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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内蒙古一位牧民带着块捡来的黄澄澄的铁牌找人鉴定,结果专家一看,这竟是

1991年,内蒙古一位牧民带着块捡来的黄澄澄的铁牌找人鉴定,结果专家一看,这竟是件古代的金牌,属于珍贵文物,按规定得收归国有。 牧民听了,点点头说“行,我明天就交过来”。谁也没想到,第二天专家们上门去取的时候,差点被眼前一幕惊得背过气去:只见那牧民的媳妇,两个手腕子上各套着一只沉甸甸明晃晃的大金镯子! 你们怎么敢!这是有重大历史价值的文物啊!它的意义,你们懂不懂?这是犯罪!是糟蹋祖宗的东西!”一位老专家指着那对金镯子,手直哆嗦,血压噌噌往上窜,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事儿,咱们得从头说起。这位牧民老哥,平日除了放牧,就爱在河边找个僻静地方钓鱼。 那天,他正坐着等鱼上钩呢,忽然瞥见旁边水底的沙子缝里,有东西在一闪一闪地反光。起初他以为是别人车玻璃或者啥玩意晃的,可左右瞅了半天,没别人啊。 他好奇地走过去,伸手往泥沙里一摸,捞出块巴掌大小、沉甸甸的金属牌子。擦掉污泥,那东西在太阳底下金光闪闪的,上头还刻着些弯弯曲曲、看不懂的文字和花纹。他心下奇怪,觉得这玩意儿不像现代的东西,就揣回了家。 过了阵子,他越想越觉得这牌子可能有点来头,就带着它去了城里的文物鉴定机构。 几位专家接过牌子,拿着放大镜仔细端详,又聚在一起低声讨论,个个脸上都露出抑制不住的兴奋。最后,他们郑重地告诉牧民夫妇:这是一块辽代契丹的金牌,很可能是古代某个贵族或重要机构的信物,非常罕见。 牧民和他媳妇一听,心里乐开了花,以为要发一笔横财了。可专家接下来的话,像一盆冷水浇了下来:“根据咱们的文物保护法,地下、内水、领海中遗存的一切文物,都属于国家所有。这金牌是您发现的,我们非常感谢,但按照规定,需要上交国家。” 牧民老哥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上交?那有啥奖励不?”他试探着问。专家们解释,一般会给予发现者一定的精神表彰和物质奖励,但具体数额,得按程序来,肯定不会像金子本身那么值钱。 这下,牧民心里不痛快了。他觉得,东西是我从河里捞上来的,那就是我的。你们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要拿走,就给点不痛不痒的“奖励”,这不是明摆着“白拿”我的东西吗? 他脑子一转,有了主意。他装作为难的样子对专家说:“这事儿挺大,我得跟家里再商量商量。这样,明天,明天我一准儿送来!”专家们虽然不太放心,但也只能同意,反复叮嘱他一定要妥善保管。 等专家一走,牧民立马拉上媳妇,揣着那块金牌,没回家,直接奔了城里一家打金店。 到了店里,媳妇还懵着呢,问他到底想干啥。他这才把想法说出来:“交出去?那跟扔了有啥区别?咱自己留着又不敢卖,怕出事。不如咱把它熔了,打成金镯子戴上,他们来了,一看东西没了,还能把咱手上的镯子扒下去?” 媳妇一听,虽然觉得有点不妥,但一想到亮闪闪的金镯子,也就心动了。 两口子一合计,就这么干了。他们请金匠把这块千年辽代金牌熔成了一汪金水,然后打造成了两个又粗又实的大金镯子。 所以,当第二天专家们满怀期待地赶来,看到的不是那块承载着历史密码的金牌,而是牧民媳妇腕上那对扎眼的新镯子时,那份震惊和愤怒可想而知。 在他们眼里,这是对历史的彻底毁灭,是无法估量的文化损失。 专家们痛心疾首,无功而返;牧民夫妇得到了实在的金子,却也背上了“毁坏文物”的心理负担和潜在风险。 这个故事留下的,不仅是专家的叹息和牧民的镯子,更是一个关于如何平衡文物保护与民众权益的沉重思考,那么你们如何看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