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大国?当全世界的大小国家看清了你的一再忍让,一再后缩,看清了你的不敢打,它们还会畏惧你吗?别把世界当成国内,那是两回事。兄弟有矛盾可以和平解决,毕竟是兄弟,不管怎么说是一家人,没必要争得你死我活。但是,如果兄弟当中有人数典忘祖,认贼作父那就另当别论,该杀杀该斩斩绝不留情。否则,他们就会掘祖坟。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很多人都不愿意承认的残酷真相:当你试图用微笑去感化丛林里的猛兽时,它看到的不是善意,而是一块毫无防备的肥肉。把自家的待客之道搬到国际舞台上,以为只要自己足够谦卑忍让,就能换来邻里和睦,这无疑是最大的天真。 大国角力的棋盘上,哪来以德服人的温情,尽是利益算计与血淋淋的丛林法则。看看晚清那段任人宰割的屈辱过往,便能豁然开朗。当年的朝堂之上,为了求得一时苟安,那是割了地又赔款,甚至幻想着只要自己把姿态放得够低,列强就能高抬贵手。 结果呢?那一张张丧权辱国的条约,不仅没有买来哪怕一天的真正的和平,反而像是一剂剂兴奋剂,彻底刺激了列强贪婪的胃口。在那群强盗眼里,清廷的每一次后退,都是在无声地宣告:“我软弱可欺,快来瓜分我吧。”这直接导致了原本殷实的家底被啃噬得只剩下森森白骨,连国家都差点在“切香肠”式的试探中分崩离析。 所以说,在这个名利场里,退让永远换不来尊重,真正的大国底气,从来都是在关键时刻敢于“掀桌子”拼出来的。 这一点,早在百年之前,左宗棠便已用亲身行动给出了答案。那时候,英国和沙俄在背后给阿古柏撑腰,让他像钉子一样扎在新疆,不但建立了伪政权,还疯狂盘剥百姓。而彼时清廷内部居然还有人算小账,觉得西北不毛之地,守着太费钱,甚至主张“弃地求和”,只守东南沿海就算了。是左宗棠站出来,狠狠地打碎了这种鸵鸟心态。 他的账算得很清楚:一旦新疆丢了,蒙古就没了屏障;蒙古守不住,京师的北大门就等于直接向敌人敞开。为了这个战略判断,这位老将直接让人抬着棺材走在队伍最前面,那不是作秀,那是“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死志。即便当时很多人不看好,他依然靠着先进的枪炮和步步为营的战术,先扫北疆,再推南疆,短短两年多时间就把阿古柏苦心经营的势力打得崩盘。收复失地后,他没有立刻班师,而是继续推动建省、修水利、屯田种树。这套组合拳不仅守住了土地,更立下了一个规矩:祖宗留下的基业,谁也别想拿走一寸。 这种“底线思维”,到了新中国时期,更是被运用得炉火纯青,成为了一种独特的东方战争智慧——不惹事,但绝对不怕事。 1962年的西南边境就是最好的注脚。印军数年越线挑事,我边防部队起初极尽隐忍,退让幅度已至底线。谁料对方竟把这般退让当成了怯懦,气焰越发嚣张,在证人席上的发难也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但当警告无效、底线被穿透那一刻,雷霆般的自卫反击瞬间爆发。 仅仅一个月的攻防较量,印军部署在一线的主力部队就被击溃,士兵四散奔逃、建制全乱,堪称溃不成军。但最让人称道的是这一仗的结尾:我们在大胜之后主动停火后撤,甚至把缴获的武器装备和俘虏都给送了回去。 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就是在告诉全世界:中国不贪图别人的土地,但这雷霆一击是为了让你长记性,让你知道疼,从而不敢再把手伸过来。同样的逻辑也发生在1979年。越方千次扰边,交涉无果,我军出击破重镇、毁设施,旋即撤军。这就叫“有理有力有节”,打你是为了止战,是为了之后几十年的边境安宁。 这种逻辑延续至今,在如今风高浪急的南海依然适用。不管是仁爱礁还是仙宾礁,总有个别国家仗着背后有美国撑腰,拿着那张废纸一样的非法“仲裁案”当令箭,想靠耍无赖占便宜。我们的海警在现场强势管控、哪怕先礼后兵愿意谈判,也绝不意味着可以被随意拿捏。如果不让对方明白挑衅的代价,这种“碰瓷”只会没完没了。 当然,比起外敌的觊觎,内部的“蛀虫”往往更需要雷霆手段。在这个问题上,不能把所有的争端都看作是“兄弟吵架”。 如果真的是自家人有点矛盾,喝杯茶、叙叙旧,那是人民内部矛盾。但如果是数典忘祖、认贼作父,那就完全变了性质。就像现在那个赖清德当局,一边抱着外人的大腿美化殖民统治,一边要把台湾同胞绑上“台独”的战车,还在那里鼓吹什么“全民皆兵”,增加防务预算。这种行为已经不是简单的意见分歧,而是在挖掘中华民族的祖坟。 对此,国台办的话说得很重也很透:这是一条绝路。靠人不如靠己,外人靠不住,统一大势谁也拦不住。《反分裂国家法》里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一旦越过红线出现分裂事实,等待他们的绝不会是温言软语,而是非和平方式的雷霆手段。 大国的尊严,不是靠有多少人口、多少财富堆砌起来的空壳,而是在核心利益受到威胁时,敢不敢亮剑的决心。不分场景的一味退让求大度,最后只能沦为任人拿捏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