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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帝处决年羹尧当夜,群臣庆贺除去祸患,雍正却颤抖着说:"朕除掉的是一头猛虎,却

雍正帝处决年羹尧当夜,群臣庆贺除去祸患,雍正却颤抖着说:"朕除掉的是一头猛虎,却亲手喂养了一只藏在袖中的毒蝎!" 彼时养心殿内烛火摇曳,映着雍正帝苍白紧绷的脸,殿外群臣的庆贺声隔着宫墙隐隐传来,喜庆得刺眼,他攥着龙袍的指尖泛白,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方才下旨时的决绝,此刻尽数化作心口翻涌的寒意与后怕。谁都知道,年羹尧是猛虎,平定西北战功赫赫,却恃宠而骄、居功自傲,结党营私、贪墨受贿,朝堂上下怨声载道,百官联名弹劾的奏折堆得三尺高,他不得不斩,可只有雍正自己清楚,这头猛虎再凶,也曾是他倚仗的臂膀,是替他坐稳江山的利刃,而那只藏在袖中的毒蝎,才是真正藏得深、咬得狠的隐患。 满朝文武都在庆幸,没人懂雍正这话里的悲凉与惊惧。 他们只看到年羹尧功高震主、目中无人,却忘了这个被骂作叛臣的武将,曾替大清守住半壁江山。康熙末年西北战乱不休,罗卜藏丹津叛乱席卷青海,朝野上下无人敢接这个烂摊子,是年羹尧临危受命,率大军奔赴西北。 冰天雪地里征战数载,硬生生平定叛乱,收复青海千里疆土,让大清西北边境重归安稳。这份功劳,实打实摆在那里,是雍正登基之初,最硬的底气,也是最亮的政绩。 雍正对年羹尧的宠信,也曾是朝堂独一份的。 登基后直接封他为抚远大将军,加太保、一等公,赏赐的御膳、珍宝络绎不绝,奏折里直呼其名不说,还写下"朕实不知如何疼你"的话语。君臣二人书信往来,字里行间全是相知相惜,雍正甚至直言,年羹尧是自己的"恩人",这份君臣情分,一度羡煞旁人。 可年羹尧终究是武将心性,扛住了战场的刀光剑影,却扛不住朝堂的荣华富贵。 仗着雍正的宠信,他开始肆意妄为。进京面圣时,让王公大臣在城外跪迎,他端坐马上视而不见;御前议事,动辄直呼官员名讳,全然不顾君臣礼仪;甚至在军中擅自任免官员,形成只听他号令的小集团,这就是朝堂大忌的"年党"。 更别提贪墨军饷、收受贿赂,数年下来敛财无数,地方官员敢怒不敢言。百官的弹劾奏折,一封接一封递上来,雍正不是没提醒过,一次次下诏告诫,可年羹尧置若罔闻,依旧我行我素。 帝王的底线,终究是皇权不容侵犯。 年羹尧的跋扈,已经动摇了雍正的统治根基,朝堂上下人心惶惶,若是再不处置,大清的律法威严何在,帝王的权威何在。雍正最终定下九十二条大罪,赐年羹尧自尽,这道圣旨,他下得果断,却也下得心痛。 群臣只当除去了心腹大患,却不知雍正心里的煎熬。 年羹尧是猛虎,性子烈、爪子利,可他的獠牙,从未真正对准雍正。他的跋扈,是恃宠而骄,不是谋逆反叛,他这辈子最大的错,是忘了君臣有别,忘了功高震主的下场,却始终是雍正一手提拔起来的利刃,替他挡过风雨,替他稳住江山。 杀了这头猛虎,雍正等于亲手斩断了自己最得力的臂膀,朝堂之上,再无这般能独当一面的武将。 而那只袖中的毒蝎,雍正指的不是旁人,正是隆科多。 隆科多是雍正的舅舅,更是他登基的关键人物。康熙驾崩当夜,隆科多身为九门提督,手握京城防务大权,封锁九门、稳定朝局,才让雍正顺利登基,这份拥立之功,无人能及。 可隆科多比年羹尧更聪明,也更阴险。 他不像年羹尧那般张扬跋扈,而是低调行事,暗中结党营私,把持吏部大权,官员任免皆由他说了算,被朝野称作"佟选"。他知晓雍正登基的所有内情,手握雍正的软肋,却藏得极深,从不显露分毫。 年羹尧在外,隆科多在内,一个掌军权,一个掌朝政,皆是雍正的左膀右臂,却也皆是隐患。 雍正杀年羹尧,是因为他明着威胁皇权,不得不除。可隆科多是暗里的威胁,藏在雍正身边,如同毒蝎蛰伏,不声不响,却能在关键时刻致命。雍正杀了猛虎,却发现身边的毒蝎,才是更难对付的存在。 那一刻的雍正,不是帝王的决绝,而是常人的后怕。 他坐在养心殿的龙椅上,听着外面的庆贺声,只觉得心口发凉。他知道,自己为了皇权稳固,不得不清理功臣,可清理了明面上的威胁,暗处的危机却愈发深重。帝王之路,从来都是孤家寡人之路,容不得半点私情,也容不得半点松懈。 年羹尧的悲剧,是功臣恃宠而骄的必然,也是帝王权术的无奈。他有功于大清,却有罪于朝堂,功过不能相抵,结局早已注定。 而雍正的感慨,道尽了帝王的心酸与权衡。他不是冷血无情,只是身在其位,不得不做出取舍。除掉猛虎,是为了江山安稳,可喂养出毒蝎,却是他始料未及的无奈,更是封建帝王权术斗争中,最真实的写照。 皇权之下,没有永恒的君臣情分,只有永恒的权力制衡,这就是深宫朝堂最残酷的真相。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