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裹着圣诞灯串落满街时,陈也推开咖啡厅门,目光先撞进林漾的灰调毛衣里——半高领衬得颈线软而利落,针织纹理顺着手臂蜷成暖绒,墨黑裤缝裹着踝,腕间的表链在咖啡杯沿泛着细光。
“这一身……”他拍落肩头碎雪,指尖碰了碰杯壁,“像把冬天的温软和清冽都织在一起了。”
林漾翻杂志的手顿了顿,毛衣的绒面蹭得掌心暖:“随便搭的。”
后来他总掐着她买咖啡的点来,看她靠在窗边时,发梢垂在金色耳饰上,窗外的车流与圣诞树都成了衬。某次她踮脚取杂志架顶层的刊,毛衣下摆晃了晃,他忽然说:“第一次见,我觉得这一身比热拿铁更让人想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