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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7年底,我的父亲接到调任成都军区副司令员的命令,然而没过多久毛主席说:“张

1967年底,我的父亲接到调任成都军区副司令员的命令,然而没过多久毛主席说:“张国华(调)走了,曾雍雅不回去,外国反动派打来怎么办?让他回去,我们支持他!”这段话正是在讲曾雍雅的故事。 1967年的冬天,北京的会议室里烟雾缭绕。 当周恩来总理已经在调任命令上签下名字时,毛主席的这句话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曾雍雅这个名字,从此和雪域高原紧紧绑在了一起。 13岁那年,江西兴国的田埂上,瘦小的曾雍雅攥着红缨枪跟着队伍走了。 谁也没想到这个吃不饱饭的少年,22年后会在黄土岭的硝烟里让日军中将阿部规秀命丧黄泉。 望远镜里敌人的指挥部被炸上天时,他正啃着冻硬的窝头。 1963年的布达拉宫脚下,刚晋升少将的曾雍雅把行李往土坯房一放就扎进了牧区。 藏民们看着这个会说藏语的将军蹲在田埂上比划春耕技术,羊皮袄上还沾着青稞粉。 后来那些修到天边的公路,每公里都埋着他和战士们的汗珠子。 周总理在电话里叹了口气,他知道曾雍雅的肺气肿已经到了什么程度。 但当毛主席指着地图上的中印边境线时,所有人都明白了这份挽留的重量。 那年冬天,曾雍雅把氧气瓶搬进了办公室,窗台上的格桑花在寒风里开得倔强。 六年时间,足够让青稞熟六次,也足够让高原病在他肺里扎下根。 1970年调离西藏时,送行的藏民往他包里塞了三十多斤酥油茶。 后来在沈阳军区的病房里,他总说那是这辈子喝过最烈的酒。 1985年的拉萨庆典上,白发苍苍的曾雍雅被一群藏族老人围住。 他们掀开他的袖口,指着当年修公路时被石头砸出的疤痕,笑着比画当年他学藏语闹的笑话。 广场上的五星红旗飘得正红,就像他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地时那样。 当年他带着战士们种下的杨树已经成材,牧民的摩托车从树下驶过,车斗里装着刚收的虫草。 藏民们说这些树会记得那个总穿旧军装的将军,就像记得雪山永远朝着太阳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