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华日军军官久海枯井,他残害了百余名儿童 并用小腿骨做成烟斗,后来这位日军他的女儿下肢瘫痪,儿子半身不遂,他就是 侵华日军军官酒海枯井。 在那段烽火连天的岁月里,哪怕是再寻常不过的生活物件,一旦落入那个名叫久海枯井的日军军官手中,都能变成令人汗毛倒竖的罪证。 见过久海枯井的人,大概都忘不了他手里那个寸步不离的“心头好”——一支色泽惨白、经过精细打磨的烟斗。每当军营里的篝火燃起,或者在行军休整的间隙,这名中队长总是得意洋洋地把它叼在嘴里吞云吐雾。那不是普通的兽骨,也不是什么树根木料,那是一截实实在在的人骨,源自中国华北平原上一个无辜孩童的小腿。 这令人作呕的“杰作”,诞生于1938年的深秋。彼时,久海枯井率部在这个华北某县肆意扫荡。在那场惨烈的地毯式搜索中,几十个躲在地窖和柴房夹层里的孩子被日军强行揪了出来。他们最大的也不过刚刚到了却只记得住家里几亩地的年纪,最小的甚至连路都还走不稳当。 在这个冷血的军官眼里,眼前这些因为恐惧而在这群持枪恶鬼面前瑟瑟发抖的幼小生命,甚至算不上是人。他狞笑着下达了指令,把这些啼哭不止的孩子全部驱赶到空地上,变成了新兵们练习刺杀技术的“活靶子”。 也就是在那个血腥味令人窒息的下午,久海枯井的目光在遍地的尸骸中游移,最终因为一种扭曲的审美而定格。他觉得单纯的杀戮已经不足以彰显所谓的“皇军威仪”,他需要一个更特殊的纪念品来标榜自己的冷酷与“勇武”。 于是,在百余名孩童惨遭屠戮的修罗场里,他亲自俯下身,精挑细选了一根看起来骨质最为粗壮结实的小腿骨。 随后的制作过程简直是对人类文明底线的践踏:他不仅没把这当回事,反而叫来随军的军医和工匠,像处理牲口一样,先是用滚烫的沸水反复炖煮这截断骨,一点点剔除上面残留的血肉组织,紧接着又用粗细不同的砂纸不知疲倦地反复打磨,直到这根沾满冤魂气息的骨头变得光滑如玉。最后,骨头的一端被钻出了透气的孔洞,装上了早就备好的烟嘴。 这一系列的工序下来,一个淌着鲜血记忆的烟斗成型了。久海枯井对这个物件爱不释手,甚至把它视作自己军旅生涯中最值得炫耀的勋章,全然不顾这“战利品”背后是多少中国父母撕心裂肺的绝望哭喊。 1945年日寇投降后,早就赚得盆满钵满的久海枯井如同惊弓之鸟,第一时间混在遣返的人潮中仓皇逃回了日本老家。 他脱下了那身沾满血污的军装,换上普通百姓的布衣,甚至特意选了个偏僻的乡下定居,企图用从中国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在这个没人知道他过去的地方安享晚年。刚回国那几年,日子似乎真像他预想的那样平静,他还娶妻生子,仿佛那些在华北平原犯下的滔天罪行都已经被那片土地的风沙掩埋。 回国后的第二年,他的大女儿降生了,可这个被他寄予厚望的长女长到几岁时,一场突如其来的怪病打破了家里的宁静。 孩子先是连续多日的高烧不退,把家里人都急疯了,等热度好不容易退去,全家人惊恐地发现,女孩的双腿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生机,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站立。医生给出的诊断冰冷而绝望:小儿麻痹症导致的下肢永久性瘫痪。 还没等久海枯井从女儿残疾的阴影中缓过劲来,更大的打击接踵而至。又过了两年,他好不容易盼来的儿子,虽然顺利长大了几岁,却也没能逃脱厄运的魔爪。关于这个男孩的悲剧,周围邻居众说纷纭,有人说是出去玩耍时莫名摔倒,有人说是遭遇了严重的车祸撞击,但结果却是一致的惨烈——当男孩再次醒来时,半边身子彻底失去了知觉,确诊为严重的半身不遂。 短短几年间,这个原本富足的家庭彻底塌了天。曾经那个不可一世、以杀戮孩童为乐的“帝国军官”,如今却不得不面对极其讽刺的现实:他曾亲手折断了无数中国孩子的腿骨做成烟斗取乐,而现在,他自己的每一个亲生骨肉,不是瘫在轮椅上眼神空洞,就是躺在床上连翻身吃饭都要人伺候。 久海枯井疯了似的变卖家产,把当年那些带着血腥味抢来的钱财全都送进了医院,请遍了名医,试遍了偏方,却换不回儿女哪怕一丁点的好转。那个曾经被他视作荣耀证明的小腿骨烟斗,渐渐变成了一个烫手的噩梦引信。每到深夜,看着那个被岁月磨得油光发亮的骨头烟斗,他总是产生严重的幻听和幻视,仿佛有无数张稚嫩却流着血泪的小脸围在他床边,伸着细瘦的胳膊向他讨要自己的骨头。 到了晚年,这种精神上的折磨彻底摧毁了久海枯井。他患上了严重的臆想症,整日把自己关在阴暗的屋子里,对着墙壁胡言乱语,时而尖叫着求饶,时而拼命地磕头忏悔。 但他似乎又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诅咒着,虽然心里恐惧到了极点,想把那个骨头烟斗扔掉,可每次事到临头又鬼使神差地把它捡回来,甚至藏进老宅最深的地窖里,像是被恶灵缠身一般无法摆脱。 在一片凄凉与惊恐中,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走向了生命的终点。临死前,他既没有儿孙绕膝的温情,也没有寿终正寝的安详,唯有无尽的恐惧。他死死攥着那个罪恶的烟斗,在一声声“饶了我”的凄厉哀嚎中咽了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