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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渤在《忘不了餐厅》节目中谈父母不愿住养老院! 但他最近在青岛老家,碰上了件比

黄渤在《忘不了餐厅》节目中谈父母不愿住养老院! 但他最近在青岛老家,碰上了件比这更挠头的事—— 张叔家院墙上爬满了丝瓜藤,叶子上还挂着昨晚的雨珠,亮晶晶的。 张叔是黄渤家老邻居,六十出头,每天骑辆旧电动车去附近工地打零工。 他家小孙子明明刚上一年级,这阵子成了张叔的愁疙瘩。 那天下午三点多,黄渤刚把后备箱的海货搬到厨房,就听见巷口传来张叔闷闷的咳嗽声,探头一看,老爷子蹲在老槐树下,烟卷抽得只剩个过滤嘴,脚边的石子被碾得沙沙响。 黄渤走过去递了瓶水,“张叔,这天儿不热,咋蹲这儿抽烟?” 张叔摆摆手,“没事没事,抽根烟歇会儿。” 可他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声音也哑着,哪像没事的样? 黄渤在他旁边蹲下,“是不是明明学校有事?我早上听我妈说,明明昨天把作业落学校了。” 张叔叹口气,把烟头摁灭在树根上,“不是作业的事,是放学没人接。我那工头说,下周开始要加班到六点,明明四点就放学了,你说这——” 话没说完,他就用手背抹了下脸,黄渤看见他手背上沾着点白灰,是工地上的水泥渍。 你说这事儿搁谁身上,不头疼? 张叔一个月工资四千出头,请保姆肯定不够;送托管班,附近那家一个月也要一千二,还不管晚饭。 黄渤想起自己小时候,爸妈上班忙,也是张叔家的奶奶每天中午喊他去吃饭,菜盘子里总给他留个荷包蛋。 他刚想说“要不我找个人帮你接”,张叔突然抬头,“小黄啊,你别操心,我自己想办法。实在不行,我跟工头说说,不加那个班了。” 不加班,一个月就少挣八百块,张婶去年做手术还欠着钱呢。 黄渤没接话,掏出手机翻通讯录,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半天,停在“李姐”那儿——她是社区居委会的,上次黄渤给社区捐图书角时认识的。 电话接通时,张叔还在那儿念叨:“真不用,我大不了早点去工地,中午少吃口饭,早点干完活——” “李姐,问你个事,咱们社区那个四点半课堂还办着吗?就是放学帮着看孩子写作业那个。”黄渤打断他,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李姐声音亮堂:“办着呢!就是最近孩子多了,志愿者有点缺。咋了,你家亲戚有孩子要送?” 张叔耳朵尖,听见“四点半课堂”四个字,眼睛一下子直了,烟卷都忘了往嘴里送。 “不是亲戚,是我邻居张叔家的孙子,一年级,放学没人接。”黄渤转头看张叔,“那个课堂要钱不?” “不要钱!就是得家长自己送过去,我们管到六点,管杯水和小点心。”李姐说,“你让张叔明天带户口本过来登记就行。” 张叔耳朵尖,听见“四点半课堂”四个字,眼睛一下子直了,烟卷都忘了往嘴里送。 “真不用钱?”他凑过来,手机差点怼脸上。 黄渤把手机拿远了点,“李姐说不要,社区办的公益项目。” 张叔没接话,就是拿手使劲搓了搓大腿,裤子上的灰都搓下来一层。 后来巷子里有人背后嘀咕:“明星嘛,还能缺这点钱?直接给张叔塞一沓不就完了?” 但黄渤知道,张叔那辈人,最看重的不是钱,是脸面——你帮他解决难处,还得让他觉得自己没占人便宜。 就像当年张奶奶给黄渤留荷包蛋,总说“我家明明不爱吃蛋黄,你帮着吃了呗”,其实明明最爱吃蛋黄。 第二天下午,黄渤陪着张叔和明明去社区。 四点半课堂在居委会二楼,十来个孩子正趴在长桌上写作业,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在作业本上投下格子窗的影子。 明明怯生生地拉着张叔的衣角,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跑过来,“你是新来的吗?我叫朵朵,我们一起画画吧。” 张叔看着孙子被拉着坐到小椅子上,手还抓着书包带,眼睛却笑成了一条缝。 那天晚上,张叔提了一篮刚摘的丝瓜来敲门,篮子里还躺着五个热乎乎的煮鸡蛋,蛋白上印着淡淡的松花纹。 “自家鸡下的,你妈爱吃这个。”张叔把篮子往桌上放,“还有丝瓜,炒鸡蛋吃,甜着呢。” 黄渤没推辞,接过来时,篮子把手把掌心压出一道红印,热乎乎的,像小时候张奶奶牵着他的手。 张叔那个月拿了全勤奖,下班去接明明时,总能赶上课堂里的故事时间,爷孙俩一起听完才回家。 社区四点半课堂因为明明这事儿,报名的人多了好几个,李姐后来给黄渤打电话,说又招了两个退休老师当志愿者,现在连周末都开了兴趣班。 其实帮人这事儿,不一定非得惊天动地。 就像巷口那棵老槐树,谁也没刻意浇过水,可每年春天,它照样把绿阴铺得满满当当的。 后来有人问黄渤,现在想起《忘不了餐厅》里的事,跟老家这些事儿比,哪个更让他上心? 他笑了,说:“都上心,但老家的这些烟火气,能让人脚底板更沾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