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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次回老家要给老母亲一千元,过年回家给三千元,一年大概给上万元,这些钱老母亲都

我每次回老家要给老母亲一千元,过年回家给三千元,一年大概给上万元,这些钱老母亲都攒起来,给我弟弟和侄子侄女家常用度和上学使用,老母亲要吃的药都是我从网上下单给寄回去。我明知道这样还是心甘情愿的给拿钱,老母亲愿意给自己的子孙花,她从中也得到了乐趣,换来她精神愉悦和我弟一家的生活宽裕,感觉值。 每次回老家,推开那扇掉漆的木门,总能看见母亲坐在堂屋的藤椅上,手里攥着个旧布包——那是她的“百宝箱”,里面除了我打印的药单,就是一沓沓被抚平的零钱。 我知道那布包里的钱去哪了。 弟弟家的电费单、侄女的学费回执,母亲总在电话里轻描淡写地提,“你弟媳说孩子的校服该换了”,“小侄子念叨着要个新书包”。 而我每次放下的一千块,过年时多塞的两千,就像水滴落进海绵,悄无声息地融进了弟弟一家的日子。 上个月回老家,我把刚取的现金递过去,母亲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接过钱时指尖微微发颤——不是舍不得,是怕捏皱了。 她没立刻收进布包,而是一张一张理平,对着光看了看水印,“你弟说今年玉米收成不好,小侄女的舞蹈班该续费了”,声音轻得像怕惊着钱。 我没接话,转身从行李箱里拿出药盒,是她常吃的降压药,瓶身上贴着我打印的服用说明——那一刻突然明白,她攥着钱时眼里的光,和我盯着物流信息等药到时的心情,其实是一样的。 朋友说我傻,“钱给了弟弟,药还得你买,图啥?” 我没法解释母亲数钱时嘴角那道藏不住的纹,像把日子的褶皱都熨平了;也说不清弟弟打电话说“妈今天又给孩子买了新文具”时,语气里的轻松——那不是钱能衡量的,是母亲觉得自己“有用”的底气。 那些塞进布包的钞票,没变成母亲的新棉袄,却成了小侄子书包里的童话书,弟弟家灶台上飘出的肉香;母亲没说过“谢谢”,但每次视频,她总把镜头转向墙上的奖状——“看,小侄女这次考了全班第一”,眼睛亮得像落了星星。 现在每次寄药,我都会多买几盒她爱吃的润喉糖,附张纸条“记得每天含一颗”;短期看,母亲的咳嗽少了,电话里的笑声多了。 长期下来,弟弟不再总说“手头紧”,母亲也少了半夜偷偷数钱的习惯——她知道,她的“有用”,我懂。 其实家人之间哪有那么多值不值? 你给的是钱,她接的是心,心暖了,日子就顺了。 前几天视频,母亲举着布包晃了晃,“你弟说要给我换个新钱包”,布包的拉链磨得发亮,却比任何新包都让我心安——原来所谓孝顺,不过是让她觉得,她的爱,有处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