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4年,李自成的部将高杰,趁四下没人,将美艳动人邢夫人拉到一边,慌慌张张地说道:“闯王可能发现我们背叛他了!”邢夫一听,匆忙带了些钱财,与高杰私奔了。 那晚风很闷,营地里人声稀薄,只有远处的火光摇曳,高杰声音压得很低,但每一个词都像是石头砸进水里,激起层层涟漪。 谁都没料到,李自成最信任的“翻山鹞”,会带走自己的女人,还把一腔忠义一起扔进了夜色。 高杰不是普通人,他从陕西米脂出来,打仗不要命,是个敢闯敢拼的硬茬子。 李自成早年起兵时就看上了他,给他兵权,给他地盘,甚至让他参与作战计划。 按理说,两人是患难兄弟,但“兄弟”这两个字,在权力面前,总是变味得特别快。 高杰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再勇猛,也不过是个工具,农民军再怎么声势浩大,也脱不了草莽气。 他看得出,李自成疑心病重,每次议事,李自成的眼神都像刀子,从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去,而高杰,感觉自己已经在刀锋上站太久了。 邢夫人是个特别的存在,她不是那种只会依附男人的女人,她掌管粮草银钱,是营中实际权力人物之一,她精明、强势、擅长处理人情。 李自成对她信任到什么程度?据说账目都不过问,全由她说了算,也正是这种地位,让她和高杰走得越来越近。 起初是正常的接触,后面变得不太正常。 没人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总有人看到高杰在她帐前停留得越来越久,看到她笑得越来越轻松。 战争到了那种阶段,情感成了一种出逃的方式,两人像是找到了彼此的出口,却也把自己推到了悬崖边上。 谁先动的心,不重要,重要的是,李自成似乎察觉了。 那几天,营中气氛很怪,李自成突然召见了一些将领,却唯独没叫高杰,粮草调拨也换了人处理。 高杰坐不住了,他知道李自成如果动手,是不会犹豫的,他赌不起,也不打算赌。 “闯王可能发现我们背叛他了。” 这是试探,也是警告,邢夫人没犹豫,她太聪明了,这种时候,犹豫就是死,她收拾细软,带上几百两银子,跟着高杰消失在夜色中。 他们投奔了明军。 但明军也不是傻子,高杰是农民军出身,来投降的不是一个普通人,是个曾经对明军下过狠手的人。 他们接纳了他,却也防着他,高杰率部作战,但始终感受到一种冷眼,他明白,他再也不是“兄弟”,而是工具的工具。 为了证明自己,他开始打自己的老部下,那一仗,他亲自上阵,砍下了曾经一起围城的兄弟头颅。 晚上他喝了很多酒,一个人坐在军帐外,嘴里骂骂咧咧,眼圈却是红的。 投降,不是终点,是新一轮的试炼,他在明军中,渐渐升为江北四镇之一的总兵官,表面风光,内里如坐针毡。 他开始怀疑所有人,睡觉不脱甲,饭菜要亲自试过才吃,他和邢夫人,几乎不再说话,那段情感,仿佛只属于逃亡的那个晚上。 1645年,他收到许定国的邀请,说是共商大事,部下劝他别去,他笑笑,“我还能怕他?”去了,果然没回来。 据说他死的时候,嘴里还咬着一块牛肉,眼神里满是惊讶。 这场死,太讽刺,一个从山沟里打出来的猛人,一个靠勇气和野心走到顶的人,死在了自己以为最安全的地方。 邢夫人没死,她带着儿子,四处求援,找过史可法,被拒了,又找到太监高起潜,认他做干爹,才保住了儿子的命。 她不想荣华富贵,只想活下去。 高杰的部众,没了主心骨,四散奔逃,有的投降,有的干脆落草为寇,一个曾经闯荡江淮的势力,转眼就没了。 邢夫人最终只是保住了孩子,荣华早就成了泡影。 高杰的背叛,让农民军内部信任彻底崩塌,李自成开始更加多疑,许多原本的骨干相继脱离。 南明虽然接纳了高杰,却也在内部斗争中把他排挤致死,一个能打仗的猛将,死得不明不白。 更重要的是,这场背叛,打破了“农民军铁板一块”的假象,让敌人看到了他们内部的裂缝。 高杰的故事,不只是一个人死了,它是整个明末乱世的一个缩影:忠诚、信任、情感、背叛、利用、被利用,像一张张扑克牌,翻到哪一面,没人能说得准。 他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那是一个没有规则的时代,活着就是最大的胜利,但越是想活下去,越容易走上无法回头的路,高杰想换一条路,却没想到,这条路比原来的更窄、更危险。 私奔的那个夜晚,是他们命运的转折点,对邢夫人来说,是从掌权的夫人变成夹缝求生的母亲;对高杰来说,是从“翻山鹞”到阶下囚的开始。 李自成后来建立“大顺”,但没撑多久,南明更是内斗不止,被清军各个击破。 高杰的死,不过是众多失败者中的一个,但这场私奔,让人看到:在那个动荡的时代里,背叛不只是战术选择,它是一种活法,是一场赌博。 赌赢了,或许可以生存;赌输了,就像高杰那样,死得稀里糊涂。 信息来源:趣历史网——历史上高杰是什么人?他与邢氏之间有何故事?


