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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9年,9个英国叛兵逃上太平洋孤岛,杀光土著男人、霸占所有女人,两百年后,这

1789年,9个英国叛兵逃上太平洋孤岛,杀光土著男人、霸占所有女人,两百年后,这座岛上竟然半数成年男性因强奸罪被起诉。 2004年,南太平洋深处的皮特凯恩岛,13个成年男性中7人因性犯罪被起诉,消息一出,震惊世界。 这不是城市角落里的一桩恶性案件,也不是战乱地区的暴行,而是发生在一个常住人口不到50、看似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 这个岛,两个世纪前被“邦蒂号叛变者”选中当作躲避皇家海军的藏身之地,他们以为找到了自由,却没想到,真正的幽闭地狱才刚刚开始。 皮特凯恩岛,四面皆海,最近的陆地,也要几百公里外,2023年,这里只剩下约35个居民,其中大多是老人,连学校都难以维持。 很多人知道“邦蒂号”的故事:1789年4月28日,一艘英国皇家海军舰船在南太平洋上发生叛变,年轻军官弗莱彻·克里斯蒂安带领一部分船员推翻暴虐船长,夺取控制权。 他们知道,背叛军令的代价是死刑,于是带着塔希提岛上的男女逃亡海角,寻找一个可以彻底消失的去处。 18世纪80年代末,9个英国叛兵、12个塔希提男人和6个塔希提女人登岛。 短暂的平静之后,暴力爆发,欧洲人掌握枪械,塔希提男人没多久被全部杀光,女人成为战利品,被分配、被争夺,到1800年,只剩下一个男人:约翰·亚当斯。 他成为岛上事实上的“始祖”。从这个时间点开始,皮特凯恩进入了一个极端封闭的家族社会。 没有移民、没有外来者,语言也发展成一套混合英语和塔希提语的方言,更重要的是,没有法律,没有制衡,几乎没有外部监督。 1838年,英国名义上将皮特凯恩岛设为殖民地,但从未真正建立过有效行政,直到20世纪末,这里依旧像一座漂浮在旧时光中的村落。 但在这里长大的女孩,早就知道一件事:12岁之后,就不再“安全”。 岛上的成年男人们将年轻女孩视为“习俗中的权利”,认为这是“祖辈传下来的东西”。 没人报警,也没人敢说“不”,这个“家族社会”太小,几乎所有人都有血缘关系,连警察、法官、教师,可能都是同一个祖父的孙子。 女孩即使受害,也无法逃脱:你控诉的,是你的叔叔、堂兄、甚至是父亲。 外界对皮特凯恩几乎一无所知,直到21世纪初,一位新西兰游客在岛上发现了异常。 他发现一些岛民在谈论“年轻女孩的成熟期”,语气平静得像在谈天气,他进一步调查,并带着证据离岛,引发了新西兰和英国政府的联合调查。 2002年,警方悄然登陆皮特凯恩,面对他们的是一座几近世外的村庄,也是一张难以理清的家族网络。 三年内,他们调查了几十起长达数十年的性侵、强奸指控。最终,在2004年举行审判。 案件震撼世界:岛上13名16岁以上的成年男性中,7人被正式起诉,罪名包括强奸、性骚扰、猥亵未成年。其中包括时任市长、警察、牧师、学校负责人。 皮特凯恩人不解,他们甚至觉得这是对“文化”的冒犯,他们问:“我们一直是这样过来的,这有什么不对?” 英国法庭却重申,这是严重的刑事犯罪,不论你来自多偏远的角落。 成年男性劳动力几乎被一锅端,岛上几乎无法正常运转,年轻人更是逃离,去到新西兰、去到澳洲,再也不回来。 2004年那次审判,带来的不是清洗,而是崩塌。 但问题的根,在这两百年间,皮特凯恩从未真正面对过“制度”。 从一开始,它就是一场暴力的殖民:叛兵杀死原住民男人,霸占女人,靠血统复制权力。 代际之间,暴力被包装成“传统”;控制被当作“规范”;性别压迫被合理化为“习俗”。 近亲繁殖造成的不仅仅是基因病,更是思维的内卷和道德的折叠,整整两百年,皮特凯恩像一座被时间遗忘的孤岛,但同时也是一座没有出口的监狱。 自1838年起,英国就对皮特凯恩宣称“管理权”,却从未真正建立法律与监督机制。 1999年,一位来自英国的行政代表曾经报告岛上“存在严重的性别问题”,但报告被束之高阁。 直到丑闻曝光,英国政府才匆忙派出法官、警察、心理学家,在新西兰设立特别法庭,搞了一场“世纪审判”。 对受害者来说,那些年经历的羞辱、压迫,很难靠几份判决书弥补;对皮特凯恩来说,整个社区的社会功能已经严重退化,几乎无法恢复。 从1789年叛变到2004年审判,这215年间,皮特凯恩不是一个特例,而是一面镜子。 镜子里映出的是:当一个社会脱离制度、脱离监督、脱离开放,哪怕起点是自由,终点也可能是黑暗。 有人说皮特凯恩的故事太极端,不具普遍意义,但它的极端,正是警钟。 当一个社群变得封闭到无法被外界看见时,暴力不再是新闻,而是“传统”;当权力不再受到制约时,性别压迫就会变成“文化”。 皮特凯恩曾真实存在,曾以“乌托邦”自居,最后却沦为一座人权的废墟。 任何地方,只要缺乏制度与监督,哪怕是最小的社群,也可能在封闭中腐烂,在沉默中崩溃。 信息来源:太平洋小岛女孩世代遭性侵·中国青年报·2009年12月2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