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语破疫 暴雨夜我躲进破庙,意外听见两只老鼠密谋引发瘟疫。它们说今夜子时要在

浪漫星球 2025-11-01 21:51:09

鼠语破疫 暴雨夜我躲进破庙,意外听见两只老鼠密谋引发瘟疫。 它们说今夜子时要在全镇水井投毒,还嘲笑人类听不见鼠语。 我屏住呼吸跟踪鼠群,发现幕后黑手竟是受人敬仰的药师。 他要用全镇性命炼制邪药换取长生。 当鼠王得意洋洋准备投毒时,我举起火把照亮阴影中的脸:“药师大人,您的长生梦该醒了。”   江南小镇的雨季总是这般绵长。浓稠的墨色笼罩了天地,风裹着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石板上,噼啪作响,激起一片迷蒙的水雾。我浑身湿透,狼狈地撞开了镇外那座破败山神庙吱呀作响的门扉。门内,腐朽木料混合着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仅有神龛上一盏如豆油灯,挣扎着在浓稠的黑暗中撕开一道微弱的光晕,映照着泥塑神像剥落彩漆后模糊而森然的五官。 我靠在冰冷潮湿的墙角喘息,寒意顺着脊背蛇一般往上爬。正欲拧干衣角的水,一阵极其细微、仿佛爪尖刮擦木屑的“窸窸窣窣”声却从神像底座后传来。黑暗中,两点幽绿小光闪烁了一下。我下意识屏住呼吸,蜷缩进更深的阴影里。紧接着,那细碎的声音竟诡异地变了调,清晰得如同耳边低语: “吱…时辰快到了吧?”一个尖细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兴奋。 “吱吱!急什么?”另一个声音沙哑些,透着一股子阴狠,“子时一到,井水变毒汤!那些两脚蠢物,做梦也听不见鼠语,哈!” 瘟疫?投毒?子时?我的血液瞬间冻住,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起来。那两只老鼠仍在神像底座下兴奋地磨着牙,细碎的低语如同毒蛇吐信,钻入耳膜。冷汗混着雨水,沿着额角滑落,滴进衣领里,一片冰凉。我死死咬住牙关,连呼吸都放得轻不可闻,生怕惊扰了这黑暗中的密谋者。 窗外惨白的电光骤然撕裂夜幕,瞬间照亮了破庙内荒芜的景象,也照亮了神龛前地面——数不清的细小黑影正悄无声息地汇聚、涌动,如同一条条黏稠的黑色溪流,正朝着庙门的方向无声流淌。鼠群!它们的目标,是全镇的水井!借着下一道电光闪过,我像一道融入阴影的魅影,悄然滑出破庙,冰冷的雨水劈头盖脸浇下,反而让我绷紧的神经更加锐利。我踩着湿滑的泥泞,远远缀在那片令人头皮发麻的“黑色潮水”之后,心跳声在雨幕中震耳欲聋。 鼠群如一条蜿蜒的黑色毒蛇,最终钻进了镇西头那片熟悉的屋舍院落——济世堂,白药师悬壶济世的地方。我攀上院墙外一株歪脖老柳树,繁密的枝叶是最好的遮蔽。院内灯火通明,堂屋门大开,那个素日里总是带着悲悯笑容、受尽全镇敬仰的白药师,此刻却背对门口站着,身影被烛光拉得扭曲变形,投在堂屋青砖地上,像一头蛰伏的巨兽。 鼠群在他脚边停下,一只体型硕大、油亮得近乎发黑的巨鼠人立而起,发出急促的“吱吱”声,像是在复命。 “很好。”白药师的声音响起,却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气,像淬了毒的针,“时辰已到,去吧。让那些愚昧的血肉,化作我炉中‘长生引’的薪柴!他们的命数,便是我的登仙之梯!”他猛地转过身,那张平日里慈眉善目的脸,此刻在摇曳的烛光下被贪婪彻底扭曲,狰狞如鬼。 巨鼠兴奋地尖叫一声,率领着鼠群,如同决堤的黑色洪流,疯狂扑向院落一角那口黑洞洞的井口! 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涌到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来不及思索,身体比念头更快一步!我猛地从湿透的怀中掏出那支预备防身的火折子,“嚓”的一声,橘红的火焰瞬间在冰冷的雨夜中爆燃开来,驱散了一小片浓稠的黑暗。我纵身从柳树上跃下,落地时泥水四溅,手中燃烧的火把直指那即将淹没井口的鼠潮。 “住手!”我的声音嘶哑却带着穿透雨幕的力量。 鼠群骤然僵住,如同被施了定身法。那只已半个身子探入井口的巨鼠猛地缩回,绿幽幽的小眼睛惊疑不定地转向我。屋檐下,白药师脸上那扭曲的狂喜瞬间冻结、碎裂,最终化为一片死灰般的惨白,瞳孔因极致的惊骇而急剧收缩。 “药师大人,”我一步步向前,手中火把跳跃的光芒,终于清晰地映亮了药师那张因阴谋暴露而彻底崩塌的脸庞,也照亮了他眼底深处那凝固的、非人的贪婪。雨水顺着我的下颌流淌,声音却异常清晰,字字如冰珠砸落,“您的长生梦,该醒了。” 火焰在雨中不屈地跳跃,撕开雨夜,也撕开了那张伪善的面具。火光映亮的不仅是药师惨白的脸,还有小镇命运悬于一线时那沉重的天秤。那口沉默的井,在火光的边缘幽深地凝视着一切,仿佛在无声诘问:当黑暗被刺破,我们手中紧握的,是救赎的绳索,还是新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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