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女知青张菊芬热恋时,男友哀求说:“你就把身子给我吧,我会对你负责!”谁料,发生关系不久,男友就抛弃了张菊芬,几个月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张菊芬是上海姑娘,1969年响应号召,背着铺盖卷来到黑龙江的知青点。她皮肤白,爱看书,说话带着吴侬软语的调子,跟土生土长的北方姑娘不一样。知青点里的男知青都愿意跟她搭话,其中最惹眼的是队长的侄子李伟。李伟长得周正,会拉二胡,晚上篝火晚会时,他总坐在人群里拉《东方红》,张菊芬就坐在旁边听,眼睛亮亮的。 两人好上的消息很快传遍知青点。李伟会偷偷给张菊芬塞红糖,会在她挑水时抢过扁担,会在没人的玉米地里跟她许诺,等返城指标下来,就带她回上海,娶她过门。张菊芬陷在这份温柔里,觉得日子再苦也有盼头。那天晚上,月亮挂在天上,李伟把她拉到麦秸垛旁,红着脸说那番话。张菊芬犹豫过,她听村里的大姐说过,姑娘家的身子金贵,可看着李伟急切又真诚的眼神,她还是点了头。 她以为这是一辈子的开始,没成想是噩梦的源头。半个月后,李伟突然不怎么理她了。张菊芬找他,他要么躲着,要么说自己忙。直到有天中午,她看见李伟跟公社书记的女儿走在一起,两人有说有笑,李伟还顺手帮那个姑娘拎着书包。张菊芬冲上去质问,李伟的脸一下子沉下来,甩开她的手说:“大家都是知青,玩玩而已,你还当真了?”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得张菊芬浑身发抖。她站在太阳底下,眼泪掉下来,却哭不出声音。 知青点的风言风语很快就起来了。有人说她不自爱,有人说她想攀高枝,连平日里跟她交好的姐妹,看她的眼神也带着异样。张菊芬白天跟着大家下地干活,割麦子割得手磨出血泡,晚上躲在被窝里哭,枕头湿了一大片。她不敢写信告诉上海的父母,怕他们担心,只能咬着牙硬扛。 可肚子里的孩子不等人。三个月后,张菊芬发现自己例假没来,还总想吐。她偷偷去公社的卫生所检查,医生一句“你怀孕了”,让她差点瘫在地上。她攥着那张诊断单,走在回知青点的路上,脚步重得像灌了铅。她想去找李伟,可有人告诉她,李伟靠着公社书记的关系,已经拿到返城指标,回上海了。这个消息彻底击垮了她。 知青点的领导找她谈话,语气严肃,说她败坏了知青的名声。张菊芬低着头,不辩解,也不哭。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打掉这个孩子,这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领导没办法,只能把她调到偏僻的养猪场,让她喂猪,远离人群。养猪场的日子苦,冬天冷得钻骨头,夏天臭得让人想吐,张菊芬挺着肚子,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煮猪食,清理猪圈。 几个知青看她可怜,偷偷给她送些粗粮和旧衣服,她都记在心里。预产期那天,她肚子疼得直打滚,是养猪场的老王头用板车把她拉到公社医院。孩子生下来是个男孩,小小的,皱巴巴的,张菊芬抱着他,眼泪掉在孩子脸上。她给孩子取名叫念沪,想念上海的意思。 孩子一岁那年,知青点开始大规模返城。张菊芬抱着念沪,拿着早就批下来的返城证明,踏上了回上海的火车。火车哐当哐当地跑,她看着窗外的风景,心里五味杂陈。回到上海,父母又心疼又生气,却还是接纳了她和孩子。街坊邻居的闲话不少,张菊芬不理会,她找了个纺织厂的工作,一边上班,一边带孩子。 李伟后来托人找过她,说自己当年是一时糊涂,想跟她复婚,还想认回孩子。张菊芬看着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只觉得陌生。她摇摇头,说:“我和孩子现在过得很好,你走吧。”李伟还想说什么,张菊芬已经抱着孩子转身回了家,关上门,隔绝了所有纷扰。 后来念沪长大了,考上了大学,成了村里第一个大学生。毕业典礼那天,念沪在台上发言,说最感谢的人是母亲。他说母亲一个人把他养大,吃了很多苦,却从来没抱怨过。台下的张菊芬,看着儿子挺拔的身影,眼眶红了。 那个年代的知青,有太多身不由己的遗憾和伤痛。张菊芬的青春,被辜负过,被磋磨过,可她没有倒下。她用一个女人最坚韧的力量,护住了自己的孩子,也活出了自己的底气。苦难从来不是人生的绊脚石,真正的强者,总能在泥泞里踩出一条路来。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