花多命运多舛,她以独立姿态面对。吕孝信1974年发表回忆,详述两人友情,称王右家动作美如艺术。这文章在台湾流传,唤起旧识缅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