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叔,一辈子教书育人,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结果就因为弹了学生一个脑瓜崩,自己的手肿得跟个发面馒头似的。 医院跑遍了,查不出毛病。你说邪门不邪门。 后来我二婶没办法,去找了个村里的“明白人”。人家说,清明节,你家男人回后山,漏了一位老祖宗的纸钱。 我二叔当时差点没把桌子掀了。 骂我二婶搞封建迷信。 但手疼啊,钻心的疼。最后还是认怂了,买了香烛纸钱,老老实实去后山,对着那座孤坟,道歉、烧纸、磕头。 最绝的是,第二天,手好了。 就那么好了。 从那以后,我二叔再也不提什么“子不语怪力乱神”了。看世界的眼神儿都变了。 更神的是后头。我哥三十好几了,扬言不婚不恋。我二婶又去找那位“明白人”,人家就八个字:“不用着急,三十五,双喜临门。” 我们全家都当个笑话听。 结果,我哥35岁那年,带回来一个嫂子。 肚子里还揣着一个。 年底,我大侄子出生。 你说这事儿,你让我怎么解释?我只能说,人啊,还是得对这个世界有点敬畏之心。有些事儿,它就是那么实实在在地发生了,由不得你不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