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是黄色的！金子也是黄色的！1669年，德国一男子为了提炼黄金，竟然煮了5000升尿液，被人嘲讽是傻子，最后黄金没提炼出来，却意外发现了一种新的物质！ 1669年的欧洲，大概是人类历史上对“黄金”最痴狂也是最不择手段的年代，在那个满大街都在做着“点石成金”迷梦的岁月里，炼金术不是疯子的呓语，而是一门被追捧的显学。 汉堡有一位叫亨尼希・布兰德的商界失意人，他的脑回路在那一年因为钱而被逼得有点清奇：既然这世间的道理都是“物以类聚”，那色泽金黄的尿液，难道不就是液态黄金的低配版吗？ 为了验证这个带着味道的狂想，这位玻璃工匠出身、後來做皮革生意亏了相当于如今15万人民币的老兄，硬是把自己家搞成了一个方圆半公里内神鬼难近的“生化禁区”。 他的逻辑简单粗暴到令人发指：人不仅吃得多，而且这年轻小伙子代谢旺盛，尿里的“含金量”肯定更足。于是，为了这一泡并不存在的“金水”，布兰德开启了一场足以载入化学史的疯狂囤货。 在那半年时间里，布兰德俨然成了汉堡城里的怪胎，他不去钻研怎么把玻璃吹得更好看，也不琢磨怎么挽救濒临破产的皮革生意，而是扛着那三个容量高达100升的大木桶，每天像打卡上班一样蹲守在军营、学校甚至是酒馆门口。 要凑齐足以发生质变的量，难度不亚于打一场战役，整整六个月，他跟魔怔了一样，硬是从这帮“固定供应商”手里倒腾回了足足5000升尿液。为了这每天27.4升的“进货量”，他没少被酒馆里的年轻人拿来开涮，说他手里的尿桶比刚酿出来的啤酒都抢手。 真正的煎熬其实才刚开始，那些堆积如山的液体并不能直接变现，还得经历一道足以让正常人精神崩溃的工序——熬煮。 布兰德找铁匠特制了一口直径一米五、深将近一米的巨型铁锅，在这个没有煤气天然气的年代，全靠硬烧木柴。他像个守着太上老君炼丹炉的道童，每天天不亮就开始添柴火，一天就要烧掉50公斤木料，这一烧就是35个日日夜夜。 那个场景光是想想都充满了窒息感：整整一个月，布兰德的双眼被混杂着焦糊味和氨气的烟熏得红肿溃烂，鼻腔里全是结的血痂，可他就像被黄金梦魇住了魂，每天雷打不动地在锅边守上12个小时，手里的大木勺不停地搅动那锅正在浓缩的希望。 就在消耗了整整1500公斤木柴，把那数吨的原料硬生生熬成了20公斤黑褐色的粘稠残渣后，黄金依旧没有出现，但布兰德这人的执拗劲儿在这个关头反而起了关键作用。 看着锅底那坨带着焦糊大蒜味、跟黄金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他竟然还没死心，转身把它们铲进了陶瓮里，拌上沙子和木炭，直接上了更猛的高温煅烧。 谁也没想到，命运的彩蛋会在两个通宵的苦熬后突然砸下来，当那个滚烫的陶瓮终于冷却，布兰德心如死灰地以为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时，天黑了。就在那个幽暗的房间里，那些本该被当垃圾扔掉的灰白色粉末，竟然在没有任何火源的情况下，幽幽地泛起了冷冽的蓝绿光芒。 那一刻的视觉冲击力绝对是震撼的，这东西不烫手，像萤火虫一样在暗夜里呼吸着光亮，一旦遇到强光又隐匿无踪，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物质。 这根本不是什么黄金，但它的诡异特性——能在黑暗中发光长达3小时——让一心想发财的布兰德愣在了原地，他以为自己抓住了某种神迹，给它取了个极具希腊神话色彩的名字——“磷”，意为“发光者”。 这场始于贪婪和无知的闹剧，最后却意外撞开了化学元素的大门。布兰德那个荒唐的“相似性法则”虽然没炼出真金白银，但他从5000升尿液里提炼出来的这种新物质，后来却在另一种意义上改变了世界。谁能想到，这种最初带着一身腥臊味出场的元素，日后会变成让人类粮食产量翻倍的关键推手。 19世纪的欧洲农民可能不知道布兰德的名字，但他们地里用的小麦磷肥，直接让原本每公顷1.5吨的产量飙升到了3吨，结结实实地缓解了当时的吃饭问题。而在工业领域，这种元素更是上演了从“绝命毒师”到“安全卫士”的逆袭。 1833年之前，划根火柴都得冒着把自己点着的风险，而含磷安全火柴的问世，直接让当时欧洲的火灾发生率骤降了40%。 时至今日，无论是庄稼地里的化肥、电子产品里的精密组件，还是军事上用的照明弹、燃烧弹，亦或是我们每个人骨骼里那1%的组成部分，都跟当年汉堡后院那口臭气熏天的大黑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布兰德虽然这辈子都没能用尿液实现那“1克黄金换200公斤小麦”的暴富美梦，但他这股子撞了南墙把墙拆了继续走的狠劲儿，却歪打正着地让他在化学书的封神榜上留了个位置。后来他把这提炼秘方卖给了一位化学家，换来的一笔钱虽然不及“点石成金”来得夸张，倒也算是给了这段充满味道的传奇人生一个不坏的交代。 科学史有时候就是这么充满了黑色幽默，最璀璨的发现，往往是从最不堪入目的废料堆里扒拉出来的。 信源：成都科协——他收集6吨尿液，打算提取黄金，却发现这种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