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5年,连生4女的董竹君,为圆丈夫儿子梦,冒死怀第5胎, 就为圆丈夫那点儿子梦。身体本来就弱,她喝那些转胎药,差点没把命搭上。 董竹君1900年出生在上海贫民窟,家里穷得叮当响,爸拉黄包车,妈给人洗衣,一家子勉强过日子。她小时候聪明,6岁上私塾,老师都说她记性好。可没几年爸病了,欠一屁股债,13岁她就被卖到福州路青楼,换了300两银子。那地方是清馆,只唱曲弹琴不接客,她学京剧昆曲琵琶古筝,很快就出名了,大家叫她白玉兰。她在那熬日子,总想着怎么逃出去。 几年后她碰上四川军官夏之时,他来上海办事,听她唱戏,两人聊得来。夏之时想赎她,老鸨要3万银元,他拿不出。董竹君自己想辙,装病溜出青楼,半夜找上夏之时门,两人就这么跑了,在租界结了婚。婚后夏之时升官,当上四川都督,她跟着去四川,当了少奶奶。可她的出身让夏家人看不起,婆婆冷言冷语,下人也不待见她。 她生头四个孩子都是闺女,夏家每次都失望,夏之时态度越来越差。重男轻女的风气在那摆着,生闺女就等于没地位。她想缓和家庭气氛,就同意怀第五胎。那是1925年,她年纪不小了,身体吃不消。夏之时找道士开转胎药,说能把女胎变男胎。她喝了七天,黑乎乎的药汤,胃里烧得慌,人瘦了一圈,还得跪神像,肚子上画符。 怀孕期间她浮肿得厉害,鞋都穿不进,肚子大得圆滚滚的。她爱吃辣椒解乏,一次夏之时见她吃,抓着头发就骂赔钱货。他重男轻女到骨子里,对她越来越冷淡,抽鸦片喝酒,不怎么回家。怀到八个月,她下不了床,体力衰退严重。道士还来几次,逼她继续喝药,跪拜祈福。她咬牙扛着,就为生个儿子稳住地位。 生产那天是冬天,她羊水破了,疼得要命。丫鬟去叫夏之时,他正打牌,不理人。她在产房折腾一夜,胎位不正,差点母子双亡。天亮孩子出生,是男孩。夏之时听说儿子,扔下牌局跑来,高兴坏了。孩子叫夏大明,意思光明。可没多久,夏之时就把儿子过继给三姨太,说那边养得好。她月子里没力气争,儿子就这么被抱走,从此见不着面。三姨太把孩子护得紧,谁都不让近,夏之时同意这安排。 四个闺女还跟她过,夏之时对她们更不待见,叫赔钱货。大闺女十来岁,董竹君坚持让她念书,请老师教文化。夏之时反对,说闺女读书浪费钱,见书就扔。可她不听,在他不在家时让闺女学,孩子们聪明,学得快。1928年大闺女在学校跟男同学说话,被夏之时看见,他发火,说败坏门风。当晚逼闺女跪书房,要她自尽或滚蛋。闺女吓坏了,她冲来挡在前面,夏之时扇了她耳光。 第二天她提出离婚,夏之时嘲笑她离了怎么养四个闺女。可她铁了心,净身出户。1929年手续办好,她带闺女走人。董竹君早年去日本留学,接触女权思想,那时候她就明白女人得靠自己。她小时候穷,进青楼学艺,逃出来结婚,本以为翻身了,谁知夏家重男轻女让她受尽气。生第五胎那段日子,最能看出旧社会对女人的压迫,她冒死怀胎,就为圆丈夫梦,结果儿子还不是她的。 离婚后她回上海,靠几十块钱起步,开小茶室,后来办锦江饭店。那饭店从租房起步,她自己管账,慢慢做大。她的经历告诉人,女人别总指望男人,得有自己的路。她从贫民窟走出来,进青楼,当都督夫人,又离婚创业,一步步靠实力。夏之时重男轻女,抽鸦片不顾家,对她暴力,让她看清婚姻真相。她没退缩,选择独立,这在当时挺难得。 锦江饭店见证她努力,从小店到大酒店,她管理严谨,生意红火。她活到97岁,1997年走人,留下饭店在上海中心。她的故事接地气,说白了就是普通女人在旧时代求生存。重男轻女害了多少人,她生四个闺女还得冒死怀第五胎,丈夫扯头发骂人,这事搁谁身上都憋屈。可她没沉下去,转身离婚创业,活出自己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