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霞资讯网

地主家傻儿子每天往井里扔金条,长工们笑他败家,土匪进村那天把家抄空了,傻儿子指着

地主家傻儿子每天往井里扔金条,长工们笑他败家,土匪进村那天把家抄空了,傻儿子指着井底:那是咱家的后路!​青岩镇首富沈振堂瘫坐在化为焦土的家园门槛上,望着百年基业尽毁,心如死灰。​ ​身旁,平日痴傻的儿子沈暮言眼神却清亮异常,他指向院中那口枯井:“爹,只要井在,沈家的根就断不了。” ​​沈振堂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盯着儿子。这双眼睛,没有了往日的呆滞浑浊,反而透着一股久经谋划的锐利,和他小时候聪慧灵动的模样重叠在一起。他怎么也想不通,那个连吃饭都要旁人喂、说话颠三倒四的“傻儿子”,怎么会在此时说出这样的话。 ​​“你……你不是傻了吗?”沈振堂的声音带着颤抖,指尖划过儿子的脸颊,触到的是温热的皮肤,不是痴傻时的木然。 ​​沈暮言蹲下身,扶起父亲,声音平静却有力:“爹,我从没傻过。” ​​这话像惊雷,炸得沈振堂头晕目眩。他想起十年前的那个雨夜,邻村张地主家被土匪血洗,男女老幼无一幸免,家财被搜刮一空,最后一把火烧成了废墟。那时沈暮言才八岁,亲眼目睹了烧焦的尸体被抬出来,吓得当场晕厥。醒来后,就变得痴痴呆呆,连自己的名字都叫不全。沈振堂请遍了名医,都束手无策,只能归咎于惊吓过度,从此对这个儿子百般纵容,哪怕他做出往井里扔金条的荒唐事,也只当是傻病发作,从未阻拦。 ​​谁能想到,这“傻”竟是儿子演了十年的戏! 长工们站在一旁,脸都白了。那些曾经指着沈暮言背影偷笑、背后议论他“败家玩意儿”的人,此刻连大气都不敢出,方才还在惋惜沈家百年基业毁于一旦,转眼就被这惊天反转砸得回不过神。有人嘴唇哆嗦着,想说些道歉的话,却在对上沈暮言那双锐利的眼睛时,把话咽了回去。沈暮言没理会众人的反应,扶着父亲往井边走去,枯井的井壁上,还留着他这些年扔金条时不小心刮出的细小花纹,那是他十年隐忍的无声见证。他蹲在井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爹,十年前张伯伯家出事那天,我在尸体堆里看到了他藏在房梁上的银元,还是被土匪搜走了。钱庄的银票?黑风寨的人早就买通了镇上的掌柜,谁家有多少存款,他们比我们自己还清楚。埋在地下?去年李老爷家的地窖被挖得底朝天,土匪的锄头比我们的铁锹还快。”他顿了顿,伸手拂去井口的灰尘,“只有这里,人人都看得见,却没人会把一口枯井和财富联系起来。我装疯,是因为只有傻子,才不会被土匪当成威胁,只有傻子扔金条,才不会有人怀疑他是在藏东西。”沈振堂看着儿子,眼眶红了。他忽然想起,这些年每次儿子往井里扔金条,都会在傍晚时分,借口去井边玩水,偷偷把井壁的痕迹抹平;想起儿子痴傻时,却总在土匪进村的消息传来时,默默躲在他身后,眼神里没有半分呆滞。原来,他不是看不到儿子的异常,只是被“惊吓过度”的执念蒙住了眼。乱世之中,富贵人家的孩子,要么像他一样装疯卖傻,要么就成了土匪刀下的冤魂。沈暮言的十年疯癫,不是逃避,而是用最极端的方式,为沈家留了一条生路。那些被扔进井里的金条,每一块都沾着他的隐忍,每一块都藏着他对家人的守护。当长工们七手八脚地从井里捞出那些用油布包好的金条时,阳光洒在金条上,却照不亮青岩镇上空的阴霾。土匪虽然走了,但黑风寨的威胁还在,像一把悬在所有富商头上的刀。沈家能靠着这些金条重建家园,可那些没有后路的小户人家呢?他们的命运,又该由谁来守护?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