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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才 50 岁,已经和老公分房睡 15 年了,更奇葩的是他们俩人要睡 3 个房

同事才 50 岁,已经和老公分房睡 15 年了,更奇葩的是他们俩人要睡 3 个房间,我问她:“另外一间用来做什么呢?”她低头抿了口手里的保温杯,放下后才慢悠悠说:“那间是放我俩各自的‘老伙计’的。” 我当时听了愣了下,缝纫机我知道, 办公室的绿萝又抽了新叶,同事李姐端着保温杯坐在窗边。 阳光在她银白的发梢上跳,50岁的人,笑起来眼角的纹里都盛着暖。 她和老周分房睡15年,这事我们私下聊过几次,直到昨天我才知道,他们俩竟占着三个房间。 “另外一间用来做什么呢?”我戳了戳她桌上的毛线团,那是给她小孙女织的虎头鞋。 她低头抿了口保温杯,枸杞在水里打着转,放下杯子时杯底和桌面碰出轻响,才慢悠悠说:“那间是放我俩各自的‘老伙计’的。” 我当时听了愣了下,缝纫机我知道,李姐退休后总在阳台踩得嗒嗒响,碎布头攒成小褥子,逢人就塞,说“老周腰不好,睡这个软和”;可老周的“老伙计”会是什么?他不是每天下班就窝沙发看新闻吗? 李姐像是看穿了我的疑惑,从手机相册里翻出张照片:第三个房间的门开着,左边立着台半旧的蝴蝶牌缝纫机,踏板上还搭着块没缝完的蓝印花布;右边靠墙摆着个木工台,刨子、凿子、卷尺整整齐齐挂在墙上,台面上躺着个快成型的小木车——是她小孙女念叨了好久的玩具。 “老周年轻时是木匠,后来厂子倒了才去开货车,那套工具跟了他三十年,比我嫁给他还早呢。”她指尖划过屏幕上的木工台,“分房第一年,他半夜总在客厅磨刨子,说睡不着;我呢,缝纫机放卧室,踩起来吵得他头疼,后来干脆把客房腾出来,一人一边,互不耽误。” 原来我们都想错了,以为分房是感情淡了,却忘了婚姻里最难得的,是给对方留一块“自己的地方”。 李姐说,现在他们每天早上还是一起出门买菜,老周拎着菜篮走在前头,她跟在后面数他鬓角的白头发;傍晚她在缝纫机前忙活,就能听见隔壁传来“沙沙”的刨木声,像两只老蟋蟀在合唱。 15年,没红过脸,没冷战过,连小区门口的保安都说:“老周李姐啊,天天手拉手散步,比小年轻还黏糊。” 婚姻里的“距离”,有时不是减法——它不是分房睡的冷清,而是你在缝纫机前哼歌时,知道隔壁有人在为你孙女做木车;是他磨好一把新凿子,第一个想给你看看锋不锋利。 那些被我们误读的“奇葩”,或许正是别人用了十几年才摸索出的相处之道。 夕阳把绿萝的影子拉得很长,李姐的保温杯里飘出淡淡的菊花香。 我忽然想起她昨天说的:“过日子嘛,哪有什么标准答案?你舒服,他也舒服,就挺好。” 可不是吗?这世上哪有那么多轰轰烈烈的爱情,更多的,是两个“老伙计”带着各自的“老伙计”,在烟火里慢慢走,慢慢熬,熬出最踏实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