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锡一个女人家的厕所堵了，修理师傅要价 120 元，女人给了 200 元。然而，师傅离开后，女子无意中从监控中看到，师傅离开家后，在社区门口买了几个热气腾腾的馒头，然后走到不远处的一个角落。女人本来在收拾厨房，想起师傅临走时说马桶零件有点老化，下次可以换个新的，想再问问具体型号，才点开门口的监控回放。看到师傅买馒头的样子，她愣了一下，师傅干活时手上沾了不少污渍，袖口磨得发亮。 无锡这天下午，王女士家的厕所堵了。 物业推荐的修理师傅来得挺快，穿件洗得发白的蓝工装，进门先套鞋套，动作麻利。 马桶里的水打着旋儿下不去，师傅蹲在地上拆零件，袖口磨得发亮，露出的手腕上沾着黑褐色的污渍——像是常年跟油污水垢打交道留下的印子。 谈好价钱120块，师傅没多话，掏出工具就干。 王女士在厨房收拾，听见厕所里叮叮当当作响，偶尔传来师傅擤鼻子的声音——大概是弯腰太久，闷着了。 修好后师傅擦了擦手，说“零件有点老化，下次可以换个新的”，王女士递过去200块，“不用找了，辛苦您了”。 师傅愣了一下，把钱叠好塞进裤兜，说了声“谢谢”，转身带上门。 王女士收拾到一半，想起师傅说的零件型号，想问问下次换哪种合适，点开了门口的监控回放。 屏幕里师傅的背影走得不快，到社区门口的馒头摊停住，买了四个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塑料袋拎在手里，冒着白汽。 他没回家，拐进旁边的小巷，走到那个平时总蹲着个流浪汉的角落，把馒头递了过去。 王女士盯着屏幕，突然想起师傅进门时，裤脚沾着点泥，像是走了不少路才到这儿；想起他修马桶时，肚子轻轻响了一声，当时她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120块的工钱，她多给了80，原是看他手上的茧子和磨破的袖口，想着师傅大概日子不容易；可她没料到，这80块里的四个馒头，会在寒风里递到另一个人的手里。 师傅蹲在地上，看着流浪汉狼吞虎咽，自己靠在墙上，从口袋摸出个干硬的饼子，慢慢啃着——那是他自己的午饭吗？ 监控画面定格在师傅啃饼子的侧影，王女士突然觉得眼眶有点热。 原来那些我们以为的“理所当然”，背后藏着这么多没说出口的辛苦。 下次再遇到为生计奔波的人，是不是可以慢一点，再看一眼他们藏在油污和汗水里的，那颗普通的心？ 厕所早就不堵了，可王女士站在原地，好像还能听见师傅拆零件时，工具碰撞的轻响——那声音里，藏着一个普通人对另一个普通人，最实在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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