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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一寡妇嫁给了年轻小伙,洞房花烛夜,小伙哈哈大笑! 红烛摇曳的新房里,小芸

古时,一寡妇嫁给了年轻小伙,洞房花烛夜,小伙哈哈大笑! 红烛摇曳的新房里,小芸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五岁的新郎张三,心里像压着块石头。 三天前她还是沈家的寡妇,如今却要和亡夫的“好友”共枕同眠。 张三端着酒杯凑过来,酒气喷在她脸上:“嫂子,哦不,娘子,你可知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小芸和沈言是在成化年间的梅雨季认识的。 那天她去镇上买丝线,被突如其来的暴雨困住,躲在屋檐下时,一个穿青布长衫的书生把伞往她这边倾了大半。 后来才知道他是新来的酒坊掌柜沈言,两人一来二去就成了亲。 沈言的“和兴酒馆”生意刚有起色,却在三年前的冬夜突然没了气,仵作说是急病,只有小芸发现他指甲缝里藏着点青黑色粉末。 沈言头七刚过,张三就搬来酒馆住了。 这个平日里称兄道弟的男人,一边帮着打理生意,一边“好心”提醒她:“嫂子一个女人家撑不起这么大摊子,不如我帮你看着?”他每天准时来对账,却总在账本上做手脚,小芸提出疑问,他就拍着胸脯说:“我还能骗你不成?都是为了沈家好。” 去年开春张三突然提了亲。 小芸盯着他递来的玉佩,那是沈言生前最喜欢的玩意儿,现在正挂在这个男人腰间。 她没立刻答应,直到上个月发现地窖里那坛沈言酿的梅子酒被动过,坛底沉着些白色粉末。 她把心一横,对着媒婆点了头。 今晚张三喝得酩酊大醉,搂着她的腰往床榻走时,突然笑出声来:“你真以为沈言是病死的?那天我在他酒里加了点‘料’,看着他咽气的样子,比喝了蜜还甜!”小芸的手悄悄攥紧了袖中那包早就备好的砒霜,这是她从药铺掌柜那求来的,原本想和他同归于尽。 后半夜趁张三睡死过去,小芸摸黑跑到县衙击鼓。 差役们赶到时,红烛还在燃着,照着张三醉醺醺的脸。 仵作撬开沈言的棺木,果然在尸骨里验出了砒霜痕迹。 大堂上张三哭着喊冤,直到小芸拿出那坛没喝完的梅子酒,他才瘫在地上说不出话。 现在小芸站在酒馆门口,看着“和兴”两个字被夕阳拉得很长。 县太爷判了张三秋后问斩,说她是“智擒凶顽的节妇”。 其实她哪懂什么计谋,不过是记得沈言曾说,做人要像酿酒,得耐得住性子等。 屋檐下的灯笼被风吹得晃了晃,她转身回屋,把那坛梅子酒倒进了后院的石榴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