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去外地打了个车，是个女司机，路费谈好 100，一路无话，到达目的地之后，

昨天我去外地打了个车，是个女司机，路费谈好 100，一路无话，到达目的地之后，她却小心翼翼地跟我说到：“大姐，我不要你车费，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这叫什么事儿啊？从上车到现在快俩小时，除了问我去哪儿，这大姐就没说过第二句话，冷不丁来这么一句，我后背都有点发凉。 昨天去外地办事，路边叫了辆网约车。 女司机五十岁上下，扎着低马尾，讲好价钱一百块，一路没怎么说话。 她副驾储物格里露出半截粉色保温杯，杯沿沾着点没擦干净的奶渍，看着像刚给孩子冲过奶粉。 上了车她就问“去哪儿”，我说了地址，她“嗯”一声，就再没开口。 俩小时路程，高速上她握着方向盘的手反复摩挲真皮套，指节泛白，有两次我看她手机屏幕亮了又暗，像是在犹豫要不要接电话。 快到地方时天有点暗了，路灯一盏盏亮起来，她突然放慢车速，盯着导航叹了口气。 到地方停稳车，计价器跳了跳，她没按结束键，反而侧过身，声音压得很低：“大姐，车费我不要了，你能不能帮个忙？” 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这叫什么事？从上车到现在快俩小时，除了问地址就没说过话，冷不丁来这么一句，我后背都有点发凉，该不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 我攥紧包带刚想开口，她突然从座位底下摸出个老年机，屏幕碎了道缝，“我手机没电了，儿子在前面医院住院，护士说换了病房，我联系不上，你能不能借我手机打个电话？” 原来她早上送完孙子上学就赶来跑车，走得急没带充电宝，手机早就自动关机，想着到地方找商店充电，可越开越慌，怕儿子醒了找不着人。 我赶紧掏手机给她，电话接通时她手都在抖，“小宝啊，你在哪层楼？……好，奶奶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她眼圈红了，说刚才一路没敢说话，是怕分心开错路，又怕我觉得她奇怪，直到看见医院牌子才鼓起勇气开口。 后来我才明白，有时候一个人的沉默不是冷漠，可能是她正咬着牙扛事儿呢。 她非要塞给我两个苹果，说自家树上结的，我握着还带着体温的苹果，刚才那点慌神早没影了——原来人心跟这苹果似的，看着硬邦邦，内里藏着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