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洛阳机车厂修建厂东门时，意外碰到了一座古墓，里面有一件人形雕塑，长相酷似外星人不说，怀中还抱着一个前圆后方的东西，专家翻遍古籍，直接没能破解那是何物。 当时施工队正在挖地基，突然铲到一块坚硬的夯土层。 老工人经验多，看着土层里夹杂的汉代砖块，赶紧打电话给文物局。 考古队赶来后，清理出一座东汉中晚期的券顶砖室墓，万幸没被盗过，陪葬品摆得整整齐齐。 最显眼的就是那件16厘米高的铜雕，跪坐在那里，高鼻深目没头发，后背还长着翅膀，怀里紧紧抱着个圆头方身的物件，在场的人都看愣了。 考古队一开始没太当回事，毕竟洛阳地界上汉墓多，出土个铜雕不算稀奇。 等把文物带回实验室，清理掉锈迹，大家才发现这东西邪门得很。 它穿的紧身衣没任何纹饰，翅膀上的羽毛根根分明，怀里的器物刻着云雷纹，翻遍《汉书·郊祀志》《后汉书·礼仪志》，连《三辅黄图》这种生僻文献都查了，愣是找不到同款记载。 本来想从同期文物里找线索，可对比了河南、陕西出土的东汉铜器，马踏飞燕、铜奔羊都是写实风格，哪见过长翅膀的“外星人”？有人说这可能是西域传来的胡商造型，毕竟东汉洛阳是丝绸之路起点，邙山就出土过不少胡人陶俑。 但新疆尼雅遗址的犍陀罗木雕虽然也是深目高鼻，可人家不长翅膀啊，佛教里的飞天靠的是飘带，根本不是一回事。 如此看来，从神话角度解释好像更靠谱。 《山海经》里写过“羽民国，其为人长头，身生羽”，《楚辞》也提过“仍羽人于丹丘兮”，汉代人信神仙，把羽人雕成铜器镇墓说得通。 陕西西安的西汉壁画墓里就有羽人形象，可那些羽人要么捧药要么驾云，没一个抱着怪东西的。 这个前圆后方的物件到底是啥？有人猜是祭器，像玉琮那样通天地；有人觉得是天文仪器，对应“天圆地方”。 马王堆帛书里的神祇也拿器物，但造型差太远，实在没法下定论。 这两年科技手段进步了，考古队给铜雕做了X光荧光光谱分析，发现是本地铸造的铜锡铅合金，不是进口货。 又用3D建模复原了怀中器物的云雷纹，想对比汉代天文图，可惜纹路太简单，看不出对应哪个星宿。 四川绵阳也曾出土过东汉羽人铜雕，坐姿翅膀都像，就是没抱东西，这下更搞不清了。 毫无疑问，这个小铜雕确实让我们重新认识了东汉。 以前总觉得中原文化是主体，现在看来丝绸之路的融合比想象中复杂。 它长得像“外星人”，反倒让更多人关注到汉代考古，虽然民间解读有点离谱，但能引发大家对历史的兴趣也不是坏事。 目前这尊羽人铜雕还在洛阳博物馆展出，每次去看它，总觉得那双深目像是在说：你们现代人还是太年轻。 或许等哪天又挖出类似的文物，谜题才能解开。 但这种带着悬念的历史，怕是比直接给答案更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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