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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的侄女,抱着孩子经常来我家,每次老伴都是偷偷给侄女钱,今年我知道的就三四次了

老公的侄女,抱着孩子经常来我家,每次老伴都是偷偷给侄女钱,今年我知道的就三四次了,而且侄女每次都不拒绝。我第一次撞见是开春的时候,侄女抱着孩子坐在客厅沙发上,手里剥着橘子,嘴里跟我老伴念叨孩子奶粉快没了。我在厨房洗碗,听见客厅没了声音,擦着手出来想倒杯水,就看见老伴背对着我,手往侄女包里塞了个红包,动作快得跟做贼似的。侄女抬头看见我,眼神闪了闪,赶紧把包拉链拉上,笑着说“婶子忙完啦”,那笑容甜得有点假。 侄女抱着娃来的频率,比阳台上的绿萝浇水还勤——每周总有两三个下午,防盗门“咔嗒”一声,她抱着穿粉棉袄的小不点就进来了,沙发上很快堆起橘子皮,空气里飘着甜丝丝的酸气。 开春那次撞见,是矛盾的起点。我在厨房洗碗,听见客厅突然没了声音——刚才还听侄女念叨“奶粉快见底了”,怎么突然安静了?擦着手出来想倒杯水,就看见老伴背对着我,手往侄女包里塞红包,动作快得像怕被烫着,指关节都发白了。 侄女抬头看见我,眼神“嗖”地一下躲开,手指在包拉链上顿了顿,才慌忙拉上,笑着喊“婶子忙完啦”,那笑容甜得像裹了层糖霜,一捏就能出水。 后来我偷偷翻了老公的工资卡明细,才发现今年这三四次“红包”,加起来快抵上他半个月退休金——他总说侄女离婚后一个人带娃不容易,可不容易就能瞒着我当“地下扶贫”吗? 他大概以为我会闹,其实我只是不解:一家人过日子,钱的事摊开说不好吗?非要搞得像做贼,让侄女的笑都甜得发僵,让我每次看见沙发上的橘子皮,心里就硌得慌。 那天我没戳破,只是端着水杯回了厨房,水龙头的水流哗哗响,盖过了客厅里侄女那句“婶子忙完啦”的假笑。 现在每次侄女来,老公塞钱的动作更隐蔽了,我假装没看见,可那扇没关严的柜门,像堵在心里的墙。 或许该找个晚上,等他泡脚的时候,轻轻问一句:“老头子,咱下次给孩子买奶粉,带上我好不好?” 阳台上的绿萝又冒出新芽,可沙发缝里的橘子皮屑,总也扫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