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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姑姐送来一只狗,说:“弟媳,我送你一只狗啊!你好好养着,这只狗我可是花了大价钱

大姑姐送来一只狗,说:“弟媳,我送你一只狗啊!你好好养着,这只狗我可是花了大价钱买的。”我接过狗绳,看了眼怀里毛茸茸的小狗,黑白相间的,看着挺精神。我刚想说谢谢,大姑姐就蹲下来摸了摸狗脑袋,又抬头盯着我:“这狗品种金贵,叫雪球,一顿得吃进口狗粮,我给你带了两袋,吃完了你得接着买同款,不能随便换粮,换了它会拉肚子。” 周末下午的阳光斜斜地照进客厅,刚拖完地的瓷砖还带着消毒水味儿。 大姑姐突然敲门,怀里抱着个毛茸茸的小家伙,我赶紧迎上去。 “弟媳,你看这狗多精神!”她不由分说把狗塞到我怀里,黑白相间的毛蹭得我手痒痒。 我还没来得及细问,她已经蹲下身摸着狗脑袋:“这可是我花大价钱买的品种狗,叫雪球。” 小家伙大概两个月大,尾巴摇得像个小马达,湿漉漉的鼻子在我手腕上嗅来嗅去。 “你可得好好养,”大姑姐突然抬头盯着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一顿得吃进口狗粮,我给你带了两袋,吃完必须买同款,换粮它会拉肚子的。” 我怀里的小狗似乎听懂了“拉肚子”,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那句“谢谢”卡在喉咙里,看着她放在茶几上的两袋印着外文的狗粮,突然觉得手里的狗绳有点沉。 她走后我抱着雪球坐在沙发上,小家伙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尾巴依旧摇得欢快。 这到底是礼物,还是带着附加条款的“任务”? 也许她只是真心喜欢这只狗,把自认为最好的方式强加给了我? 我摸了摸雪球柔软的肚皮,它舒服地蜷成一团。 大姑姐的好意像层透明的膜,裹着让人透不过气的期待——期待我按她的标准照顾这只狗,就像期待我按她的想法经营这个家? 这份“礼物”突然变得沉甸甸的,压得人有点喘不过气。 晚上给雪球喂饭时,我特意看了眼狗粮包装袋,密密麻麻的外文标签像一串解不开的密码。 短期来看,我大概要为这突如其来的“责任”多一笔固定开销了。 长期呢?这只叫雪球的小狗,会不会成为大姑姐介入我们生活的新理由? 或许,下次面对这样的“好意”,我该学会更直接地表达自己的想法? 怀里的雪球似乎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用小脑袋蹭了蹭我的手心,那双黑葡萄似的眼睛里,映不出成人世界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