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霞资讯网

妻子被抢走,怀上了仇人的孩子,成吉思汗还允许生下将其视如己出 铁木真十九岁那年

妻子被抢走,怀上了仇人的孩子,成吉思汗还允许生下将其视如己出 铁木真十九岁那年,终于娶到了青梅竹马的孛儿帖,新娘带来的黑貂裘还带着草原的奶香,却不想三个月后,蔑儿乞人的马蹄声撕碎了黎明。 那时的铁木真还没攒够保护妻子的力量,只能带着母亲弟妹往不儿罕山逃,回头看见妻子的车帐被火光吞没,他攥断了马缰上的皮绳,指甲缝里渗出血——这不是他第一次经历夺妻之痛,父亲也速该当年从蔑儿乞人手里抢来母亲诃额仑,如今仇敌用同样的方式讨还血债。 草原上的抢婚从来不是私事,女人是部落联姻的纽带,也是战利品的象征,诃额仑被抢时,赤列都的弟弟赤勒格儿躲在草丛里目睹兄长的新娘被劫,这份屈辱在二十年后化作了对孛儿帖的掳掠。 铁木真明白,孛儿帖被掳走的九个月里,必然经历了非人的折磨,他疯了似的联络义父王罕和安达札木合,用黑貂裘换得四万联军,当他在鄂尔浑河畔看见孛儿帖隆起的腹部时,战马的汗水浸透了他的羊皮袄——九个月,刚好是足月的孕期。 帐车里,孛儿帖攥着他的手说:"在敌营每晚数星星,想着孩子生下来该叫你阿爸。"她额头的伤疤是反抗时被马鞭抽的,铁木真突然想起十三岁那年,自己被泰赤乌部囚禁,是孛儿帖偷偷送马奶救他。 此刻她眼里的光,和当年在斡难河边递来马奶酒时一模一样,他突然懂了,草原上的汉子计较的从来不是血脉,而是共患难的情义。就像母亲诃额仑被抢后,照样把他养大,照样成为草原上的诃额仑夫人。 术赤出生那天,铁木真给儿子取名"客人",有人说这是暗示身世,可铁木真记得更清楚的是,妻子被掳前三天,他们在斡难河边的毡房里有过夫妻之实。 九个月的期限太微妙,他不是没有怀疑,但看着孛儿帖抱着婴儿哼蒙古长调,突然觉得这孩子的眉眼像极了自己幼时的模样,更要紧的是,孛儿帖在敌营始终戴着他送的狼牙坠子,那是他们定亲时他亲手打磨的。 后来术赤跟着他东征西讨,马蹄踏过花剌子模的沙漠。有次西征途中,次子察合台当众喊术赤"蔑儿乞种",铁木真抽了察合台一鞭子:"你母后跟你说过斡难河的星星吗?" 他心里清楚,术赤是不是亲生早已不重要——在蒙古包里,孛儿帖缝补他战袍的针脚,比血缘更结实;在战场上,术赤替他挡的那支箭,比血统更滚烫。 草原的法则从来不是忠孝节义。铁木真见过太多部落因为猜疑分崩离析,他忘不了当年被泰赤乌部抛弃时,只有孛儿帖的部落收留他们母子。当他成为成吉思汗,大斡耳朵里的女主人永远是孛儿帖,哪怕她鬓角生了白发。 术赤的封地在最西边的钦察草原,那是父亲给他的天地——既然草原容纳得了被抢的新娘,容纳得了来历不明的长子,自然也容得下成吉思汗的胸襟。 老人们说,孛儿帖临终前攥着铁木真的手,说后悔没在被掳时自尽,铁木真摇头:"你活着回来,就是长生天给我的礼物。"帐外的风掠过金顶,吹起《蒙古秘史》的残页,上面模糊的字迹写着:"孛儿帖哈屯,乃朕之眼,朕之手足。" 在那个铁与血的年代,比起血统的纯粹,草原更敬重生死与共的情分——这或许就是成吉思汗接纳术赤的缘由,不是宽恕他人,而是放过自己心里的那道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