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漫过窗棂时,我总爱泡一壶老茶,看茶叶在沸水里沉沉浮浮,像极了这一生的行迹。年轻时,我们总以为情谊是坛里的酒,埋得越久,滋味越醇厚。直到鬓角染霜,才惊觉世间许多关系,原是一杆秤,你有几分分量,便得几分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