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早上，我拒绝了老公的生理需求，没让他折腾我。天刚透亮，他的手就从身后绕过来，带着点刚醒的慵懒蹭我腰。我闭着眼把他的手挪开，声音还发哑：“今天不行，我浑身酸，还要赶早会。” 昨天早上的事，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心里暖烘烘的。 天刚透亮，窗帘缝里钻进来一缕淡金的光，落在他搭在我腰上的手背上——那手刚醒，带着点被窝里的暖，懒洋洋地蹭了蹭我睡衣布料。 我闭着眼往旁边挪了挪，后背还贴着他的胸膛，能感觉到他呼吸里混着点牙膏的薄荷味，大概是昨晚刷牙后又凑过来亲过我脖子。 他的手指蜷了蜷，又往我腰侧滑了滑，像只撒娇的猫。 我实在没力气应付，喉咙干得发紧，哑着嗓子推他手：“别闹，今天浑身酸得像被卡车碾过，还要赶八点半的早会呢。” 他没说话，手倒是停了，只是胳膊还圈着我，下巴搁在我头顶轻轻蹭。 过了几秒，他突然翻了个身，我以为他要生气，结果后背一空，跟着就听见他窸窸窣窣下床的声音。 我眯着眼回头看，他正弯腰从床尾捞拖鞋，头发乱糟糟的，嘟囔了句：“酸？哪酸？我给你揉两下再起。” 我愣了一下——难道夫妻间的亲密，就只能是“顺从”吗？ 以前总觉得他这样“黏糊”是仗着夫妻身份耍赖，可那天早上看着他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脚踝处还留着我昨晚掐的红印（因为他抢我被子），突然反应过来：他哪是非要怎么样，不过是想趁着刚醒的迷糊劲儿，跟我多待一会儿罢了。 最近我总加班，回家时他都睡了，早上又走得早，我们俩已经三天没正经说过超过五句话了。 事实是我直接说了“不行”，还说了原因；推断是他接收到了“我累了”的信号，而不是“我不想理他”；影响呢？他没像以前那样假装委屈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反而蹲到床边，掌心贴着我后腰轻轻按：“左边还是右边？我用筋膜枪给你打两下，比手揉得透。” 最后我还是没让他揉，怕耽误他上班，自己挣扎着爬起来洗漱。 出门时他塞给我一个保温杯，里面是热好的红糖姜茶，说“酸就多喝点，开会别硬撑着”。 到公司打开电脑，微信弹出他消息：“晚上我早点回，给你炖排骨汤，汤里加山药，补气血的。” 晚上回家推开门，果然闻到排骨汤的香，他系着我的粉色围裙在厨房转悠，看见我就举着锅铲笑：“腰还酸不酸？先喝汤，喝完我给你捏肩——今天保证只捏肩，不动别的心思。” 窗帘已经拉上了，暖黄的灯光照着他脸上的笑，跟早上那缕淡金的光一样，都落在我心里最软的地方。 原来夫妻间说“不”不可怕，怕的是只说“不”，却忘了说“我为什么不”；就像他那天没追问“为什么不行”，而是先问“哪里酸”，这大概就是日子过久了，藏在细节里的温柔吧。 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我大概还会直接说“不行”，但说完肯定会加一句：“等我不累了，换我黏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