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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被收回的那一天,永远不会到。 我听完,真的,就差把嘴里的水喷出来了。 这种

他说,被收回的那一天,永远不会到。 我听完,真的,就差把嘴里的水喷出来了。 这种人最聪明,也最可悲。在蓝营的场子里,他扮演理中客;在绿营的饭局上,他又暗示自己有“风骨”。两头通吃,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以为自己是那个能在鸡蛋上跳舞的绝世高人。 还给自己留了个后门,说什么“我不骂那些主张和统的声音”。 这话翻译翻译,不就是:“以后万一真成了,你们可别清算我,我当年嘴下留情了啊!” 啧。 这种小聪明,真是让人看笑话。 他根本没搞明白一件事,或者说,是不敢去想明白。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不是你站在铁轨上喊“停”,它就真的会停下来的。 大江大河,终归要入海。 这是自然规律,更是人心所向的大势。 你在河中间拿几块石头垒个小坝,就以为能改变河流的方向?最后只会被冲得连渣都不剩。 我们普通老百姓想的是,家里人什么时候能团聚,团聚了怎么把日子过得更红火。 而他呢?他还在琢磨,怎么利用这个“团不团聚”的话题,再多接几个通告,多赚几笔。 格局,眼界,根本不在一个次元。 所以,他说什么,重要吗? 不重要。 我们早就坐上了回家的列车,正在兴致勃勃地讨论着,晚上是吃饺子还是吃汤圆呢。 至于车窗外那些嗡嗡叫的蚊子,谁有空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