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痛的无法呼吸，女儿病危把父亲叫到跟前，吃力断续续的说：爸爸！趁我还有口气，家里不是还有个失明的弟弟吗？把我的眼睛捐给弟弟，让他重见光明，替我来守护您，好不好 父亲攥着女儿枯瘦的手，指节捏得发白，眼泪砸在床单上晕开小湿痕。他想摇头，喉咙却像堵了棉花，半个字也吐不出来。女儿才十八岁，人生还没真正开始，可她眼里的期盼，比任何时候都亮。 旁边的妻子早已哭瘫在椅子上，捂着嘴不敢出声。她知道女儿的心思，从小就护着弟弟，可这是拿女儿的眼睛换啊。她想反对，可看着女儿越来越微弱的呼吸，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失明的弟弟被人扶进来，他看不见姐姐的样子，却能感觉到气氛的沉重。他拉着姐姐的衣角，小声问：“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女儿想抬手摸摸弟弟的头，却没了力气。 父亲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好，爸听你的。”女儿嘴角牵起一丝微笑，慢慢闭上了眼睛。病房里只剩下压抑的哭声，还有弟弟懵懂的追问，那声音像针一样，扎在每个人心上。 后来弟弟真的重见光明，可他每次看到父亲孤单的背影，看到姐姐的照片，就忍不住掉眼泪。他知道，自己眼里的光，是姐姐用生命换来的，可这份沉重的守护，让他这辈子都活在愧疚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