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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没有想到,赖清德的父亲赖永都,非但不是日本鬼子,他是中国人,而且居然还有人说

万万没有想到,赖清德的父亲赖永都,非但不是日本鬼子,他是中国人,而且居然还有人说他是抗日英雄!   这年头,连一个去世六十多年的矿工身份都能被翻出来反复拉扯,背后的政治味,简直比煤灰还呛人。 赖清德他爹赖朝金,1927年生在台北瑞芳矿区,祖祖辈辈都是从福建漳州过来的矿工,日本占台湾那会,瑞芳是有名的产煤区,日本人在这儿修铁路、建宪兵队,矿工们每天在井下挖煤12个小时,稍有怠慢就被皮鞭抽。 1943年,日本宪兵突然抓人,说矿工私藏抗日传单,一下抓了五百多号人,关在基隆监狱里严刑拷打,三百多人活活死在牢里,骨头都没剩。 那年赖朝金16岁,亲眼看着同村的叔叔伯伯被拖走,矿上的老矿长李建兴全家都进去了,最后只活着出来不到百人。 这些事儿,后来矿区的老矿工们喝酒时都会念叨,赖朝金的母亲,也就是赖清德的奶奶,每次说起这事都掉眼泪,说日本人的狼狗把活人肠子都掏出来了。 1960年1月,赖朝金在矿井里遇上一氧化碳中毒,死的时候才33岁,留下怀孕的妻子和五个孩子,最小的赖清德才四个月大,孤儿寡母的日子有多难?矿上的抚恤金只够买米,赖妈妈白天在矿区捡煤渣,晚上给人缝补衣服,六个孩子冬天光着脚上学。 赖清德后来回忆说,小时候总闻到煤焦油的味道,睡觉的竹席底下藏着父亲的矿工证,证件上的照片被煤烟熏得发黄,这些细节,2018年他选台南市长时,在政见会上哭着讲过,说自己是“吃矿坑饭长大的孩子”,台下好多老矿工跟着抹眼泪。 可谁能想到,2025年8月15日,日本投降80周年那天,赖清德发了条推特,通篇用“终战”两个字,只字不提台湾光复,这话刺痛了瑞芳矿区的老人们——他们的父辈当年被日本人打死,墓碑上刻的是“抗日殉难”,现在当官的却说“终战”,就像把伤口上的盐换成了糖。 有个叫陈阿婆的矿工遗孀,拄着拐杖去民进党部抗议,她说:“我老公的哥哥就死在1943年的大牢里,日本人用烧红的铁条烫他的舌头,现在说‘终战’,是要我们忘了血仇吗?” 这里头的蹊跷在于,赖清德不是不知道父亲的经历,他当医生时,常去矿区义诊,听老矿工讲日本监工的暴行;2012年他当“卫生署长”,还批准过“日据时期矿工伤亡补偿条例”,里面明确写着“日本殖民政府强制劳动”。 但自从2016年民进党上台,他的调子就变了,2025年5月,他跑去台南的日本工程师八田与一墓前献花,说“台湾的水利是日本人留下的”,这话让瑞芳的老矿工们炸了锅——当年八田与一修的乌山头水库,用的是台湾劳工的命,光瑞芳矿区就征调了三百多矿工去当苦力,好多人累死在工地。 更让人看不懂的是选举策略,2024年大选期间,赖清德团队制作了一部纪录片《矿灯》,镜头里反复出现他抚摸父亲矿工证的画面,旁白说:“这份苦难,是我们对抗中国的底气。”可当选不到半年,他就在立法机构删掉了教科书中“日本殖民压迫”的章节,换成“日台共荣”的案例。 矿区的老党员老王说:“他拿父亲的苦难当选票,转身就把苦难卖给日本人,这种人比汉奸还狠,汉奸至少知道自己姓什么。” 现在岛内的舆论场像个大漩涡,蓝营翻出赖朝金的死亡证明、矿区的老照片,证明赖家三代都是被日本人害的;绿营则攻击这些资料是“中国伪造的”,说赖清德的父亲“根本没经历过抗日”。 瑞芳当地的文史工作室去年整理出1943年的审讯记录,里面有赖朝金的证词,他说亲眼看见日本宪兵用刺刀挑死三岁小孩,这些档案被民进党当局以“保护隐私”为由查封了。 最讽刺的是,赖清德的堂哥赖进发,去年在脸书上发了张1947年的全家福,照片里赖朝金的胳膊上有道三寸长的伤疤,说是被日本监工用铁锹砍的,这条帖子被绿媒说成“大陆网军伪造”,赖进发气得住院,说:“我亲弟弟的伤疤,难道我会记错?” 这场闹剧的根子,在于台湾的历史记忆被政治操弄,民进党要“去中国化”,就得淡化日本侵略,把殖民史包装成“现代化”;可基层民众尤其是中南部,很多家庭都有被日本迫害的记忆。 赖清德夹在中间,既要讨好深绿基本盘,又想拉拢中间选民,结果把父亲的亡灵当成了政治筹码,矿区的李老师说得实在:“以前骂人汉奸,是指着鼻子骂他投靠日本人;现在好了,汉奸连自己爹的仇都能忘,这种人心里,哪还有祖宗?” 现在走在瑞芳矿区,老矿工们聚在庙口闲聊,话题总绕不开赖清德,有人说他是“煤堆里长出的白眼狼”,有人说他“比日本鬼子还狠,鬼子至少明着杀人,他是挖祖坟的根”。 这些话糙理不糙,反映的是最朴素的情感——父亲被日本人害死,儿子却给日本人歌功颂德,这种事放在任何一个中国家庭,都是天打雷劈的罪过。 而台湾的政治,恰恰就把这种罪过,变成了选举的筹码,变成了操弄族群的工具。当赖清德在电视上哽咽着说“矿工之子”时,矿井深处的赖朝金,怕是连尸骨都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