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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博事件是对国家公信力的重大冲击,在国际上也造成十分恶劣的影响!而且问题越来越严

南博事件是对国家公信力的重大冲击,在国际上也造成十分恶劣的影响!而且问题越来越严重,南博这事儿越闹越凶,看着真让人后背发凉! 事情的引爆点出在2025年5月,北京一场拍卖会上,明代仇英的《江南春》图卷赫然亮相,估价高达8800万元。 70多岁的庞叔令看到消息时,手里的茶杯差点摔在地上——这幅画是她父亲庞增和1959年无偿捐给南京博物院的137件“虚斋旧藏”之一,她小时候还常在书房里抚摸画轴上的暗纹,连边角处因潮湿泛起的细微褶皱都记得一清二楚。 庞家祖上庞莱臣是晚清民国顶级收藏家,家里藏着无数历代名画,1959年捐出的137件文物里,不乏宋元明清珍品,当年江苏省人民委员会还专门给庞家发了奖状,明确提及《江南春》是“珍贵捐赠”。 谁能想到,六十多年后,自家捐给国家的国宝会出现在拍卖场?庞叔令立刻向文物部门举报,画作紧急撤拍。 可当她6月拿着法院调解协议去南博核查时,更惊人的事实浮出水面:137件捐赠文物里,包括《江南春》在内的5幅画彻底不见了。 南博给出的答复轻描淡写:这5幅画1961年、1964年两次被鉴定为“伪作”,1997年按规定“划拨”给江苏省文物总店,2001年以6800元价格卖给了“顾客”。 这个解释里的漏洞多到让人无法忽视。1961年的鉴定记录写着“伪做得很好,陈鎏题引首真”,说明画至少有部分是真迹,怎么能直接定性为“伪作”?更离谱的是,2001年的销售发票上,购买人只写了“顾客”二字,没有任何实名信息,编号也和南博馆藏记录对不上,这种不合规的交易流程,在文物销售中简直闻所未闻。 上海收藏家颜明更是直接爆料,他1999年就在南京艺兰斋见过这幅画,老板陆挺亲口说画是“从南京一家博物馆弄出来的”,时间线比南博说的“2001年售出”早了两年。 真正让事件性质升级的,是南博前院长徐湖平的双重身份。1997年批准将《江南春》划拨给文物总店的,正是时任南博副院长的徐湖平,而他同时还兼任江苏省文物总店的法人代表。 等于说,他既是文物的“保管者”,又是“销售者”,自己批给自己,再低价处置,整个流程完全处于监管真空。更让人愤慨的是,南博退休员工郭礼典的实名举报,把这起单一文物流失案,变成了系统性的文物盗卖黑幕。 69岁的郭礼典在南博典藏部干了42年,从青丝熬到白发,手里攥着泛黄的工作证,在镜头前字字泣血。 他说徐湖平在任期间,构建了一条“真品鉴伪—低价出库—高价转卖”的完整链条:先授意专家把真文物鉴定为“伪作”,再以“调剂”名义划拨到自己掌控的文物总店,最后通过其子经营的拍卖公司卖到海外,利润翻数百倍。 2008年,他曾联合41名同事联名举报,列出1259件被违规调配的文物清单,可举报材料石沉大海,甚至遭到打压。这次《江南春》事件爆发,他再次站出来,直言“这只是冰山一角,还有更多故宫南迁的国宝被这样处理”。 更荒诞的是,为了染指庞家捐赠的文物,徐湖平还策划了一场长达十余年的身份造假。 他串通他人篡改《浙江民国人物大辞典》,删掉庞莱臣的亲弟弟、辛亥革命志士庞青城,换成虚构的“庞赞臣”,再让毫无血缘关系的生物学硕士徐莺,以“庞赞臣曾外孙女”的身份,跨界成为美术史博士、大学副教授,甚至掌控相关学术资源,骗取288万国家科研经费。 直到2015年,庞叔令起诉后胜诉,法院才确认徐莺与庞家无任何关系,但造假者并未受到实质追责。 这起事件的恶劣,早已超出文物本身。全国博物馆每年接受的捐赠文物中,六成来自个人,庞家的遭遇让无数藏家心寒——我把毕生珍藏无偿捐给国家,换来的却是被偷偷变卖、家族声誉被诋毁?截至2023年,全国博物馆接受捐赠文物超10万件,南博的做法相当于给公益捐赠事业浇了一盆冷水。 国际上,不少媒体已经开始质疑中国的文物保护体系,这种信任崩塌的影响,远比一件文物流失更深远。 值得庆幸的是,国家文物局和江苏省委省政府已成立联合调查组,徐湖平夫妇被带走调查,住所查获大批疑似珍贵文物,徐莺也被停职调查学术不端。 但公众要的不只是“调查中”,而是清晰的答案:那4幅失踪的文物去哪了?1259件被违规调配的文物能否追回?当年的鉴定专家是否存在包庇?背后的保护伞是谁? 文物是民族的记忆,博物馆是文明的守门人。南博作为中国第一座国立博物馆,本该是国宝最安全的“保险箱”,却沦为少数人牟取私利的工具。 它辜负的不仅是庞家的信任,更是亿万公众对文化传承的敬畏。信任建立需要百年,崩塌只需一瞬,唯有以零容忍态度彻查到底,补上制度漏洞,让每一件文物都有可追溯的电子档案,让每一次处置都公开透明,才能重建信任。 文化传承从来不是一句空话,它需要制度的刚性约束,更需要守护者的底线坚守。南博事件给所有文博机构敲响了警钟:文物不是私人财产,公信力不容践踏。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