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90岁老人醍醐灌顶的话: “当心医生杀了你。现在的医院去了第一就是抽血,第二就是CT,以前的医生望闻问切,现在医生大多都不会了,那么多年轻的实习医生天天在病人身上练手、实习。所以,只要是看病,不会听医生的一面之词,也不会在一个医院看。” 老周捏着那张胃镜预约单,坐在医院走廊冰蓝色的塑料椅上。 单子已经被手心的汗浸得有些发软,上面打印的字迹却依然清晰得刺眼:“建议无痛胃镜,需家属陪同,术前禁食八小时。” 四周的墙上挂着各种科普海报,颜色鲜艳得有些不真实。 空气里是消毒水和某种隐约的焦虑混合的味道。 叫号电子屏上的数字缓慢地跳动,每一次刷新都伴随着座椅间轻微的骚动。有人起身,有人坐下,像遵循着某种沉默的节律。 轮到老周了。诊室里的医生很年轻,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疲惫的眼睛。 老周还没说完这半个月胃部的隐痛和反酸,医生已经敲完了键盘:“先做个胃镜看看吧。去缴费,然后预约。”语气平稳,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老周张了张嘴,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他想起三十年前带儿子看病,那个花白头发的儿科大夫会用手捂热听诊器,会凑近看看孩子的舌苔,会多问几句饮食和睡眠。 抽血是在二楼。六个玻璃管排着队,针头扎进去的时候,护士熟练得像个流水线工人。 血是暗红色的,缓慢地注满一个个小管。老周别过脸去,看窗外。 院子里有棵老槐树,叶子在初秋的风里微微颤动。 他想,这棵树大概比他更了解这家医院,看过多少血被抽走,多少人在它下面哭过或者笑过。 CT室在另一栋楼。他躺上那个冰冷的滑床时,突然想起小时候在河滩上晒太阳的石头,也是这么凉。 机器发出平稳的嗡鸣,一个机械的女声从喇叭里传来:“请屏住呼吸。”他照做了。 在那短短的十几秒里,他觉得自己像被装进了一个昂贵的罐头,等待被某种射线检视内部的每一寸褶皱。 走廊的椅子上,他等着取报告。 旁边坐着个老太太,絮絮地跟陌生人抱怨:“我就是在楼下花园扭了下脚,非要我拍片子,又是验血。花了好几百,结果就说休息两天。” 没有人接话,大家都盯着自己手里的单子,或者远处的叫号屏。 报告出来了。胃镜显示“浅表性胃炎伴局部糜烂”,CT提示“肝右叶小囊肿,建议定期复查”。 医生看了一眼,开了两种药:“先吃两周看看。戒酒,少吃辣的。”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 老周捏着一叠纸走出来,阳光晃得他眯起眼。那些打印出来的医学术语,在自然光下显得既权威又疏离。 他把所有单子折好,塞进随身带的布袋里。 路过医院门口的药房时,他停了一下,但没有进去。 街对面有家老中医诊所,招牌旧了,字迹有些斑驳。 他站在路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流。红灯,绿灯,又红灯。 老周想起有个同事身体不舒服,到医院做了很多检查,吃了很多药都没有好转,最后遇到了一位老中医,吃了几副药就好了。 希波克拉底:“医学的第一原则是‘不伤害’;医生的首要工具是语言、双手与倾听的耳朵。” 现如今的医生,第一要务是先开单子做各种机器检查。 列夫·托尔斯泰:“每个人都想改变世界,却没有人想改变自己;医生想治愈疾病,却不愿治愈产生疾病的生活方式。” 现代医院忙于用高技术手段处理疾病的“果”,却鲜少追问致病的“因”。 现如今,太多医疗都被过于机器化、标准化,带来很多不可知的风险。 你觉得选择多家医院就诊好,还是只看一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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