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3月8日，我军活捉6名全裸的越南女兵。 广西边境的山林里弥漫着硝烟味，六个身影在灌木丛中跌跌撞撞。 她们刚从地道里钻出来，身上只披着破旧的村民衣物，手里紧紧攥着生锈的步枪。 这天是对越自卫反击战接近尾声的日子，谁也没想到会在胜利庆祝的间隙，撞上这样一场荒诞的追捕。 村民王老汉在路边摆着货摊，竹篮里的腌菜坛子突然被碰倒。 他抬头看见几个女人慌慌张张地问路，她们的口音混杂着喘息，晾晒的花布衫套在军装外面显得格外刺眼。 起初他摇着头说不知道，直到瞥见其中一人腰间露出的越南军用水壶，才悄悄指向了西边的溶洞方向。 追进山林时，班长发现地上散落着女人的衣物。 迷彩裤、胶鞋，还有一件绣着红五星的衬衣，显然有人在刻意丢弃伪装。 地道入口藏在藤蔓后面，黑黢黢的洞口飘出霉味。 战士们刚要扔手榴弹，被老班长拦住了上个月在高平，就是这样的地道让三个战友永远留在了那里。 烟雾弹在地道里炸开时，传来女人的咳嗽声。 十分钟后，六个赤身裸体的越南女兵举着双手走出来，有人用破布遮住脸，有人直勾勾地盯着解放军的钢枪。 "美国大兵会接受的"，其中个子最高的女人突然开口，生硬的中文里带着挑衅。 班长转身从背包里掏出备用军装，扔过去时说了句："穿上衣服，我们不杀俘虏。 " 后来才知道她们是346师医院的护士，撤退时被丢在了阵地。 越南军队的文件里写着"所有人员必须战斗到最后"，可当炮弹炸穿医院屋顶时，男兵们带着武器跑了，只留下她们躲进潮湿的地道。 医护包里的注射器早就空了，最后一支吗啡被用来缓解断腿女兵的疼痛。 战俘营的操场上，女兵们领到了蓝色的囚服。 分发物资的战士发现，那个说美国大兵的女人总在夜里盯着铁丝网发呆，手里摩挲着一枚磨平的铜戒指。 后来戒指被收进档案袋，旁边写着：1979年5月第三批释放人员，阮氏兰，22岁，战地护士。 老班长现在还留着当时的笔记本，泛黄的纸页上画着地道的草图，旁边歪歪扭扭写着"给她们找件外套"。 去年同学聚会时，他从保险箱里取出这个本子，指着那行字说，战争里最该守住的不是武器，是看见裸体女人时递过去的那件军装。 窗外的阳光照在"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镜框上，反光里好像又看见那六个赤脚走在战俘营路上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