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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的好闺蜜,老公以前进去过,属于黑名单人员。两人结婚不久就怀孕了,女方说为了孩

同事的好闺蜜,老公以前进去过,属于黑名单人员。两人结婚不久就怀孕了,女方说为了孩子前途不受到影响,希望能离婚,但还是向以前一样继续一起生活。于是两人就火速到民政局去办理离婚手续,需要一个月冷静期。女方到医院去建档没有写孩子父亲的名字, 她摸着小腹上刚显形的弧度时,手机屏幕还亮着民政局的离婚预约码——结婚登记那天的红本本还没焐热,冷静期的倒计时已经开始跳了。 老公的信用记录早就进了黑名单,是她婚前知道却没细想的事;直到验孕棒两条杠变深,产科医生随口一句“孩子落户、以后上学都得看父母征信”,她才在深夜的婴儿房图纸前突然坐直了背。 “离了吧,”她把孕检单推过去时,指尖掐着桌布的流苏,“但家还是这个家,你还是孩子的爸爸——就当为了他。”老公没抬头,烟灰缸里的烟蒂堆成小山,最后只嗯了一声。 上周三下午三点,民政局门口的梧桐叶落了她一肩,红底照片从离婚申请资料里滑出来,她捡起来掸了掸灰,像在拍掉什么看不见的印记。冷静期的回执单被她折成小方块,塞进孕妇裤最里层的口袋。 昨天在妇幼保健院建档,护士递来的表格摊在腿上,父亲姓名那一栏空着,她握着笔的手悬了半分钟,最后在“未提供”三个字上画了个圈。消毒水的味道突然变得很浓,她低头摸了摸肚子,小家伙踢了她一下,像在问:妈妈,这是在做什么? 有人说她狠心,连父亲的名字都不肯给孩子留;可谁见过她半夜翻出老公以前的判决书,对着“失信被执行人”几个字掉眼泪?她不是要割裂,是想在那道黑名单的阴影前,给孩子撑把透明的伞——哪怕伞骨是自己的委屈。 事实是,老公的信用污点会跟着直系亲属,升学、考公、贷款都可能受限;她推断,与其等孩子长大问“为什么我不能考警校”,不如现在就切断这条关联;影响是,她开始习惯在别人问“孩子爸爸呢”时,笑着说“我们分开了”,转身却在菜市场多买把他爱吃的香菜。 离婚冷静期还有28天,他们依然在同一屋檐下吃饭、散步,只是睡前聊天时,他会突然说“要是我没犯过那些错就好了”,她不接话,只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 孩子出生后,户口落在她名下,成长档案里父亲那一栏永远空着,但客厅相册里,一家三口的合照会一直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如果真要走这条路,记得提前咨询律师:离婚协议里写明“共同抚养”,孩子的医保、入学材料单独准备,别让“保护”变成未来的隐患。 建档那天没写完的名字,或许会在孩子第一次叫“爸爸”时,悄悄填进她心里的那栏——只是这一次,前面不用再缀着“黑名单”三个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