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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升任总裁当天,提出和我离婚,我平静签字走人,撤回了全部投资民政局门口的梧桐树叶

她升任总裁当天,提出和我离婚,我平静签字走人,撤回了全部投资民政局门口的梧桐树叶黄了大半,簌簌往下掉。林薇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指甲涂得鲜红,把离婚协议书推给我时,胸牌上的"总裁"二字闪得晃眼。 五年前她捧着商业计划书哭,说怕失败,我把爸妈留的老房子抵押了,又找朋友凑了三百万,塞进她手里说“输了我养你”。 上个月公司庆功宴,她在台上讲“感谢团队”,台下我举着相机,镜头里她的侧脸比三年前瘦了一圈,鬓角多了根白头发。 今天是她升任总裁的日子,我提前订了她爱吃的糖醋小排,保温桶揣在怀里去公司,前台说林总去民政局了,让我直接过去。 民政局门口的梧桐树叶黄了大半,簌簌往下掉。 林薇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指甲涂得鲜红,把离婚协议书推给我时,胸牌上的“总裁”二字闪得晃眼。 “为什么选今天?”我问,声音比想象中稳,怀里的保温桶还温着,排骨的甜香混着秋风里的土腥味往上涌。 她没看我,盯着脚尖前一片打转的叶子:“公司新章程规定,高管配偶不能参与核心项目投资,我们……不合适了。” 不合适了——这三个字比当年她拒绝名校保研时还干脆,那时候她攥着我的手说“我想和你一起拼”,现在她的手在西装口袋里,捏着最新款的钢笔,笔帽上的logo和我送她的第一支钢笔一模一样。 签字时笔尖划破纸,我想起去年她生日,我们在阳台看星星,她说“等公司上市,我们就去冰岛看极光”,我当时笑着说“好啊,到时候你可别又忙得连行李都没时间收拾”,她回了句“不会的”,尾音轻得像风。 签完字我把协议书推回去,手机震了一下,是银行的短信:三百万投资款已撤回。 她终于抬头看我,眼里有惊讶,或许还有点别的,可那点情绪很快被红指甲划过屏幕的动作盖住了——她在回工作群消息,头像是公司新换的logo,蓝底白字,冷得像她今天的眼神。 我转身走时,一片梧桐叶落在我肩上,黄得发脆。 想起刚结婚那两年,她总加班到深夜,我每天煮好粥等她,她进门第一件事就是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搁在我肩上说“还是家里暖”,那时候她的指甲是透明的,头发扎成简单的马尾,发梢沾着办公室的粉笔灰——她当时还在小公司当实习生,开会时连发言都要提前写好稿子背三遍。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是她第一次拿到融资那天,在庆功酒会上和投资人碰杯,笑得比香槟还晃眼;还是她搬进独立办公室,换掉了我送的卡通鼠标垫,摆上了昂贵的绿植? 或许都不是。 上周我整理书房,翻出她大学时的日记本,最后一页写着“如果有一天我变得不像自己了,阿哲会原谅我吗?”,字迹歪歪扭扭,旁边画了个丑丑的笑脸,那笑脸的嘴角,和我现在脸上的弧度,倒有几分像。 民政局的门在身后关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我摸出手机,给当初借钱给我的朋友发消息:“钱还你了,谢谢。” 他秒回:“你们俩……真散了?” 散了吗? 可能早就散了,在她的日程表从“家庭聚餐”变成“重要会议”的时候,在我热了三次的汤最终倒进垃圾桶的时候,在我们躺在同一张床上,却能听到彼此手机屏幕亮起来的不同提示音的时候。 风又起,梧桐叶掉得更急了,像一场提前到来的雪。 我把保温桶扔进垃圾桶,糖醋小排的甜香飘了几秒就被吹散了,就像我们这五年,开始时热气腾腾,结束时只剩桶底一点凉透的油星。 只是不知道,她回到亮着灯的办公室,会不会偶尔想起,曾经有个人,愿意拿全部身家赌她一个未来,哪怕最后输得连名字都被她从生活里划掉。

评论列表

用户12xxx49
用户12xxx49 3
2025-12-30 21:19
上岸后先斩意中人,男女都有这个类型的人,说不上谁对谁错,不过无情无义无耻卑鄙是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