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秋夜,朱梅馥为傅雷垫好棉胎,目送他踏凳悬梁。待丈夫气绝,她抚平其衣襟,

菜菜小茉说过去 2025-11-25 01:15:01

1966年秋夜,朱梅馥为傅雷垫好棉胎,目送他踏凳悬梁。待丈夫气绝,她抚平其衣襟,转身将床单拧成绳,重复同样的动作。钢窗无声,棉胎消音,这对夫妻的诀别,体面得不扰邻人分毫。这位出身书香的女子,曾是教会学校的才女,英语流利,钢琴弹得震彻屋瓦。十四岁定亲表哥傅雷,他归国成婚时嫌“梅福”土,改名“梅馥”,赞她有梅香梅骨。傅雷才情逼人,脾气却如烈火,摔东西、揍孩子是常事。朱梅馥总挡在中间,抄稿校订到深夜,热茶从不凉。他两度移情,她竟写信安慰情敌,只求他安心翻译。夫妇俩先后自缢,遗书三千字工整如仪:房租、药费、保姆工资一一列明,留53.3元作火葬费,600元给保姆过渡。骨灰被女青年江小燕藏了十三年,平反后合葬。墓碑上“翻译家傅雷 朱梅馥夫妇”十二字,是她一生最好注脚。

0 阅读:55
菜菜小茉说过去

菜菜小茉说过去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