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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响当当的县一中特级物理教师,清华大学毕业,后来升任校长,竟然没把儿子教育出来

一名响当当的县一中特级物理教师,清华大学毕业,后来升任校长,竟然没把儿子教育出来!李校长教物理时,板书里的受力分析图比教科书还标准,可教儿子李明时,那套精准的逻辑总卡壳。李明上小学时,李校长蹲在地上用积木演示杠杆原理,想让儿子明白 “省力就费距离”,可李明盯着积木上的卡通贴纸,伸手就扯了下来。 县一中的李校长,名字在家长圈里响当当——特级物理教师,清华大学物理系的高材生,后来当了校长,带过的学生拿过全国物理竞赛金奖。 可没人知道,这位能把复杂力学讲得像说故事的校长,在儿子李明身上,总觉得自己像个“不及格的学生”。 他教物理时,板书里的受力分析图比教科书还标准,每条力的箭头都带着精确的角度,学生说“看李老师的板书,就像看物理公式在跳舞”;可教李明时,那套精准的逻辑总像短路的电路,电流走到一半就断了。 李明上小学三年级那年,李校长蹲在客厅的地板上,阳光斜斜地照进来,落在他手里的积木上。他拿起两块长积木当杠杆,一块短积木当支点,慢悠悠地说:“你看,这边短,这边长,这就是‘省力杠杆’,省力就费距离——” 话没说完,李明的手已经伸了过来。 不是去碰积木,是盯着长积木侧面的卡通贴纸。那是李明自己贴的奥特曼,蓝色的头盔,红色的披风,贴纸边缘有点卷角。 他的手指先轻轻碰了碰贴纸的边角,像在试探什么,然后猛地一扯——贴纸“刺啦”一声掉下来,卷成一小团,露出积木原本的浅木色。 李校长手里的积木顿在半空,阳光刚好照在他脸上,能看到他眼角的细纹动了动。 后来李明上初中,物理成绩在及格线徘徊。李校长不死心,把家里的旧收音机拆了,想教儿子认识串联电路和并联电路,指着电路板上密密麻麻的元件说:“你看这根红线,电流从这里走,分两条路,这就是并联——” 李明没看电路板,低头在草稿纸背面画小人,画的是收音机的外壳,给它加了个大帽子,帽子上还画了两根天线。 李校长叹了口气,把收音机零件收进盒子里,那盒子后来放在书架最底层,落了层薄灰。 转折是在李明高二那年的家长会。班主任把李校长拉到一边,没说成绩,反而笑着说:“李明这孩子手真巧,上次手工课做的那个‘太阳能小车’,轮子是用瓶盖做的,车身用硬纸板折的,居然真能靠着阳光跑起来,拿了全校一等奖。” 李校长愣了愣,他从没听儿子提过手工课。 那天晚上,他推开李明的房门,儿子正趴在桌上摆弄一堆废品:饮料瓶、旧齿轮、电线。桌上放着一个半成品机器人,关节处用橡皮筋连着,脑袋是个易拉罐,眼睛是两个纽扣电池。 李明没发现他进来,正专注地用热熔胶枪把一个小电机粘在机器人的“肚子”上,胶枪“滋啦”响了一声,他皱着眉吹了吹刚粘好的地方,小声嘀咕:“这下应该能带动手臂了……” 李校长站在门口,突然想起很多年前那个下午,儿子扯掉积木上的贴纸时,眼睛亮得像有光——原来那光不是因为贴纸,是因为“能动手碰一碰、拆一拆、拼一拼”的东西。 他一直以为儿子“不专注”,以为是自己的教育方法出了问题,可他从来没问过:李明眼里的“世界”,是不是和他板书里的“受力分析”,根本不是同一个坐标系? 难道“教育”就只有一种标准吗?他能用精准的公式教学生理解力的作用,为什么不能用儿子能懂的方式,理解他心里的“兴趣支点”? 从那以后,李校长书架最底层的那个零件盒,被搬到了李明的桌上。 有时父子俩会一起坐在地板上,李校长帮儿子打磨齿轮的边缘,李明教父亲怎么用胶枪不会烫到手;李校长讲电机原理时,李明会打断他:“爸,你看这样改装,轮子是不是能转得更快?” 上个月,李明拿着他的“废品机器人”去参加了市里的科技创新大赛,拿了二等奖。领奖那天,他把证书递给李校长,笑着说:“爸,你看,这算不算另一种‘能量转化’?把废品变成机器人,把我喜欢的事,变成能拿出手的东西。” 李校长接过证书,手指摸过上面的烫金字体,突然觉得,自己这辈子教过无数物理公式,却在儿子这里,学会了最生动的“人生力学”——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支点”,你不用力推,只需要找到那个点,他自己就能站起来。 现在家里的客厅,还放着当年那套积木,只是上面多了几个小机器人,都是李明后来用积木拼的,每个机器人胸口,都贴着一张小小的卡通贴纸,是李校长在网上找了同款,一张张粘上去的。 阳光照进来时,贴纸反光,机器人的“手臂”偶尔会被风吹得晃一晃,像在跟那个曾经蹲在地上、举着积木困惑的父亲,轻轻说:“爸,你看,我不是学不会,我只是在用我的方式,‘拆解’这个世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