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万换一口牙，12岁女儿跟着整 侃爷把门牙全拔掉，镶上钛合金獠牙，一张嘴像开刃。牙医报价四百三十万，不含后期维护。他晒账单那天，小西北在旁边试戴缩小版同款，金属贴面咔哒一声合上，十二岁的脸瞬间老十岁。 这不是第一次。去年巴黎童装周，她穿露腰皮衣走开场，腰链拖到膝盖。外媒标题写“儿童还是衣架”，评论区吵翻。有人翻出她六岁画的小狗涂鸦，对比现在冷脸拍杂志，说童年被折叠成商品。 我刷到视频，第一反应不是愤怒，是算账。一颗乳牙换牙期自然脱落，成本为零；一颗烤瓷贴面市价八千，十二颗近十万。还没算定期抛光、牙龈修复。孩子每年长高一厘米，牙套就得重铸，等于给成长按了暂停键。 更麻烦的是身份绑定。当“金属牙”成了她的标志，未来想摘，观众会说不像她了。就像童星戒不掉刘海， rapper摘不下金链。父母用审美给孩子套模具，模具越酷，挣脱越疼。 有人反驳：有钱人的孩子早接触艺术，少走十年弯路。可弯路里藏着试错机会。十二岁本该纠结选草莓味还是薄荷味牙膏，而不是研究哪种金属不过敏。当同龄人还在换牙，她已经要维护形象，这哪是起跑线，是起跑线前加了收费站。 我关掉手机，摸了摸自己补过的蛀牙。那颗牙十七岁蛀的，因为熬夜喝可乐。现在它提醒我：有些印记，晚点留反而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