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装剧里最让我心里咯噔一下的,就是那个画面。 夜深了,主卧里,床边杵着个丫鬟,一声不吭。而床帐里,是正在“办事”的主子和主母。 你是不是觉得特尴尬,特变态?夫妻俩最私密的事儿,旁边还站个人形摄像头? 你想多了。 那根本不是什么情欲场,那是规-矩-场,是权力场。 说白了,丫鬟害不害羞?当然害羞。但害羞能当饭吃吗?能让她第二天不被拉出去打板子吗?不能。活下去,比脸皮重要。 在那间屋子里,她不是一个人,她是一个“物件”。一个会喘气的、随时待命的工具。 主子渴了,她得递水。主子嫌热了,她得扇风。主子需要什么东西了,她得像幽灵一样递过去。她必须眼观鼻、鼻观心,把自己当成一截木头。因为但凡她流露出一点“人”的情绪,比如好奇、尴尬、甚至鄙夷,那她离死也就不远了。 你以为尴尬的只有丫鬟? 不,正房太太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这是一种不动声色的宣示主权:“看,这个家里,包括我丈夫在床上,都得按我的规矩来。我让你站着,你就得站着。”丫鬟的存在,就像一个冰冷的符号,时刻提醒着屋里的男人,谁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更扎心的是那些“通房丫鬟”。 她们的身份更微妙。名为丫鬟,实为“备胎”。女主人不方便的时候,她们就得顶上。她们的身体,从卖身进府的那一刻起,就不属于自己了。 她们知道的秘密太多,听到的墙角太真。一个活生生的人,最后就成了一个“不能说的秘密”本身。 所以别再问她们害不害羞了。 当一个人的尊严和生存都不能自主时,羞耻心,是最先被扔掉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