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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佳凝亲自辟谣出家!从“哈妹”到佛系居士,她直言所有遗憾都不属于自己。

你知道薛佳凝直播卖一串水晶手串,报价多少吗?一分钟视频,二十万。这个数字跳出来的时候,很多人愣住了,紧接着是潮水般的疑问

你知道薛佳凝直播卖一串水晶手串,报价多少吗?一分钟视频,二十万。这个数字跳出来的时候,很多人愣住了,紧接着是潮水般的疑问:那个记忆里灵动灿烂的“哈妹”,怎么“沦落”到要靠带货赚钱了?甚至还有更刺耳的声音,说她是不是过气了,走投无路了。更有甚者,结合她近年素衣佛珠的低调模样,一个传闻悄悄流传开:薛佳凝,是不是看破红尘,出家了?

面对“出家”这个传言,薛佳凝在最近的采访里笑着摆了摆手,语气平和却干脆。“可能就是大家觉得我突然有信仰了,我也不知道吧,就是我没有出家。”她承认自己是佛教徒,但身份是在家修行的居士,和剃度出家的僧尼完全不同。她说自己只是喜欢静坐,享受那份安静。

她的日常生活确实和繁华的娱乐圈有些距离。不在拍戏的时候,她会在家中佛台前供一盏灯,倒上一杯清水,水只倒七分满,这是规矩,寓意福报不能太满。然后点上一支香,看着香慢慢燃烧,她就静静坐在那里。她说最难的是“一念不生”,但即便思绪飘飞,那一小时的静坐,也能让心沉下来。

这份宁静的喜好,其实有迹可循。她从小就爱串珠、紫砂壶这些老物件。“人家女孩子都是聊化妆品,我也聊,但是我特别爱跟男孩聊什么茶壶呀,串珠。”盘珠子是个磨性子的活儿,大拇指反复摩挲,日子久了,会留下一层薄薄的茧。这份与年龄不太相符的沉静,或许源于家庭。

她记得父亲常说一句话:“每逢大事有静气。”这句话成了她后来人生里的一根锚。2015年,正处于事业上升期的她,突然摁下了暂停键。她一个人跑去了色达,那里有全世界最大的藏传佛学院。高原的阳光炽烈,绛红色的僧袍铺满山谷,她在那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找到了某种答案。

再回到公众视野,演艺圈的环境已经变了。找上门的剧本,角色大多成了“妈妈”。她坦然接受,同时也转身扎进了音乐剧的舞台。排练《赵氏孤儿》时,一个高音唱不上去,她急得在排练厅里腿发软,但最终还是攻克了下来。舞台的魔力让她着迷。而直播带货,对她来说,是另一份需要投入的工作。

“就跟我小时候拍戏是一样的,还是在你能接受和理解的喧嚣范围内。之所以我说人有的时候是训练出来的。”然而这份工作带来的喧嚣远超预期。她带货的水晶手串,单价超过千元,很快被网友质疑材质和价值不符。而那“一分钟二十万”的报价单被曝出后,更是将她推上了风口浪尖。

人们无法理解,一个修行之人,为何如此“汲汲营营”。面对潮水般的恶意评论,她的处理方法很特别。“不回应。我有时候看到有人真的说出来很恶意的话,我还会回向给他。”这是佛教的一种观念,将自己的功德、善意转向给他人,即便是伤害自己的人。但她强调,这只是内心默默完成的事,不会去对方评论区争执。

1978年出生在哈尔滨,薛佳凝的人生起点很早。八岁就在电视里当主持人,十七岁考上上海戏剧学院,和陆毅、鲍蕾成了同学。1999年,她凭电影《人见人爱》正式出道。命运的转折点在2003年,那部爆红的《粉红女郎》让她扮演的“哈妹”家喻户晓,鬼马精灵,打扮新潮,成了那个年代年轻人的时尚图标。

当时这部剧在上海播出,收视率最高冲到了17%。人生高光之后,往往是漫长的平路或陡坡。后来她经历情感变化,也曾因病休养,名字渐渐不再频繁出现在热搜上。有人为她惋惜,觉得她错过了爆红的黄金期。但对于“遗憾”,她有自己的看法。“所有遗憾都不属于你,”她说,“它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但如果你心里装着它,那就是你自己选择装着的。”她更在意的是自己是否成长,是否保持了善良。

现在,她依旧在演戏,尽管是“妈妈”角色;依旧在排练音乐剧,尽管唱高音会紧张;也依旧在直播,尽管背负着争议和骂名。她似乎把这几件事分得很开,又似乎将它们融合成自己生活的一部分。喧嚣是工作,静坐是修行。父亲那句“有静气”的叮嘱,她好像真的做到了。面对是否害怕被消耗的问题,她说:“人生就是一个消耗的过程,你呼吸就在消耗。关键在于,你在为什么而消耗。”

她依然是那个喜欢古玩串珠的女孩,只是如今盘串珠的手,也会在直播间拿起水晶。她依然是演员薛佳凝,只是多了个居士的身份。所谓出家传闻,或许只是公众对一个选择缓慢、安静生长的人,最匆忙的误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