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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一大的文件,在国内早已不见了,却在美国和苏联出现了 1921年夏天,中共一

中共一大的文件,在国内早已不见了,却在美国和苏联出现了 1921年夏天,中共一大在上海秘密召开,中途因巡捕搜查转移到嘉兴南湖的游船上。正是这次开天辟地的会议,通过了中国共产党第一个纲领和第一个决议。 可谁也没想到,这些标注着党的初心与方向的珍贵文件,没过多久就在国内彻底没了踪影。直到几十年后,它们才相继在苏联和美国浮出水面,背后藏着一段布满风雨的历史往事。 文件为啥在国内丢了?看看当时的处境有多艰难。刚成立的中国共产党,还处于秘密状态,时刻要躲避反动势力的追捕。 1923年前后,中共中央在上海的相关机构遭到法国巡捕的突袭搜查,不少重要资料被搜走,还牵连同志被捕,一大的文件正是在这次劫难中遗失的。 这一史实也得到陈独秀1923年8月向中共三大所作报告的印证,他明确提及相关材料因同志被捕落入法租界巡捕手中而遗失。 到了1937年,美国女作家尼姆·韦尔斯在延安采访一大代表董必武时,董老无奈地说,关于一大的所有记载都丢了,那份确立党的基本方向的纲领和决议,一份也没留存下来。连亲历者都只能惋惜,可见当时文件遗失带来的遗憾有多深。 甚至因为文件缺失,大家后来记不清一大确切召开日期,1938年毛泽东、董必武等同志商议后,将7月1日定为建党纪念日(1978年后经党史研究确证,一大实际召开日期为7月23日)。 国内遍寻无果的文件,最先在苏联露出了踪迹。这背后和共产国际的支持有关,当年一大召开时,共产国际派了马林、尼克尔斯基两位代表来指导工作。按照惯例,会议结束后,代表们要把相关文件交给共产国际存档,这些文件大概率就是被这两位代表带回了当时的苏联。 新中国成立后,中苏关系进入蜜月期,中共中央专门派杨尚昆等人前往莫斯科交涉,希望取回共产国际档案中有关中共的资料,这个请求得到了苏共的支持。1956年12月,18箱档案被运回北京,不过党史专家并未立即发现其中的一大文件俄文稿。 直到1959年8月,中央档案馆筹备处整理这批档案时,才发现了一大文件的俄文稿,随后专门请董必武审阅鉴定。 董老明确表示,在未发现中文原件的情况下,这份俄文稿是比较可靠的材料,这也让消失三十多年的红色印记首次有了权威佐证。 1960年,美国哥伦比亚大学也发现了一大文件的踪迹,而这件事的关键人物,是当年的一大代表陈公博。 原来,一大结束后,会议授权新任书记陈独秀决定纲领和决议是否公开发表,陈公博负责把文件带到广州交给陈独秀。他在交差时悄悄抄了一份留存,后来脱离党组织,1923年去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留学。 1924年写硕士论文《共产主义运动在中国》时,他把这份抄件译成英文作为附录。直到几十年后,该校教授韦慕庭在整理图书馆资料时,偶然发现了这篇论文,才让这份英文版文件重见天日。 需要说明的是,韦慕庭发现文件后,很快通过学术渠道对外传播,国内党史界在1960年代中后期已通过外文资料获悉这一发现,并非1972年才知晓,1972年是这份英文版文件相关资料更广泛、系统引入国内的时间。 有意思的是,美苏两国发现的文件,虽然语言不同,却能相互印证。两份文件标注的纲领序号均到15条,但实际都缺失了第11条的序号与内容,并非单纯缺少条文。 专家推断它们都源于同一中文原稿,只是翻译时的字句略有差异。如今我们看到的一大纲领,都是从这两个海外版本翻译回来的,而中文原稿至今仍未找到。 这些文件的流转历程,就像一部浓缩的早期党史。国内遗失,是因为革命初期的艰难险阻与档案管理的缺失;海外重现,则源于特殊历史背景下的档案留存机制。 它们跨越山海保存至今,不仅填补了党史研究的关键空白,更让我们看清了中国共产党诞生之初的理想与追求,成为见证红色初心的珍贵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